顧維鈞 ： 國家 是 不能 玉碎 的 ， 外交 體現 的 是 民族 的 利益 不是 黨 的 利益 （ 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81114 第 218 期 ） Gu Weijun: the country cannot be broken, diplomacy embodies the interests of the nation not the party (Today in History 20181114 Issue 218)

11 月 14 號 朋友 們 好 我 是 江峰 1918 年 的 11 月 第一次世界大戰 宣告 結束 1919 年 1 月 勝利 的 協約國 集團 為 了 解決 戰爭 所 造成 的 問題 奠定 戰後 的 和平 召開 了 巴黎和會 咱們 在 10 月 26 號 那天 說過 的 中國 最早 的 基層 民主 建設 介紹 晏陽初 這個 人物 的 時候 不是 提到 嗎 中國 的 北洋政府 為 了 避免 戰後 再次 被 瓜分 主動 派出 了 三十萬 勞工 參加 第一次世界大戰 協約國 一方 好 吧 現在 押寶 押 對 了 協約國 贏了 舉國 一片 歡騰 哎呀 總算 可以 揚眉吐氣 了 民間 還想 哎呀 是不是 也 可以 跟 著 列強 咱們 分點 啥 呀 中國 當時 就 派出 了 外交 總長 陸徵祥 率領 的 代表團 前往 和 會 他們 希望 廢除 帝國主義 在 華 一切 特權 取消 21 條 但是 他們 很快 就 發現 不對頭 怎麼 呢 勝利 國也 有 強弱 之分 呢 美國 英國 法國 主導 了 巴黎和會 的 進行 別的 都 是 小兄弟 跟 著轉 但是 要 注意 哦 別的 小兄弟 是 一直 跟 著分 東西 的 只是 每人 分 多分 少 的 問題 對 吧 中國 呢 可是 一直 是 被 人家 從家裡 拿 東西 的 這是 第一次 啊 中國 要 對 列強 說 Stop 別 從 我們 家 拿 東西 了 那麼 這 要求 可以 實現 嗎 中國 代表團 是 很 不受 待見 就 像 劉姥姥 進 大觀園 一樣 看著 什麼 都 稀罕 國際 政治 啊 外交 啊 根本 就 不是 中國 從 民間 到 政府 的 想像 不是 那麼回事 還以 為 說 西方 列強 不 就是 因為 當初 打贏 了 才 搶 東西 嗎 不是 的 國際 關係 是 有 規則 的 就 像 體育比賽 一樣 不是 說 你 長 得 牛高馬大 你 就 一定 贏 不 對 因為 有 規則 才能 使 比賽 甚麼 排兵 佈陣 比賽 技巧 才 有 意義 呢 換句話說 是 為 了 更 大 的 公平 從 參與 國際 政治 的 角度 上 來說 這是 第一次 中國 從 閉關鎖國 的 這個 清朝 覆滅 之後 以 民主 中國 的 名義 參加 國際 比賽 首先 要學 的 就是 國際 關係 中 的 這些 規則 怎麼 打 這場 比賽 不過 中國 代表團 可不 都 是 劉姥姥 呀 其中 有 一位 特別 突出 他 的 名字 叫做 顧維鈞 美國哥倫比亞大學 的 法學博士 現在 就 在 駐 美 大使 的 任上 換句話說 他 就是 大觀園 裡 出來 的 可不是 劉姥姥 有 他 在 咱們 看看 怎麼 打 這新 中國 第一場 國際 比賽 中國政府 因為 民間 的 訴求 強烈 好像 是 你 要不是 一口氣 提 出來 把 清朝 半個 多 世紀 吃 的 那個 虧 呀 一次性 給找 回來 就 不算 愛國 於是 提出 廢除 列強 在 華 的 一切 不 平等 條約 一提 出來 首先 就 受阻 了 為 什麼 呢 英國 為主 的 老牌 帝國主義 還有 很多 在 華 權益 呢 德國 戰敗 了 對 吧 你 要 廢除 德國 佔領 山東 膠州灣 的 這些 不 平等 條約 那 英國 的 香港 新界 是不是 要還 呢 因為 那 也 是 不 平等 條約 嘛 國際法 是 對 等 的 你 要 德國 還 你 就 得 讓 英國 還 還得 讓 其他 列強 還呢 這下子 英 法等國 出面 阻撓 了 一看 這個 架勢 行不通 那想 吧 那 也 別多要 東西 了 就 把 原來 自己 的 東西 拿 回來 總行 吧 ？ 於是 中國 作為 戰勝國 要求 德國 歸還 強佔 的 山東半島 的 主權 那麼 日本 在 一戰 中 趁火打劫 當時 是 已經 出兵 青島 他 佔領 了 膠州灣 的 所以 巴黎和會 的 時候 啊 有 這麼 一個 事實 就是 日本 在 山東 是 有 駐軍 的 日本 要求 你 戰勝國 它 也 是 戰勝國 它 也 是 協約國 的 一份 子 以 戰勝國 的 身份 接管 戰敗國 德國 在 中國 山東 的 一切 權益 美國 總統 威爾遜 聽 了 都 不樂意 了 就 對 顧維鈞 說 日本 人 怎麼 這麼 不像話 這 要求 讓 人 驚訝 呀 你們 中國 啊 要 明確 表達 自己 的 願望 我們 美國 全力 協助 中國 現在 大家 都 說 什麼 美帝 美帝 嗎 憑 什麼 美帝 會 支持 中國 呢 其實 美國 在歷史上 對 中國 是 從來 沒有 過 任何 領土 要求 的 而且 正相反 美國 是 利用 了 清朝 給的 庚子賠款 他 帶頭 退 了 一筆 款子 用 這 退款 為 中國 培養 了 大批 的 留學生 還 建立 了 清華大學 中國 國家圖書館 的 前身 作為 新生 的 民主 國家 美國 是 一直 願意 扶持 中國 成為 一個 平等 的 國際 力量 所以 啊 美國 總統 威爾遜 就 願意 關於 山東 問題 啊 支持 中國 來 換取 中國 在 建立 國際性 的 組織 國聯 上 支持 美國 所以 中國 代表 顧維鈞 就 有 了 大 底氣 了 1919 年 1 月 28 號 素有 美男子 之稱 的 顧維鈞 身著 外交 禮服 風度翩翩 登上 巴黎和會 講壇 作出 了 中國 近現代史 上 外交史 上 最 傳奇 最 振奮人心 的 演說 在 會上 顧維鈞 力 陳說 中國 是 不能 放棄 孔夫子 的 誕生地 山東 的 為 什麼 那 就 像 基督徒 不能 放棄 聖城 耶路撒冷 一樣 啊 他 這麼 一 比方 西方人 就 懂 了 他 慷慨陳詞 震撼 了 歐美 代表 除了 剛才 說 這 魅力 激情 之外 演說 中 顧維鈞 指出 因為 他 是 哲學博士 學 法學 出來 的 國際 法門 清 他 的 關於 日本 的 21 條的 問題 是 這麼 說 的 他 說 這 21 條 簽訂 是 中國 在 武力 通牒 的 情況 下 被迫 簽署 的 即使 不談 武力 脅迫 原則 那 根據 情勢 變遷 原則 什麼 意思 情況 變 了 就 這麼 簡單 中國 參戰 了 戰前 的 條約 也 不 應該 再 執行 了 而且 中國 當時 對德 宣戰 是 已經 說明 了 中 德 一切 條約 因 開戰 而 失效 好 你 就算 中 德 條約 不是 要 退 一萬步 來說 當初 德國 向 中國 所租 之 地 德國 當時 答應 的 是 不能 轉租 與 別國 的 那 當然 也 就 不能 給你 日本 了 百年 來 人們 對 顧維鈞 的 才華 機智 津津樂道 因為 在 巴黎和會 上 的 出色 表現 顧維鈞 獲得 了 中華民國 第一 外交官 的 美名 但是 這 但是 來 了 啊 由於 後來 意大利 退出 了 這個 巴黎和會 英法美 就 擔心 了 你 要 日本 再 退出 了 這個 巴黎和會 就 開 不成 了 就 沒法 形成 戰後 協議 了 於是 做出 了 妥協 就 對 日本 說 了 這個 德國 在 山東 的 問題 咱們 這樣 子 分成 兩步走 第一 德國 的 權益 呢 先 交給 你 日本 你 日本 在 那 不是 已經 把 軍隊 駐 在 那兒 了 嗎 是不是 先 交給 你 三年 內 撤軍 這是 第二條 把 山東 的 權益 歸還給 中國 日本 覺得 很 丟面子 雖然 分 兩步走 但是 你 知道 日本 他 在 國內 有個 巨大 的 壓力 就是 軍國主義 的 壓力 但是 他 的確 現在 他 是 拗不過 這個 英 法 美的 大腿 啊 在 法理 上 他 也 輸給 了 顧維鈞 的 所以 啊 日本 說 這樣 吧 第二條 咱們 不 寫進 協議 做個 祕密 協定 怎麼樣 剛才 說 了 日本 的 外務省 回去 是 要過 國內 軍國主義 這一關 的 他 要 帶 著 這麼 一份 協議 回去 軍國主義 肯定 是 不 答應 的 主要 包括 陸軍部 吧 對 吧 所以 你 看看 這 就是 外交 是 政治 博弈 這裡 非常 有 必要 跟 大家 說 一個 就算 背景 吧 那 是 當時 的 中國政府 其實 是 兩個 北洋政府 和 廣州 政府 當時 的 廣州 政府 孫中山 先生 已 被 氣跑 了 第一次 護法 失敗 了 所以 現在 廣州 政府 那 他還 存在 就 他們 的 代表團 裡排 第二位 的 那位 代表 就是 廣州 政府 來 的 北洋政府 裡面 也 有 兩派 聯美 親日 的 總理 段祺瑞 還有 個 那 是 聯美 抗日 的 總統 徐世昌 徐世昌 有 兩員 大將 一個 大家 很 熟悉 了 梁啟 超 還有 一員大將 林長 民 這林長 民 大家 要是 不 熟悉 啊 林徽因 您 知道 對 吧 林長 民是 這個 民國 才女 林徽因 的 爸爸 徐世昌 就 派出 了 梁啟 超 代表 中國 民間 到 巴黎 觀戰 跟 日本 的 協定 一 出來 梁啟 超 他 不 知道 里面 還有 一個 祕密 協定 剛才 不 說 日本 說 咱們 第二條 這個 三年 後退 軍 的 那個 是 祕密 協定 梁啟 超 在 門外 他 哪 知道 這個 事兒 啊 或者 也許 他 知道 了 但是 他 故意 忽略 了 那個 日本 撤軍 的 祕密 協定 他 對 國內 發出 了 電文 膠州 亡 矣 山東 亡 矣 國不國 矣 哎呀 國內 的 林長 民 第一 時間 接到 電話 馬上 發表 煽風點火 這一下 子 席捲全國 的 五四運動 被 點燃 了 最後 中國 代表團 在 顧維鈞 的 主持 下 拒絕 在 凡爾賽 和約 上 簽字 咱們 看 一個 沒有 中國 簽字 的 凡爾賽 條約 那 戰勝國 中國 是不是 在 外交 上 失敗 了 呢 這 當時 北洋政府 是不是 就 賣國 了 呢 歷史 的 真相 啊 正相反 中國 與 德國 後來 是 單獨 簽訂 了 協議 得到 了 戰爭 賠款 收回 了 德國 租界 但 這個 協議 你 得 是 B to B 咱們 現在 說 是 B2B 你 一個 人 對 一個 人去 談 你 不能 一個 人 對 一群 人去 談 一群 人 別人 有 別人 的 利益 就 扯 亂 了 你 跟 德國 單獨 去 談 你 把 東西 還給 我 德國人 說行 我 反正 打輸 了 這 協議 籤 回來 了 日本 本來 就是 軍事 佔領 山東 的 但是 那 份 祕密 協定 迫使 他們 三年 後 不得不 在 美國 重新 簽訂 了 華盛頓 協議 把 那 已經 吞下去 了 的 山東 給吐 了 出來 這 不是 賣國 呀 咱們 想想 啊 這是 中華民族 近代史 對 日本 的 一項 重大勝利 啊 那些 年來 中國 對 日本 是 哪 一場 打 哪 一場 輸 啊 日本 國內 反而 認為 他們 自己 派出 去 的 特使 是 賣國 的 說 咱們 日本國 各個領域 政治 經濟 軍事 都 比 中國 強大 就是 外交 的 失利 導致 了 日本 吃了虧 了 更 重要 的 是 在 巴黎和會 開啟 了 國際 談判 中 中國 廢除 了 與 奧地利 的 《 辛丑 條約 》 專款 這一下 就 打開 了 局面 了 北洋政府 成為 了 第一個 廢除 不 平等 條約 的 合法政府 而且 加入 了 國際聯盟 開始 成為 國際 社會 中 的 一員 具備 了 廢除 一系列 不 平等 條約 的 法律 基礎 但是 外交 失敗 北洋 賣國 這個 說法 深入人心 吶 那 是 因為 什麼 呢 因為 一種 充滿 了 革命 外交 歷史觀 的 教科書 起到 了 極大 作用 每年 執政者 都 會 按照 要求 來 弘揚 五四 精神 有意思 的 是 我 說 的 這個 執政者 還 不光 就是 中國 大陸 海峽兩岸 說 有 一萬個 不同 唯獨 在 五四運動 上 兩岸 的 教科書 都 把 他 當做 豐碑 為 什麼 五四運動 是 豐碑 呢 當時 的 廣州 政府 是 繼承 孫中山 衣缽 的 國民政府 高舉 反帝 愛國 旗幟 他 打擊 北洋政府 說 北洋政府 是 賣國 的 好 嘛 這一下 子 五四運動 為 他們 帶來 了 統一 中國 的 民心 和 機遇 所以 啊 今天 中華民國 也 很 推崇 五四 當然 了 中共 更是 把 五四 立為 歷史 的 豐碑 了 因為 這場 中華民族 的 巨大 震盪 當中 急病 亂 投醫 的 心態 當中 信仰 撒旦 教 的 馬克思主義 蘇俄 的 共產主義 暴力 直接 就 被 引進 到 中國 來 了 這個 在 歐洲 兩千年 基督 文明 的 土地 上 啊 這 共產主義 最終 是 被拋棄了 但是 他 這種 暴虐 在 缺乏 公民 精神 敬畏 權威 的 中國 土地 上 啊 這 獨裁統治 到 現在 還 有效 地 生存 著 呢 歷史 的 真相 往往 是 那麼 讓 人 揪心 既然 不是 失敗 的 巴黎和會 那 那些 不 就 成 了 那些 中國 代表團 不 就 應該 是 中華民族 的 功臣 了 嗎 我們 看一看 國民政府 的 第一任 外交 總長 代表團 團長 陸徵祥 隨著 他 呀 他 的 夫人 是 比利時 籍 的 後來 這事 一 結束 心涼 透 了 哇涼 哇 涼 的 隨著 他 的 比利時 的 夫人 遠走 布魯塞爾 永不 踏上 祖國 土地 56 歲 那年 呢 他 更衣 成為 天主教 神父 當年 漂泊 離鄉 去 歐洲 他 沒有 帶 那麼 多 個人 行李 下 了 船 一看 一百多 箱 的 全是 北洋政府 的 外交 檔案 他給 帶走 了 為 什麼 不 留下來 呢 他 知道 啊 這種 人物 他 知道 那個 時候 的 一個 背景 國民政府 要 接管 了 接管 後 他 能 把 這個 檔案 完整 的 留下來 嗎 他 把 它 帶到 歐洲 去 了 以後 有心人 可以 尋找 研究 這些 檔案 啊 現在 呢 咱們 可以 看看 那個 叫 臺灣 歷史學者 叫 唐 啟華 他 現在 有 幾篇 論文 這些 論文 的 研究 的 這個 依據 就 來自 陸徵祥 的 這批 檔案 那麼 對 中華民國 早期 外交 成就 還有 五四運動 的 真相 通過 這些 論文 你 會 有 更深 的 瞭解 那麼 說 到 顧維鈞 現在 的 中國 大陸 不少 人 就 把 他 當作 傳奇人物 來看 說 什麼 啊 兩個 半 外交官 一個 是 周恩來 一個 是 李鴻章 到 半個 呢 就是 顧維鈞 還有 說 他 是 風流 倜 讜 有 四個 夫人 了 很多 傳奇 關於 他 的 這個 婚姻 呢 咱們 不說 就讓 顧維鈞 自己 總結 他 總結 的 很 好 他 說 自己 第一次 婚姻 主命 是 舊式 婚姻 的 一種 無奈 第二次 婚姻 主貴 富貴 的 貴 軍閥 的 女兒 啊 讓 自己 確立 了 政治 地位 他 不 就 可以 去 當駐 美 大使 了 嗎 第三個 婚姻 煮 什麼 呢 主富 老丈人 是 誰 呢 是 東南亞 大 財主 是 一個 糖王 熬 糖 的 一個 糖王 大 財主 的 女兒 可以 讓 自己 特別 多錢 當時 他 在 法國 的 時候 那 真是 多才 善舞 啊 最後 一個 呢 主愛 愛情 的 愛 可以 跟 最後 一任 妻子 白頭到老 關於 事業 呢 顧維鈞 也 有 他 說法 他 有 個 回憶錄 在 回憶錄 裡面 他 關於 外交 工作 有 幾個 總結 是 很 精闢 的 那 也 是 來自 巴黎和會 的 切膚之痛 啊 他 說 外交 是 非常 專業 的 非常 高 層面 的 說 在 民間 呢 煽動性 越強 越 容易 獲得 群眾 擁護 但 那 是 一種 什麼 叫 人民 外交 革命 外交 這種 革命 外交 人民 外交 在 錯綜複雜 的 國際 關係 當中 是 危險 的 容易 產生 災難性 後果 他 就點 了 五四運動 外交 上 啊 唯一 考慮 的 應該 是 什麼 民族利益 而 不是 黨派 和 政治 利益 更 不 應該 考慮 個人 政治 上 的 得失 顧維鈞 沒有 在 巴黎和會 上 簽字 卻是 第一個 簽署 聯合國 憲章 的 中國 人 顧維鈞 在 1956 年 吧 就 從 中華民國 駐美 大使 這個 職務 上 的 就 退休 了 轉任 海牙 國際法院 擔任 法官 後來 擔任 了 副 院長 1967 年 從 海牙 退休 定居 美國 度過 晚年 1985 年 的 11 月 14 號 歷史 上 的 今天 顧維鈞 先生 無疾而終 享年 98 歲 他 的 遺體 葬 在 紐約市 以北 叫芬 克里夫 墓園 那裡 有 宋美齡 再 加上 宋子文 他們 都 埋 在 那裡 顧維鈞 對於 1949 年 以後 的 中國 政治 走向 啊 是 非常 清晰 的 他 在 回憶錄 是 這麼 寫 他 說 許多 中國 的 自由主義 者 確實 認為 他們 可以 同 共產黨 共事 可以 跟 他們 合作 我 沒有 想到 說 這個 共產黨 說 他們 的 形式 完全 違反 了 中國 的 傳統 和 我國 的 政治 哲學 1948 年 12 月 《 人民日報 》 以 陝北 某 權威人士 的 名義 這 權威人士 就是 老毛 啊 發佈 了 43 人 的 國民黨 戰犯 名單 蔣介石 當然 了 位列 第一位 顧維鈞 呢 排行 靠前 22 位 排在 23 位 宋美齡 之前 咱們 知道 的 名單 上 抗日 名將 薛 嶽 孫立人 呢 也 都 被 中共 列為 戰犯 《 人民日報 》 還說 這些 人 是 罪大惡極 國人 皆曰 可殺者 1972 年 中共 在 一幫 亞非拉 的 小兄弟 的 簇擁 下 呀 加入 了 聯合國 把 中華民國 60 年 的 外交 搭建 的 國際 地位 整個 就給 搬 過去 了 當時 毛澤東 啊 在 北京 可 興奮 了 拿 起 聯合國 的 提案 表 提案 表決 表 就是 有 哪個 國家 同意 這個 議案 的 就 指著 英國 法國 荷蘭 比利時 加拿大 意大利 都 當了 我們 的 紅衛兵 了 章含之 當時 被 中共 派往 聯大 他 奉 毛澤東 之命 前往 拜會 顧維鈞 想 邀請 顧維鈞 回國 訪問 當時 顧維鈞 已經 是 84 歲 了 但 依然 是 思維 敏捷 章含之 說明 來意 之後 他 就 說 我 是 毛澤東 點名 的 戰犯 回去 批判 我 嗎 章含之 馬上 說 哎呀 那 是 非常 時期 非常 時期 顧維鈞 就 笑 了 貴黨 何時 不是 非常 時期 呀 歷史 上 的 今天 民國 第一 外交家 顧維鈞 對於 寧可 大陸 不長 草 也 要 收復 釣魚島 和 對於 不惜犧牲 西安 以東 的 大城市 也 要 一戰 顧維鈞 說過 個人 是 可以 不為 瓦全 的 但是 國家 不能 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