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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时刻 - 歷史上的今天, 門格勒|美、德、以三國情報部聯合行動追補一名外號“屠夫”的醫生(歷史上的今天20190524第354期)

5 月 24 號 親愛 的 朋友 您好 我 是 江峰 1943 年 波蘭 奧斯維辛 集中營 集中營 焚屍爐 的 煙囪 中 不停 的 冒 出 滾滾 的 濃煙 一車 車的 猶太人 被 運到 了 這裡 “schnell, schnell, Schwein” ( 快點 快點 豬 ) 黨衛軍 是 不停 的 催促 著 、 咒罵 著 猶太人 踉踉蹌蹌 從 悶罐車 裡 跌跌撞撞 的 下來 幾十萬 猶太人 活著 的 還是 死去 的 都 忘不了 一個 穿著 深綠色 納粹 軍服 的 瘦小 男人 他 戴 著白 手套 的 手 不停 地 揮舞 著 手杖 從 車上 下來 的 人們 被 這 隻 手杖 分成 了 左右兩個 行列 猶太人 活著 的 還是 死去 的 也 都 忘不了 這個 小 男人 有著 一雙 天空 一般 漂亮 的 眼睛 他 的 動作 幾乎 是 優雅 的 他 的 聲音 也 是 溫柔 而 堅定 的 老年人 、 孱弱 的 婦女 他會 毫不猶豫 的 用 手杖 把 他們 指向 左邊 的 隊伍 “ 你 過來 ” 他 對 一位 兩頰 潮紅 的 中年 女性 招 了 一下手 女人 渾身 顫抖 的 走 了 過來 小 男人 輕輕 的 用 手杖 頭敲 了 一下 女人 的 下巴 “ 張開嘴 你 是不是 一直 在 咳嗽 ” 女人 有些 茫然 還 一時 弄 不 清楚 這個 狀況 但是 很 明顯 面前 的 是 位 醫生 醫生 總是 可以 信任 的 對 嗎 於是 女人 點了 點頭 “ 是不是 到 了 晚上 咳嗽 的 更 厲害 ” 女人 不 自覺 地 把頭 縮進 了 圍脖 裡 絕望 的 點了 點頭 小 男人 對 她 有 禮貌 的 微笑 了 一下 這是 對 自己 做 醫生 的 眼光 的 自我欣賞 然後 他 堅定 的 用 手杖 往左邊 一揮 納粹 士兵 迅速 的 把 女人 推到 了 左邊 的 隊伍 中 去 小 男人 搖了 搖頭 “ 可惜 一個 勞動力 呀 她 應該 還是 可以 做 一些 事情 的 ” 小 男人 右邊 的 隊伍 進入 勞動營 而 左邊 的 那些 老 病弱 將 直接 進入 毒氣室 這個 小 男人 的 主要 任務 就是 挑選 經他 挑選 走上 死亡 之路 的 人 至少 有 38 萬 其中 絕大部分 是 猶太人 這個 執掌 著 生殺大權 的 人 就是 德國 納粹 軍醫 門 格勒 門 格勒 在 德國慕尼黑大學 獲得 了 人類學 博士學位 之後 從事 遺傳 生物學 他 的 論文 的 符合 了 當時 納粹 的 種族 優越 論 的 主流 思潮 因而 得到 重用 1937 年門 格勒 加入 納粹黨 1943 年 之後 他 轉入 了 奧斯維辛 集中營 除了 儘可能 多 的 消滅 不能 勞動 的 囚犯 他還 熱衷於 各種 人體 醫學 研究 為 了 達到 所謂 改良 人種 的 目的 他 曾經 在 數十萬 猶太 囚犯 身上 進行 過 多種 恐怖 的 醫學 實驗 一些 囚犯 甚至 遭到 了 活體解剖 為 了 打造 雅利安 人 的 藍色 眼睛 他 把 顏料 注入 孩子 們 沒有 麻醉 過的 眼球 伴隨 著 撕心裂肺 的 疼痛 大多數 的 孩子 眼睛 失明 瞭 門 格勒 最 感興趣 的 一項 實驗 是 對 孿生子 女 的 研究 奧斯維辛 集中營 的 囚犯 回憶 說 “ 門 格勒 醫生 總是 表現 出對 孩子 的 友善 孩子 們 喜歡 他 有時 他會給 一兩個 孩子 突然 帶 去 幾顆 糖 要 知道 糖 那 可是 非常 稀罕 的 好 東西 呀 但是 得到 糖 的 孩子 第二天 甚至 半個 小時候 就 不見 了 然後 你 知道 那 煙囪 裡 冒出來 的 煙 ~~~” 囚犯 們 說不下去 了 奧斯維辛 集中營 一共 有 3 千多名 雙胞胎 和 三胞胎 經過 極為 殘酷 的 各種 人體實驗 最後 只有 不到 200 名 孩子 活 了 下來 囚犯 們 把 這位 本 應該 救死扶傷 的 醫生 稱作 “ 死亡 大使 ” 和 “ 屠夫 ” 在 1944 年 之後 他 開始 大量 進行 不 打 麻藥 的 截肢 和 活摘 器官 的 實驗 他 尤其 喜歡 的 是 對 孕婦 進行 解剖 實驗 也許 是 相信 集中營 的 那 24 小時 工作 的 焚屍爐 會 燒掉 一切 還有 他 相信 納粹黨 的 需要 能給 他 一切 非人 的 罪惡 找到 藉口 門 格勒 在 集中營 的 看守 們 的 印象 中 是 一個 總是 帶著 微笑 的 醫生 就 在 盟軍 衝進 奧斯維辛 集中營 的 前 10 天 門 格勒 帶著 他 的 波蘭 猶太 情婦 假裝 是 一對 猶太人 夫婦 逃到 了門 格勒 的 家鄉 德國 的 巴伐利亞 並 安穩 的 度過 了 一年 直到 1946 年 那個 時候 紐倫堡 審判 到 了 最後 時候 奧斯維辛 集中營 的 主要 罪犯 分別 供 出了門 格勒 的 大量 罪惡 門 格勒 的 通緝令 出現 在 了 全國 各地 早 在 戰爭 結束 前 的 幾個 月 德國 納粹 就 精心策劃 了 名為 “ 老鼠 路線 ” 的 逃亡 計劃 這個 計劃 將 一些 納粹 分子 分別 送到 西班牙 、 埃及 、 黎巴嫩 和 阿根廷 門 格勒 在 納粹 地下組織 的 幫助 下 登上 了 一艘 直達 阿根廷 的 客輪 隨著 一聲 汽笛聲 他 似乎 從 人間蒸發 了 但是 他 沒有 被 忘記 捉拿 他 的 懸賞 金額 在 直線 上升 從 1 萬美元 暴漲 到 200 萬美元 各項 懸賞 的 總額 高達 400 萬美元 他成 為 世界 上 最受 追逃 者 歡迎 的 逃亡者 雖然 追查 納粹 戰犯 已經 形成 立 了 強大 的 國際 力量 但是 各國 分散 作戰 缺乏 配合 效率 不太高 幾次 追捕 門 格勒 都 沒有 成功 1985 年 各國 決定 加強 合作 西德 的 聯邦 情報局 、 以色列 的 情報機構 摩薩德 和 美國中情局 的 高級 執法 官員 舉行 了 聯席會議 其中 成立 了 一個 小組 就是 專門 商討 如何 追捕 門 格勒 1985 年 5 月 24 號 歷史 上 的 今天 三 大國 宣佈 他們 將 聯合 對 約瑟夫 門 格勒 這個 殺人 活摘 器官 的 醫生 追查 到底 並 進行 起訴 7 天后 西德 情報局 根據 確鑿 的 舉報 材料 確認 門 格勒 藏 在 巴西 的 聖保羅 但是 他 已經 在 6 年前 在 聖保羅 海灘 淹死 了 門 格勒 真的 淹死 了 嗎 30 多年 過去 了 他 是 怎樣 渡過 這些 逃亡 歲月 的 呢 門 格勒 逃 到 阿根廷 以後 在 布宜諾斯艾利斯 開 了 一家 流產 診所 他 在 集中營 大量 做過 這 一類 手術 因此 輕車熟路 收入 不錯 1959 年 西德 政府 向 阿根廷 提出 了 引渡 門 格勒 的 要求 雖然 阿根廷 的 的 胡安 • 庇隆 政府 不予理睬 但是 門 格勒 總覺 得 是 塊 心病 於是 他 跑 到 了 巴拉圭 還 得到 了 巴拉圭 的 國籍 大赦 國際 組織 發現 他 曾經 為 巴拉圭 的 軍事 獨裁政權 出謀劃策 為 他們 滅絕 印第安人 提供 了 許多 有 價值 的 方案 1960 年 門 格勒 的 的 老友 同樣 是 納粹 高級 戰犯 的 阿道夫 艾 希曼 被 以色列 的 摩薩德 特工 從 阿根廷 給抓 回 了 以色列 並被 執行 了 絞刑 這個 消息 更 讓 他 成為 了 驚弓之鳥 1961 年 的 夏天 在 一家 夜總會 裡 門 格勒 發現 一個 漂亮 的 年輕 的 黑髮 少婦 總是 目不轉睛 的 盯 著 自己 喲 豔遇 呀 他 主動 的 上前 邀請 她 跳舞 跳著 跳 著 女郎 忽然 說 “ 您 是 醫生 吧 先生 ” “ 哦 是 您 怎麼 知道 的 ” 門 格勒 還 有些 自鳴得意 的 “ 您 好像 對 雙胞胎 很 有 研究 ” 門 格勒 愣住 了 “ 您 擅長 給 婦女 做 絕育手術 對 吧 您 是 黨衛軍 上尉 吧 ” 門 格勒 突然 發現 女郎 的 身體 微微 顫抖 她 搭 在 自己 又 肩上 的 左臂 上 的 刺字 號碼 原來 是 集中營 的 囚犯 都 會 刺 上 類似 的 編碼 門 格勒 大吃一驚 “ 不 不 不 您 認錯 人 了 我 是 瑞士人 跟 納粹 從來 沒有 關係 ” 說 著 連忙 走出 夜總會 真是 冤家路窄 這位 女郎 就是 被門 格勒 做過 絕育手術 大難不死 的 女囚 默多克 門 格勒 驚慌 得 是 徹夜未眠 迅速 的 把 跟隨 自己 那 一套 精美 的 德國 醫療器械 放進 包裹 ~ 離開 了 巴拉圭 悄悄的 潛入 巴西 這會兒 他 不敢 在 大中城市 裡 露面 了 輾轉 搬 到 一家 山莊 農場 裡當 了 獸醫 之後 他 又 用 化名 隱居 起來 1979 年 2 月 門 格勒 在 海里 游泳 的 時候 中風 而 死 1985 年 6 月 有 一天 由 國際 知名 的 法醫學 、 人類學 、 放射學 和 齒 科學 、 筆記 分析 學 專家 組成 的 國際 調查組 宣佈 確認 那具 淹死 的 屍體 就是 臭名昭著 的 納粹 戰犯 門 格勒 1992 年 再次 用 最新 的 DNA 鑑定 蓋棺定論 這 的確 是門 格勒 門 格勒 死亡 的 消息 傳 出來 之後 捉拿 他 的 那筆 鉅額 賞金 被 捐贈 給了 150 位 曾經 被門 格勒 當做 試驗品 而 倖存 下來 的 受害者 2005 年 3 月 8 號 一座 為 紀念 納粹 受害者 設立 的 雕塑 立於 巴伐利亞 邦 居 恩澤 伯格 鎮的 一所 小學 校園 中 雕塑 上刻 著 許多 哭泣 和 受驚嚇 的 眼睛 提醒 人們 那 一段 充滿 恐懼 的 歷史 上面 的 銘文 寫著 “ 沒有 人 可以 將他 自己 與其 民族 的 歷史 切割 一個 人 不 應該 也 不能 讓 歷史 睡過去 否則 歷史 會 再次 重演 並且 成為 現實 的 一部分 ” 時間 到 了 2017 年 9 月 以色列 總理 內塔尼亞胡 訪問 阿根廷 阿根廷 的 總統 馬克 裡 提供 了 大量 當年 納粹 戰犯 的 資料 這個 曾經 包庇 過 納粹 戰犯 的 國家 也 開始 積極 的 配合 追凶 世界 上 再也 沒有 任何 一個 角落 包庇 曾經 的 邪惡 歷史 不能 遺忘 當年 在 紐倫堡 審判 納粹 的 罪行 的 時候 人們 說出 了 “Never Again” ( 永遠 不再 ) 是 希望 反 人類 的 罪行 在 人類 社會 不再 重演 但是 大批 的將 一個 群體 、 一個 族群 集中 關押 的 罪行 這樣 的 罪惡 現在 還 沒有 結束 對 同胞 屠殺 甚至 活摘 器官 這樣 的 暴行 時至今日 還在 進行 拿 著 滴血 的 手術刀 的門 格勒 們 還在 微笑 當然 正義 的 追逃 也將 繼續 歷史 上 的 今天 追捕 門 格勒

5 月 24 號 親愛 的 朋友 您好 我 是 江峰

1943 年 波蘭 奧斯維辛 集中營

集中營 焚屍爐 的 煙囪 中 不停 的 冒 出 滾滾 的 濃煙

一車 車的 猶太人 被 運到 了 這裡

“schnell, schnell, Schwein” ( 快點 快點 豬 )

黨衛軍 是 不停 的 催促 著 、 咒罵 著

猶太人 踉踉蹌蹌 從 悶罐車 裡 跌跌撞撞 的 下來

幾十萬 猶太人 活著 的 還是 死去 的 都 忘不了

一個 穿著 深綠色 納粹 軍服 的 瘦小 男人

他 戴 著白 手套 的 手 不停 地 揮舞 著 手杖

從 車上 下來 的 人們 被 這 隻 手杖 分成 了 左右兩個 行列

猶太人 活著 的 還是 死去 的 也 都 忘不了

這個 小 男人 有著 一雙 天空 一般 漂亮 的 眼睛

他 的 動作 幾乎 是 優雅 的

他 的 聲音 也 是 溫柔 而 堅定 的

老年人 、 孱弱 的 婦女

他會 毫不猶豫 的 用 手杖 把 他們 指向 左邊 的 隊伍

“ 你 過來 ”

他 對 一位 兩頰 潮紅 的 中年 女性 招 了 一下手

女人 渾身 顫抖 的 走 了 過來

小 男人 輕輕 的 用 手杖 頭敲 了 一下 女人 的 下巴

“ 張開嘴 你 是不是 一直 在 咳嗽 ”

女人 有些 茫然 還 一時 弄 不 清楚 這個 狀況

但是 很 明顯 面前 的 是 位 醫生

醫生 總是 可以 信任 的 對 嗎 於是 女人 點了 點頭

“ 是不是 到 了 晚上 咳嗽 的 更 厲害 ”

女人 不 自覺 地 把頭 縮進 了 圍脖 裡 絕望 的 點了 點頭

小 男人 對 她 有 禮貌 的 微笑 了 一下

這是 對 自己 做 醫生 的 眼光 的 自我欣賞

然後 他 堅定 的 用 手杖 往左邊 一揮

納粹 士兵 迅速 的 把 女人 推到 了 左邊 的 隊伍 中 去

小 男人 搖了 搖頭

“ 可惜 一個 勞動力 呀

她 應該 還是 可以 做 一些 事情 的 ”

小 男人 右邊 的 隊伍 進入 勞動營

而 左邊 的 那些 老 病弱 將 直接 進入 毒氣室

這個 小 男人 的 主要 任務 就是 挑選

經他 挑選 走上 死亡 之路 的 人 至少 有 38 萬

其中 絕大部分 是 猶太人

這個 執掌 著 生殺大權 的 人 就是 德國 納粹 軍醫 門 格勒

門 格勒 在 德國慕尼黑大學 獲得 了 人類學 博士學位 之後

從事 遺傳 生物學

他 的 論文 的 符合 了 當時 納粹 的 種族 優越 論 的 主流 思潮

因而 得到 重用

1937 年門 格勒 加入 納粹黨

1943 年 之後 他 轉入 了 奧斯維辛 集中營

除了 儘可能 多 的 消滅 不能 勞動 的 囚犯

他還 熱衷於 各種 人體 醫學 研究

為 了 達到 所謂 改良 人種 的 目的

他 曾經 在 數十萬 猶太 囚犯 身上

進行 過 多種 恐怖 的 醫學 實驗

一些 囚犯 甚至 遭到 了 活體解剖

為 了 打造 雅利安 人 的 藍色 眼睛

他 把 顏料 注入 孩子 們 沒有 麻醉 過的 眼球

伴隨 著 撕心裂肺 的 疼痛 大多數 的 孩子 眼睛 失明 瞭

門 格勒 最 感興趣 的 一項 實驗 是 對 孿生子 女 的 研究

奧斯維辛 集中營 的 囚犯 回憶 說

“ 門 格勒 醫生 總是 表現 出對 孩子 的 友善

孩子 們 喜歡 他

有時 他會給 一兩個 孩子 突然 帶 去 幾顆 糖

要 知道 糖 那 可是 非常 稀罕 的 好 東西 呀

但是 得到 糖 的 孩子 第二天

甚至 半個 小時候 就 不見 了

然後 你 知道 那 煙囪 裡 冒出來 的 煙 ~~~”

囚犯 們 說不下去 了

奧斯維辛 集中營 一共 有 3 千多名 雙胞胎 和 三胞胎

經過 極為 殘酷 的 各種 人體實驗

最後 只有 不到 200 名 孩子 活 了 下來

囚犯 們 把 這位 本 應該 救死扶傷 的 醫生

稱作 “ 死亡 大使 ” 和 “ 屠夫 ”

在 1944 年 之後 他 開始 大量 進行

不 打 麻藥 的 截肢 和 活摘 器官 的 實驗

他 尤其 喜歡 的 是 對 孕婦 進行 解剖 實驗

也許 是 相信

集中營 的 那 24 小時 工作 的 焚屍爐 會 燒掉 一切

還有 他 相信

納粹黨 的 需要 能給 他 一切 非人 的 罪惡 找到 藉口

門 格勒 在 集中營 的 看守 們 的 印象 中

是 一個 總是 帶著 微笑 的 醫生

就 在 盟軍 衝進 奧斯維辛 集中營 的 前 10 天

門 格勒 帶著 他 的 波蘭 猶太 情婦

假裝 是 一對 猶太人 夫婦

逃到 了門 格勒 的 家鄉 德國 的 巴伐利亞

並 安穩 的 度過 了 一年 直到 1946 年

那個 時候 紐倫堡 審判 到 了 最後 時候

奧斯維辛 集中營 的 主要 罪犯

分別 供 出了門 格勒 的 大量 罪惡

門 格勒 的 通緝令 出現 在 了 全國 各地

早 在 戰爭 結束 前 的 幾個 月

德國 納粹 就 精心策劃 了 名為 “ 老鼠 路線 ” 的 逃亡 計劃

這個 計劃 將 一些 納粹 分子 分別 送到

西班牙 、 埃及 、 黎巴嫩 和 阿根廷

門 格勒 在 納粹 地下組織 的 幫助 下

登上 了 一艘 直達 阿根廷 的 客輪

隨著 一聲 汽笛聲 他 似乎 從 人間蒸發 了

但是 他 沒有 被 忘記

捉拿 他 的 懸賞 金額 在 直線 上升

從 1 萬美元 暴漲 到 200 萬美元

各項 懸賞 的 總額 高達 400 萬美元

他成 為 世界 上 最受 追逃 者 歡迎 的 逃亡者

雖然 追查 納粹 戰犯 已經 形成 立 了 強大 的 國際 力量

但是 各國 分散 作戰 缺乏 配合 效率 不太高

幾次 追捕 門 格勒 都 沒有 成功

1985 年 各國 決定 加強 合作

西德 的 聯邦 情報局 、 以色列 的 情報機構 摩薩德

和 美國中情局 的 高級 執法 官員 舉行 了 聯席會議

其中 成立 了 一個 小組

就是 專門 商討 如何 追捕 門 格勒

1985 年 5 月 24 號 歷史 上 的 今天

三 大國 宣佈 他們 將 聯合 對 約瑟夫 門 格勒

這個 殺人 活摘 器官 的 醫生 追查 到底 並 進行 起訴

7 天后 西德 情報局 根據 確鑿 的 舉報 材料

確認 門 格勒 藏 在 巴西 的 聖保羅

但是 他 已經 在 6 年前 在 聖保羅 海灘 淹死 了

門 格勒 真的 淹死 了 嗎

30 多年 過去 了 他 是 怎樣 渡過 這些 逃亡 歲月 的 呢

門 格勒 逃 到 阿根廷 以後

在 布宜諾斯艾利斯 開 了 一家 流產 診所

他 在 集中營 大量 做過 這 一類 手術

因此 輕車熟路 收入 不錯

1959 年 西德 政府 向 阿根廷

提出 了 引渡 門 格勒 的 要求

雖然 阿根廷 的 的 胡安 • 庇隆 政府 不予理睬

但是 門 格勒 總覺 得 是 塊 心病

於是 他 跑 到 了 巴拉圭 還 得到 了 巴拉圭 的 國籍

大赦 國際 組織 發現

他 曾經 為 巴拉圭 的 軍事 獨裁政權 出謀劃策

為 他們 滅絕 印第安人 提供 了 許多 有 價值 的 方案

1960 年 門 格勒 的 的 老友

同樣 是 納粹 高級 戰犯 的 阿道夫 艾 希曼

被 以色列 的 摩薩德 特工 從 阿根廷 給抓 回 了 以色列

並被 執行 了 絞刑

這個 消息 更 讓 他 成為 了 驚弓之鳥

1961 年 的 夏天 在 一家 夜總會 裡

門 格勒 發現 一個 漂亮 的 年輕 的 黑髮 少婦

總是 目不轉睛 的 盯 著 自己 喲 豔遇 呀

他 主動 的 上前 邀請 她 跳舞

跳著 跳 著 女郎 忽然 說 “ 您 是 醫生 吧 先生 ”

“ 哦 是 您 怎麼 知道 的 ” 門 格勒 還 有些 自鳴得意 的

“ 您 好像 對 雙胞胎 很 有 研究 ”

門 格勒 愣住 了

“ 您 擅長 給 婦女 做 絕育手術 對 吧 您 是 黨衛軍 上尉 吧 ”

門 格勒 突然 發現 女郎 的 身體 微微 顫抖

她 搭 在 自己 又 肩上 的 左臂 上 的 刺字 號碼

原來 是 集中營 的 囚犯 都 會 刺 上 類似 的 編碼

門 格勒 大吃一驚

“ 不 不 不 您 認錯 人 了 我 是 瑞士人

跟 納粹 從來 沒有 關係 ”

說 著 連忙 走出 夜總會

真是 冤家路窄

這位 女郎 就是 被門 格勒 做過 絕育手術

大難不死 的 女囚 默多克

門 格勒 驚慌 得 是 徹夜未眠

迅速 的 把 跟隨 自己

那 一套 精美 的 德國 醫療器械 放進 包裹

~ 離開 了 巴拉圭 悄悄的 潛入 巴西

這會兒 他 不敢 在 大中城市 裡 露面 了

輾轉 搬 到 一家 山莊 農場 裡當 了 獸醫

之後 他 又 用 化名 隱居 起來

1979 年 2 月 門 格勒 在 海里 游泳 的 時候 中風 而 死

1985 年 6 月 有 一天

由 國際 知名 的 法醫學 、 人類學 、 放射學

和 齒 科學 、 筆記 分析 學 專家 組成 的 國際 調查組

宣佈 確認 那具 淹死 的 屍體

就是 臭名昭著 的 納粹 戰犯 門 格勒

1992 年 再次 用 最新 的 DNA 鑑定 蓋棺定論

這 的確 是門 格勒

門 格勒 死亡 的 消息 傳 出來 之後

捉拿 他 的 那筆 鉅額 賞金 被 捐贈 給了 150 位

曾經 被門 格勒 當做 試驗品 而 倖存 下來 的 受害者

2005 年 3 月 8 號

一座 為 紀念 納粹 受害者 設立 的 雕塑

立於 巴伐利亞 邦 居 恩澤 伯格 鎮的 一所 小學 校園 中

雕塑 上刻 著 許多 哭泣 和 受驚嚇 的 眼睛

提醒 人們 那 一段 充滿 恐懼 的 歷史

上面 的 銘文 寫著

“ 沒有 人 可以 將他 自己 與其 民族 的 歷史 切割

一個 人 不 應該 也 不能 讓 歷史 睡過去

否則 歷史 會 再次 重演 並且 成為 現實 的 一部分 ”

時間 到 了 2017 年 9 月

以色列 總理 內塔尼亞胡 訪問 阿根廷

阿根廷 的 總統 馬克 裡

提供 了 大量 當年 納粹 戰犯 的 資料

這個 曾經 包庇 過 納粹 戰犯 的 國家

也 開始 積極 的 配合 追凶

世界 上 再也 沒有 任何 一個 角落 包庇 曾經 的 邪惡

歷史 不能 遺忘

當年 在 紐倫堡 審判 納粹 的 罪行 的 時候

人們 說出 了 “Never Again” ( 永遠 不再 )

是 希望 反 人類 的 罪行 在 人類 社會 不再 重演

但是 大批 的將 一個 群體 、 一個 族群 集中 關押 的 罪行

這樣 的 罪惡 現在 還 沒有 結束

對 同胞 屠殺 甚至 活摘 器官 這樣 的 暴行

時至今日 還在 進行

拿 著 滴血 的 手術刀 的門 格勒 們 還在 微笑

當然 正義 的 追逃 也將 繼續

歷史 上 的 今天 追捕 門 格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