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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cripts for a political talk Show 锵锵三人行 (2015), 01-16 叶檀:的哥生存远不如当年的“骆驼祥子”

01-16 叶檀 :的哥 生存 远不如 当年 的 “骆驼 祥子”

窦文涛 : 锵锵 三人行 , 今天 我 跟 马光远 老师 , 我们 俩 在 北京 迎接 叶檀 老师 的 光临 , 叶檀 老师 从 上海 , 早上 几点 的 飞机 ?

叶檀 : 早上 九点半 的 飞机 过来 的 。

窦文涛 : 对 。

叶檀 : 所以 七点 半 起床 ,6 点半 起床 。

马光远 : 不 容易 。

叶檀 : 很 不 容易 。

窦文涛 : 声音 鼻子 听 着 都 是 囔囔 的 , 有点 感冒 。

叶檀 : 对 , 刚 感冒 好 是 个 尾声 。

马光远 : 兰州 环境 改造 空气质量 远超 北京

马光远 : 跟 北京 的 雾 没有 关系 吗 ? 今天 是 北京 雾 霾 欢迎 你 。

叶檀 : 真的 是 , 你们 在 北京 习惯 了 不 觉得 , 我 每次 来 北京 啊 一下 飞机 , 我 就 马上 就 觉得 嗓子 什么 都 不行 , 我 已经 是 习惯 在 雾 霾 中 生活 的 人 , 我 到 北京 来 都 有 感觉 。

马光远 : 经常 到 北京 来 吧 。

窦文涛 : 我 也 是 , 因为 我 在 香港 北京 这 两个 地方 走 , 一到 北京 就 在 养病 , 就 鼻炎 嗓子 就 一直 处于 这个 状态 , 一回 香港 好 了 , 你 说 这 怎么回事 。

叶檀 : 你 亚健康 状态 , 所以 你 的 身体 一直 得 调整 , 一会 好 了 一会 不好 , 一会 再 好 了 , 小心 点 , 这个 状态 真的 是 。

马光远 : 我 经常 在 北京 , 一直 在 北京 , 那 就 不错 , 我 保持 身体状况 一直 很 平稳 , 一直 身体 很差 。

窦文涛 : 你 老家 是不是 甘肃 的 ?

马光远 : 对 。

窦文涛 : 我们 这有 个 摄像 , 兰州 人 , 他 就 一直 在 北京 , 他 觉得 很 适应 , 他 说 比 我们 兰州 好多 了 。

马光远 : 现在 很难 这么 讲 , 兰州 这 几年 空气 变化 非常 大 , 兰州 每天 洒水车 在 洒水 , 然后 灰尘 基本 没 了 , 兰州 空气 的 变化 非常 非常 大 , 以前 北京 可以 笑话 兰州 , 现在 如果 北京 笑话 兰州 的话 , 那 肯定 是 他 没 去过 兰州 。

叶檀 : 你 不准 说 兰州 坏话 , 他 跟 你 死 磕 , 这 节目 你 就 别说 别的 了 。

马光远 : 没有 , 真的 是 , 我 是 实事求是 的 来讲 , 这个 变化 , 北京 我 讲 就 说 , 因为 你们 两个 都 是 偶尔 来 一趟 北京 。

窦文涛 : 谁 说 的 。

马光远 : 你 看 我 , 我 经常 在 北京 , 所以 我 讲 我 的 身体 保持 很 平稳 , 一直 不怎么 好 , 保持 下去 了 。

窦文涛 : 但是 北京 有 一个 , 就是 你们 上海 人 , 你们 上海 白领 女士 , 往往 喜欢 在 上海 待 着 , 因为 往往 会 对 北京 甚至于 你 看 我 是 河北人 我 了解 , 就是 你们 这些 上海 小姐 会 觉得 我们 这个 地方 脏 。

叶檀 : 两面 树敌 。

窦文涛 : 其中 有 一样 , 但是 我 就 说 要 有 同情心 , 你 比如说 我 曾经 有 一次 就是 讲 , 我 说 北京 这个 出租汽车 , 我 说 这个 味 可 真是 不敢恭维 , 怎么 一股 被窝 子味 , 而且 这个 味 还是 五香 的 , 有时候 又 是 鞋 窝子 味 。

马光远 : 王 什么 十三 香 。

窦文涛 : 对 , 我 这么 一说 , 北京 的 同事 就是 劝 我 就 说 你 不要 这么 说 , 你 这么 说 很 没有 同情心 , 因为 你 知道 北京 的 的哥 , 我 觉得 北京 人 就 很 有 同情心 , 从 这个 意义 上 讲 , 你 要是 香港 人 , 我管 你 什么 原因 , 我 坐 你 的 车 , 你 的 车里 臭烘烘 的 , 总是 这样 不行 的 , 但是 你 看 实际 北京 老百姓 , 他会 觉得 这些 的哥 往往 都 在 郊外 , 其实 都 是 现在 哪 还有 城里人 在 北京 当 出租车 司机 , 那么 他来 了 他 根本 就 回不去 , 他 就 睡 在 车里 , 不得不 睡 在 他 的 出租车 里 , 于是 那个 出租车 就是 他 晚上 睡觉 的 地 , 你 说 你 怎么 能 避免 这个 味 。

马光远 : 因为 有 很多 是 你 说 的 郊区 开 的 , 现在 已经 算 最近 的 了 , 远 一点 的 就是 你 老家 的 , 河北 的 , 因为 很多 是 河北 郊区 的 农民 来 , 所以 你 看 一天 不 容易 ,24 个 小时 , 因为 他们 换班 都 是 说 白天 换班 , 叶 老师 经常 飞机 , 你 在 机场 高速 那个 地方 你 看到 一个 景观 没有 , 就是 有 很多 的 出租车 停 在 路边 , 而且 没 人 , 就 换班 的 , 我 把 那个 车开 到 那个 地方 , 我 再 坐 公交 到 河北 回去 , 早上 来 接班 , 他 是 这样 的 , 所以 现在 你 讲 那个 味 , 那 真的 , 他 就 差 没 在 出租车 里边 做饭 了 , 剩下 的 都 在 出租车 里边 , 有时候 你 看 你家 小区 里边 , 有时候 如果 能够 进去 , 有些 老 的 小区 , 你 会 看到 有 很多 出租车 停 在 那 , 你 再 一看 里边 睡着 司机 , 中午 歇一会 。

窦文涛 : 但是 你 看 我们 这有 个 同事 , 咱们 这 编导 , 那天 给 我 推荐 , 说 现在 在 北京 打车 他 发现 一个 特 好 的 玩意 , 叫 专车 , 这 几天 争论 这个 , 他 那天 坐 了 一个 , 我 跟 你 说 我们 这个 节目 非常 神 , 很 有缘分 , 他 坐 了 一个 专车 , 这个 服务态度 之好 , 首先 是 车况 非常 好 , 里边 干干净净 , 听说 还有 送水 的 , 就是 反而 对 你 特别 好 , 而且 一路上 司机 就 跟 他 聊 , 这个 司机 不 知道 他 是 锵锵 三人行 的 , 这个 司机 说 , 说 我 最 喜欢 看 锵锵 三人行 , 喜欢 文涛 , 结果 后来 他 到 了 我们 这 他 才 说 我 就是 在 锵锵 三人行 节目组 的 , 这 专车 司机 高兴 的 一塌糊涂 , 所以 说 我们 这个 。

叶檀 : 见 你 没有 啊 ?

窦文涛 : 我 还 没 来 呢 。

马光远 : 我 那天 就 在 这 附近 打车 , 就 那个 司机 说 我 刚 拉 了 一个 锵锵 三人行 的 。

窦文涛 : 那 是 我们 花钱 雇 的 , 我们 的 义务 , 他 就 跟 我 讲 , 他 说 咱们 可以 谈谈 这个 , 因为 专车 司机 对 他 比较 好 , 所以 他 说 你们 应该 为 专车 司机 说说话 , 后来 我 一看 , 我 先 说 另 一个 事 , 还 真 出事 了 , 南京 1 月 10 号 发生 多起 打砸 出租车 殴打 司机 , 阻挠 出租车 正常 运营 的 情况 , 公安机关 已经 依法 采取措施 , 好像 北京 也 有 一些 出租车 司机 就 很 不满 , 他 不满 是 什么 呢 , 一个 是 份 钱 , 一个月 挣不着 什么 钱 , 一天 工作 12 个 小时 。

马光远 : 最少 最少 12 个 小时 。

窦文涛 : 你们 家 是 开 出租车 ?

马光远 : 没有 , 因为 你 跟 他们 。

叶檀 : 骆驼 祥子家 的 。

马光远 : 你 跟 他们 交谈 , 因为 我们 算过 他们 的 工资 , 然后 他 说 你们 算 工资 千万 不要 算错 , 我们 不是 八小时 , 你算下 我们 没有 休息 , 我们 一天 是 这样 , 一个月 干 15 天 , 这 15 天是 24 小时 在 干 , 就是 干完 你 才 可以 , 所以 在 出租车 涨价 以前 , 有 很多 出租车 就 不 干 了 司机 , 有 很多 出租车 公司 的 出租车 就 停 着 , 你 如果 能 把 我拉到 一个 司机 , 我能 给 你 免份 钱 , 很多 这样 搞 。

窦文涛 : 现在 有些 地方 就 说 造成 打不着 车 , 但是 我 就 发现 还有 , 他们 很 重要 的 原因 就是 雪上加霜 , 说 专车 , 专车 到底 算不算 黑车 , 我 看 他们 采访 一个 北京 交通 总队 的 一个 新闻 发言人 , 现在 这个 新闻 发言人 说话 都 很 有 技巧 , 他 说 什么 呢 , 说 我 没有 说 过 专车 是 黑车 , 但是 我们 北京 交通 总队 查处 的 车 都 是 违章 的 车 , 这 叫 怎么 话 说 。

叶檀谈 出租车 的哥 : 左右 打脸 悲 催 的 生活

叶檀 : 你 看 , 出租车 司机 他 其实 是 左面 一 耳光 右面 一 耳光 , 悲 催 的 生活 , 其实 受 了 两 重罪 , 第一 重罪 是 公司 给 他 的 , 他 要 交份 钱 , 他们 喊 了 N 多年 , 罢了 N 次工 也 没有 降下来 基本上 是 , 所以 基本上 以前 算是 这份 还是 不错 的 职业 , 现在 就 变成 一个 很差 的 职业 了 , 一天 大概 有 几个 小时 要交份 钱 , 就 白跑 了 , 都 是 为 公司 跑 的 , 然后 呢 接下来 他 本来 就 过 的 苦哈哈 的 , 日子 已经 很 难过 了 , 结果 现在 出来 了 一个 滴滴 打车 或者 是 快 的 打车 或者 是 专车 这样 的 模式 , 而且 专车 没有 味道 , 然后 日子 比 他们 过 的 好 , 然后 很多 人 都 愿意 去 坐 专车 , 因为 我 就 点对点 , 就 定点 , 宁可 多 给 一点 钱 , 他们 发现自己 一下子 客户 还 没 了 , 所以 两边 一 夹击 , 他 就 觉得 为什么 他们 现在 这么 要 跳脚 , 他 就 觉得 日子 过不下去 了 。

窦文涛 : 但是 专车 怎么 就算 黑车 呢 ?

马光远 : 我 觉得 专车 不是 黑车 , 我 从来 都 不 认为 , 因为 我们 整天 打车 打 不 上车 , 那 说明 什么 , 车 不够 啊 , 车 不够 的话 是不是 你 允许 别人 来 做 这个 市场 , 我们 讲 出租车 他 是 个 市场 , 他 是 个 赚钱 的 , 你 可以 干 别人 也 可以 干 , 你 能 开 一个 公司 , 我 也 可以 开 一个 公司 , 我们 现在 看 北京 出租车 司机 不是 说 他们 的 坏话 , 真的 知道 路 的 没 几个 , 你 有时候 你 说 我 要 去 天安门 他 都 不 知道 , 你 说 他 算 北京 人 吗 , 他 不算 , 我 给 他 指着 我 说 怎么 走 怎么 走 怎么 走 , 这样 , 那么 既然 没有 任何 门槛 , 为什么 我 不 可以 去 干 , 我 的 车 闲着 。

窦文涛 : 据 我 有限 的 组织观念 , 咱们 国家 干 任何 事 好像 都 得 国家 批准 , 比如 你 搞 出租车 , 不能 说 随便 。

叶檀 : 他 已经 算 没 组织观念 的 了 还 。

马光远 : 你 是 党员 , 我 不是 党员 , 这样 的 。

窦文涛 : 我 跟 你 讲 。

马光远 : 我 给 你 讲 。

窦文涛 : 让 你 说 。

马光远 : 所以 你 看 在 中国 , 大家 都 痛恨 垄断 , 比 垄断 更 厉害 的 是 什么 , 是 变态 , 马云 腾讯 , 就 那 三个 ,BAT, 然后 搞 出 一个 软件 来 , 把 垄断 打破 了 , 我用 一个 软件 , 你 可以 弄 这个 软件 , 你 可以 来 搞 一些 , 你 看 有些 租赁 公司 , 但是 比 变态 更 严重 的 是 谁 , 就是 你 刚才 的 做法 , 你 可以 加 广告 , 我 这样 说话 你 说 广告 , 不让 你 说 了 , 我们 现在 是 有关 部门 , 很 牛 , 你 技术 再 厉害 都 没用 , 一纸 文件 下来 不让 你 干 。

叶檀 : 现在 很多 城市 , 就 把 这个 取缔 掉 了 。

马光远 : 我 觉得 不 应该 , 为什么 。

窦文涛 : 我 看 有 的 城市 , 为什么 有个 消息 讲 , 据 经济 参考报 记者 统计 ,1 月 11 号 , 目前 北京 上海 济南 等等 十个 城市 叫停 了 滴滴 打车 易到 拥车 快 的 打车 等 公司 的 专车 服务 , 并 把 专车 定位 成 黑车 , 当然 舆论 是 有 很多 反对 。

马光远 : 有 两种 , 一个 比如说 私家车 , 最近 我 失业 , 没事干 , 那 我 有 个 车 , 我 弄 这么 几个 软件 , 谁 叫 车 , 我 周围 的 可以 给 他们 送到 机场 送到 什么 地方 去 , 这是 私人 的 车 , 还有 一个 就是 人家 是 租赁 公司 , 北京 有 很多 租车 公司 , 这些 车 都 闲着 , 一方面 可以 租赁 给 他 , 我 是 经营 的 , 另一方面 , 有 这个 软件 以后 是不是 大家 都 知道 了 , 这 事实上 经营性质 一点 没有 改变 , 我 以前 别人 给 我 打电话 到 我 公司 说 我 要 租 你 一个 车 , 现在 呢 我 是 别人 通过 这个 软件 来 叫 我 这个 车 , 这 怎么 能 叫 违法 呢 。

叶檀 : 是 这 样子 的 , 还是 有 这个 嫌疑 的 , 我 先 说 的 远 一点 , 我们 都 知道 有 一个 公司 , 这个 公司 他 就是 其实 在 国外 也 遭遇 了 很大 的 反弹 , 有 很多 司机 就 觉得 你 把 我 生意 抢掉 了 , 怎么 可以 无序 经营 , 你 说 到 那儿 就 到 哪儿 了 , 然后 后来 是 这 样子 , 就是 双方 达成 一个 协议 , 你 再 出来 , 有 的 地方 允许 你 出来 , 有 的 地方 不 允许 你 出来 , 因为 地方 自治 很强 , 所以 不同 地方 不 一样 , 然后 我 跟 你 达成协议 的 , 比如说 你 是 专门 运营 哪一块 , 专门 运营 哪个 人群 的 , 然后 车 需要 什么样 的 概念 , 什么样 的 概念车 出来 , 然后 这 样子 的话 , 这个 公司 又 恢复 了 , 又 到 水面 上 , 要 不然的话 那个 车 也 是 这 样子 , 就 像 我们 这个 车是 这 样子 的 , 他 就是 如果 你 是 租车 , 背后 这个 专车 背后 到底 是 谁 , 这个 很 重要 , 如果说 租车 公司 呢 , 你 这个 专车 属于 租车 公司 , 那 租车 公司 要 交税 交 什么 东西 , 他 是 属于 正常 运营 的 , 不能 说 人家 是 黑车 , 你 说 人家 黑车 没道理 , 但是 , 他 现在 就是 像 上海 那边 说 的 , 上海 那边 说 的 也 很 有 技巧 , 他 说 我们 不是 禁止 你 运行 , 你 需要 重新 来 登记 一下 , 拿 着 你 的 这个 证 那个 证 , 你 来 登记 一下 , 证明 你 是 有 运营 资格 的 , 结果 呢 到 现在 为止 , 几千辆 车 大概 只有 八百 辆车 去 登记 了 。

马光远 : 不敢 登记 。

窦文涛 :2001 年 莫斯科 全民 私家车 都 是 出租车

窦文涛 : 有 一个 担心 , 就是说 这个 担心 我 跟 你 说 可以 用 我 在 莫斯科 碰到 的 一个 故事 跟 你 讲 , 就是 在 中国 申奥 成功 的 那 一年 , 我们 去 莫斯科 , 莫斯科 真逗 , 我 不 知道 现在 有没有 改 , 那个 时候 莫斯科 全民 都 是 出租车 , 所有 的 私家车 , 都 可以 拉 你 挣钱 , 然后 我们 打 的 , 在 街上 拦车 , 其实 就是 自己 下班 开 的 车 , 你 就 发现 俄罗斯 人 。

叶檀 : 价格 怎么 定 的 。

窦文涛 : 他 说 多少 是 多少 , 莫斯科 那个 时候 就 说 多少 就 多少 , 那个 时候 而且 我 就 发现 莫斯科 人 绉 , 觉得 特别 可乐 , 我们 说 去 红场 , 就 去 红场 , 说 多少 个 卢布 , 你 允 不 允许 半截 改 主意 呢 , 走 到 一半 后来 我们 说 我们 不去 红场 了 , 我们 去 特列 恰 科夫 美术馆 , 想到 那儿 去 , 结果 那 司机 绉 了 , 不行 , 说好 去 哪儿 就 去 哪儿 , 被 他 给 拉 红场 , 后来 我 想 , 他 这种 其实 是 顺路 回家 , 所以 你 不能 改 , 这就是说 我 就 说 人们 担心 就是说 你 不能 最后 变成 私家车 也 参与 , 你 现在 全民 创收 , 如果 这个 门槛 打开 , 谁 下班 回家路上 是不是 也 可以 接 个人 。

叶檀 : 就 如果说 我 平台 上 接入 假设 接入 五千 辆车 , 这 五千 辆车 我 其实 是 不 知道 他 背景 的 , 其实 你 坐 上 一辆车 你 不 知道 他 是 谁 , 除非 这个 公司 , 比如 这个 软件 公司 管 的 很 好 , 对于 这些 司机 有 一个 专门 的 管理 , 否则 的话 我 不 认识 路 , 他 带 你 绕个 两圈 这 还 算 客气 的 , 晚上 最近 不是 出 了 很多 事 吗 , 万一出 了 这种 事 , 那 很多 人 就要 抗议 了 。

其实 , 你 还 记得 当初 韩寒 那个 时候 不是 说 黑车 , 钓鱼式 执法 , 有 一个 司机 把 手指头 都 砍掉 了 , 都 是 为了 这个 事情 。

窦文涛 : 司机 为什么 砍 手指头 。

马光远 : 证明 自己 我 没干 。

叶檀 : 证明 自己 不是 黑车 。

马光远 : 我 不是 黑车 。

窦文涛 : 有点 韩国 人 的 精神 。

马光远 : 中国 人 现在 这方面 干 的 比 韩国 人好 , 手指头 掉 了 , 为了 证明 , 这个 我们 创新 还是 不错 , 但是 现在 讲 为什么 , 第一个 我们 讲 出租车 公司 本身 , 他 存在 的 价值 是 什么 , 你 既然 不 培训 司机 , 他 不知 道路 , 车 里边 味 那么 , 监管 也 没用 , 你 就 收个 份 钱 , 我要 你 干什么 , 第二 , 如果说 你 讲 私人 运营 是 黑车 的话 , 那 你 给 我 凭证 , 你 比如说 我 现在 我 特别 想要 一个 凭证 说 平常 我 没事 , 我 拉拉 人 , 多好 , 我 知道 天安门 啊 , 我 知道 , 比 他们 要强 , 你 为什么 不让 干 , 而且 我 的 车 还 很 干净 , 我 的 车 的 档次 还 不错 , 他们 上来 以后 像 叶 老师 上来 我 还给 她 塞 一瓶 水 , 不 挺 好 吗 , 为什么 不让 干 。

第三个 , 既然 人家 有 运营 , 你 说 没 运营 的 可以 , 有些 公司 有 运营 资格 , 我 本来 就是 出租车 , 你 还 说 我 是 黑车 , 说到底 是 什么 , 还 在 维护 垄断 , 我 想 讲 的 是 这个 东西 你 根本 没法 去 监管 , 你 比如说 我 的 车上 装 一个 软件 , 你 怎么 知道 , 别人 来 叫 你 怎么 知道 , 所以 说到底 , 我们 现在 之所以 把 这些 东西 叫 是 黑车 , 一方面 他 为什么 讲 的 很 技巧 , 不敢 明说 , 他怕 老百姓 骂 , 第二个 他 必须 说怕 出租车 公司 把 你 , 最近 太 多 了 。

叶檀 : 你 太 低估 政府 的 力量 了 , 不行 就 把 软件 公司 直接 关掉 。

马光远 : 这个 很 厉害 。

叶檀 : 我 让 你 去 。

马光远 : 这是 最具 竞争力 的 , 中国 最大 的 竞争力 就是 一纸 文件 , 你 搞 了 很多 创新 。

叶檀 : 而且 现在 的 文件 , 我 跟 你 说 现在 文件 你 还 找 不到 是 谁 发 的 。

马光远 : 你 还 看不到 。

叶檀 : 打 一个 电话 就行了 。

马光远 : 叶 老师 , 你 真 适合 去 政府部门 工作 。

窦文涛 : 你 说 咱们 这个 政府 , 我 觉得 他 有 一个 很 基本 的 动机 , 就是 怕 乱 。

马光远 : 那会 怎么 乱 呢 ?

叶檀 : 其实 文涛 是 互相 怕 , 你 比如 表面 上 很 好 , 他 说 你 登记 拿 着 你 的 证件 过来 , 我 就算 你 专车 , 上海 还 没 取缔 , 上海 还 算 比较 开放 还 没 取缔 , 他 现在 是 这 样子 的 , 就 说 你 过来 开放 , 有 的 索性 就 没 证件 , 他 也 就 不 登记 了 , 绝大部分 是 没有 的 , 另外 一部分 有 的 , 他 也 不 去 登记 , 他 想 我 登记 , 你 到时候 一抓 一个 准 , 所以 司机 害怕 政府 害怕 交管部门 , 交管部门 害怕 滴滴 打车 , 滴滴 打车 或者 是 出租车 司机 , 出租车 公司 又 害怕 滴滴 打车 或者 快 的 打车 破 了 他们 的 垄断 , 所以 这是 一个 互相 害怕 过程 , 你 说 这个 社会 , 谁 看到 谁 都 怕 。

马光远 : 互联网 太牛 了 。

窦文涛 : 而且 就 说 , 就 他 说 那个 不 认路 , 确实 是 , 你 就 讲 , 他 在 香港 都 有 , 前 一阵 有 朋友 介绍 , 我 就 坐 了 一回 , 其实 我 觉得 挺贵 的 , 因为 他 有 各种 车型 的 选择 , 而且 你 包 这个 车 一天 也 行 , 都 是 在 软件 上 解决 。

马光远 : 当时 肯定 选 的 玛莎拉蒂 。

窦文涛 : 选择 是 我 朋友 替 我 买 的 单 , 我 不是 官员 , 我 可以 接受 , 最后 弄 了 一个 保姆 车 , 可以 拉 你 一天 , 就是 这种 , 但是 像 这种 , 但是 这种 服务 , 跟 太监 似的 , 就是 无微不至 , 还 跟 你 聊天 。

叶檀 : 你 当 老佛爷 了 。

窦文涛 : 对 , 而且 他 还有 一个 就是说 , 认路 的 问题 , 我 也 觉得 司机 其实 是 需要 经过训练 的 , 我 在 伦敦 住 了 一个月 , 伦敦 的 的士 司机 的 认证 , 这 好像 最后 你 拿到 这个 许可 , 好像 要 三年 听说 是 , 就是 因为 我 有 亲身 体会 , 我们 新闻 采访 找 的 犄角 旮旯 的 地儿 , 就 一个月 期间 就 没 碰见 过 伦敦 的 的士 司机 有 什么 疑惑 。

叶檀 : 你 说 碰到 绅士 司机 了 。

马光远 : 没有 , 伦敦 的 考试 特别 严 , 就是 门槛 特别 高 , 他 非常 珍惜 , 那 真是 个 技术活 , 专业 活 , 就 像 中国 考 的 比较 难 的 , 律师 很 难考 , 保健 现在 估计 拿掉 了 , 但是 他 的 这个 考试 难度 不亚于 这个 , 就是 你 所有 的 , 那个 伦敦 的 地图 , 你 必须 烂熟 在 心里 , 必须 知道 哪个 地方 哪个 时段 红绿灯 比较 多 。

叶檀 : 我 跟 你 说 其实 是 不 一样 的 。

窦文涛 : 咱们 先 别说 伦敦 , 我们 这有 个 小 片 , 咱们 说 说 法国 什么 风景 , 法国 的 的士 司机 。

叶檀 你 要说 什么 ?

叶檀 : 的哥 生存 远不如 当年 的 “ 骆驼 祥子 ”

叶檀 : 我 刚才 看 了 这 东西 觉得 够 悲惨 的 , 去 应聘 出租车 回来 女朋友 就 没 了 , 我 没 看过 这个 电影 。

马光远 : 人生 比较 大 的 悲剧 。

叶檀 : 所以 我 看 了 这个 东西 , 其实 我 就 想 中国 有 一本 讲 出租车 司机 的 , 不是 讲 出租车 司机 , 他 讲 的 是 拉车 的 洋车 , 骆驼 祥子 。

窦文涛 : 中国 最早 的 出租车 司机 。

马光远 : 那 是 鼻祖 。

叶檀 : 所以 你 看 他 当时 , 他 怎么 解决 民国 时候 怎么 解决 , 很 有意思 , 民国 时候 你 如果 不行 , 就 在 街上 等 着 , 有客 拉客 , 大家 一哄而上 抢 , 这是 属于 比较 低端 比较 悲 催 的 一种 , 还有 一种 比较 好 了 , 运气 比较 好 , 技术 也 比较 好 , 跑的快 稳 , 像祥子 一样 , 有 一段时间 就 去 拉 包车去 了 , 我包 你 一个月 或者 是 几个 月 , 这个 就 相当于 专车 。

窦文涛 : 对 。

马光远 : 没有 私家车 , 就是 专车 。

叶檀 : 就是 专车 。

窦文涛 : 后来 他 跟 虎妞 包了 。

叶檀 : 对 , 如果说 你 再 强 , 你 再 牛 , 那 叫 专人 , 跟 他 女儿 结婚 之后 开个 小车 房 , 你 就 当老板 了 , 那 就 不是 交 份子 钱 的 问题 , 是 别人 交 你 份子 钱 了 , 所以 我 在 想 这个 事 。

马光远 : 当时 好像 没有 什么 份子 钱 。

叶檀 : 有 , 要 交给 老板 了 , 要不然 老板 喝西北风 。

窦文涛 : 祥子 是 给 工资 , 相当于 上海 的 模式 , 你 给 我 拉车 , 我 给 你 工资 , 而 不是 像 北京 , 我 把 这 车 给 你 , 洗刷 什么 乱七八糟 所有 你 承担 , 一个月 跑 下 的 钱 交完 份子 钱 , 剩下 的 才 是 你 的 。

叶檀 : 所以 , 那个 时候 是 这 样子 的 , 就 说 你 的 车 也 是 自己 洗 自己 刷 , 然后 你 如果 是 个体户 也 可以 单干 , 他 现在 那个 时候 还是 比较 自由 , 比较 市场化 , 然后 也 没有 出大 的 乱子 , 好像 是 没有 听到 说 , 把 老板 抢 过 一个 专车 的 司机 , 听 也 没听到过 。

马光远 : 所以 经常 听到 出租车 会出 问题 , 但是 很少 听到 说 一个 人 的 专车 出 问题 。


01-16 叶檀 :的哥 生存 远不如 当年 的 “骆驼 祥子” 01-16 Ye Tan: My brother's survival is far inferior to that of the "Camel Xiangzi"

窦文涛 : 锵锵 三人行 , 今天 我 跟 马光远 老师 , 我们 俩 在 北京 迎接 叶檀 老师 的 光临 , 叶檀 老师 从 上海 , 早上 几点 的 飞机 ? Dou Wentao: Hey threesome, today I am with Ma Guangyuan, the two of us are in Beijing to welcome Teacher Ye Tan, Teacher Ye Tan from Shanghai, what time is the plane in the morning?

叶檀 : 早上 九点半 的 飞机 过来 的 。

窦文涛 : 对 。

叶檀 : 所以 七点 半 起床 ,6 点半 起床 。

马光远 : 不 容易 。

叶檀 : 很 不 容易 。

窦文涛 : 声音 鼻子 听 着 都 是 囔囔 的 , 有点 感冒 。 Dou Wentao: The sound of the nose is awkward, a little cold.

叶檀 : 对 , 刚 感冒 好 是 个 尾声 。

马光远 : 兰州 环境 改造 空气质量 远超 北京

马光远 : 跟 北京 的 雾 没有 关系 吗 ? Ma Guangyuan: Is it related to the fog in Beijing? 今天 是 北京 雾 霾 欢迎 你 。

叶檀 : 真的 是 , 你们 在 北京 习惯 了 不 觉得 , 我 每次 来 北京 啊 一下 飞机 , 我 就 马上 就 觉得 嗓子 什么 都 不行 , 我 已经 是 习惯 在 雾 霾 中 生活 的 人 , 我 到 北京 来 都 有 感觉 。

马光远 : 经常 到 北京 来 吧 。 Ma Guangyuan: Come to Beijing often.

窦文涛 : 我 也 是 , 因为 我 在 香港 北京 这 两个 地方 走 , 一到 北京 就 在 养病 , 就 鼻炎 嗓子 就 一直 处于 这个 状态 , 一回 香港 好 了 , 你 说 这 怎么回事 。 Dou Wentao: Me too, because I am in the two places of Hong Kong and Beijing. When I go to Beijing, I am in a state of illness. The rhinitis has been in this state for a long time. Once Hong Kong is good, you said what is going on.

叶檀 : 你 亚健康 状态 , 所以 你 的 身体 一直 得 调整 , 一会 好 了 一会 不好 , 一会 再 好 了 , 小心 点 , 这个 状态 真的 是 。

马光远 : 我 经常 在 北京 , 一直 在 北京 , 那 就 不错 , 我 保持 身体状况 一直 很 平稳 , 一直 身体 很差 。

窦文涛 : 你 老家 是不是 甘肃 的 ?

马光远 : 对 。

窦文涛 : 我们 这有 个 摄像 , 兰州 人 , 他 就 一直 在 北京 , 他 觉得 很 适应 , 他 说 比 我们 兰州 好多 了 。

马光远 : 现在 很难 这么 讲 , 兰州 这 几年 空气 变化 非常 大 , 兰州 每天 洒水车 在 洒水 , 然后 灰尘 基本 没 了 , 兰州 空气 的 变化 非常 非常 大 , 以前 北京 可以 笑话 兰州 , 现在 如果 北京 笑话 兰州 的话 , 那 肯定 是 他 没 去过 兰州 。 Ma Guangyuan: Es difícil decir eso ahora. El aire en Lanzhou ha cambiado mucho en los últimos años. Los aspersores están rociando agua todos los días en Lanzhou y el polvo casi ha desaparecido. Los cambios de aire en Lanzhou son muy, muy grandes. En el pasado, Pekín podía reírse de Lanzhou, pero ahora, si Pekín se ríe de Lanzhou, debe ser que nunca ha estado en Lanzhou.

叶檀 : 你 不准 说 兰州 坏话 , 他 跟 你 死 磕 , 这 节目 你 就 别说 别的 了 。

马光远 : 没有 , 真的 是 , 我 是 实事求是 的 来讲 , 这个 变化 , 北京 我 讲 就 说 , 因为 你们 两个 都 是 偶尔 来 一趟 北京 。

窦文涛 : 谁 说 的 。

马光远 : 你 看 我 , 我 经常 在 北京 , 所以 我 讲 我 的 身体 保持 很 平稳 , 一直 不怎么 好 , 保持 下去 了 。

窦文涛 : 但是 北京 有 一个 , 就是 你们 上海 人 , 你们 上海 白领 女士 , 往往 喜欢 在 上海 待 着 , 因为 往往 会 对 北京 甚至于 你 看 我 是 河北人 我 了解 , 就是 你们 这些 上海 小姐 会 觉得 我们 这个 地方 脏 。

叶檀 : 两面 树敌 。

窦文涛 : 其中 有 一样 , 但是 我 就 说 要 有 同情心 , 你 比如说 我 曾经 有 一次 就是 讲 , 我 说 北京 这个 出租汽车 , 我 说 这个 味 可 真是 不敢恭维 , 怎么 一股 被窝 子味 , 而且 这个 味 还是 五香 的 , 有时候 又 是 鞋 窝子 味 。

马光远 : 王 什么 十三 香 。

窦文涛 : 对 , 我 这么 一说 , 北京 的 同事 就是 劝 我 就 说 你 不要 这么 说 , 你 这么 说 很 没有 同情心 , 因为 你 知道 北京 的 的哥 , 我 觉得 北京 人 就 很 有 同情心 , 从 这个 意义 上 讲 , 你 要是 香港 人 , 我管 你 什么 原因 , 我 坐 你 的 车 , 你 的 车里 臭烘烘 的 , 总是 这样 不行 的 , 但是 你 看 实际 北京 老百姓 , 他会 觉得 这些 的哥 往往 都 在 郊外 , 其实 都 是 现在 哪 还有 城里人 在 北京 当 出租车 司机 , 那么 他来 了 他 根本 就 回不去 , 他 就 睡 在 车里 , 不得不 睡 在 他 的 出租车 里 , 于是 那个 出租车 就是 他 晚上 睡觉 的 地 , 你 说 你 怎么 能 避免 这个 味 。

马光远 : 因为 有 很多 是 你 说 的 郊区 开 的 , 现在 已经 算 最近 的 了 , 远 一点 的 就是 你 老家 的 , 河北 的 , 因为 很多 是 河北 郊区 的 农民 来 , 所以 你 看 一天 不 容易 ,24 个 小时 , 因为 他们 换班 都 是 说 白天 换班 , 叶 老师 经常 飞机 , 你 在 机场 高速 那个 地方 你 看到 一个 景观 没有 , 就是 有 很多 的 出租车 停 在 路边 , 而且 没 人 , 就 换班 的 , 我 把 那个 车开 到 那个 地方 , 我 再 坐 公交 到 河北 回去 , 早上 来 接班 , 他 是 这样 的 , 所以 现在 你 讲 那个 味 , 那 真的 , 他 就 差 没 在 出租车 里边 做饭 了 , 剩下 的 都 在 出租车 里边 , 有时候 你 看 你家 小区 里边 , 有时候 如果 能够 进去 , 有些 老 的 小区 , 你 会 看到 有 很多 出租车 停 在 那 , 你 再 一看 里边 睡着 司机 , 中午 歇一会 。

窦文涛 : 但是 你 看 我们 这有 个 同事 , 咱们 这 编导 , 那天 给 我 推荐 , 说 现在 在 北京 打车 他 发现 一个 特 好 的 玩意 , 叫 专车 , 这 几天 争论 这个 , 他 那天 坐 了 一个 , 我 跟 你 说 我们 这个 节目 非常 神 , 很 有缘分 , 他 坐 了 一个 专车 , 这个 服务态度 之好 , 首先 是 车况 非常 好 , 里边 干干净净 , 听说 还有 送水 的 , 就是 反而 对 你 特别 好 , 而且 一路上 司机 就 跟 他 聊 , 这个 司机 不 知道 他 是 锵锵 三人行 的 , 这个 司机 说 , 说 我 最 喜欢 看 锵锵 三人行 , 喜欢 文涛 , 结果 后来 他 到 了 我们 这 他 才 说 我 就是 在 锵锵 三人行 节目组 的 , 这 专车 司机 高兴 的 一塌糊涂 , 所以 说 我们 这个 。

叶檀 : 见 你 没有 啊 ?

窦文涛 : 我 还 没 来 呢 。

马光远 : 我 那天 就 在 这 附近 打车 , 就 那个 司机 说 我 刚 拉 了 一个 锵锵 三人行 的 。

窦文涛 : 那 是 我们 花钱 雇 的 , 我们 的 义务 , 他 就 跟 我 讲 , 他 说 咱们 可以 谈谈 这个 , 因为 专车 司机 对 他 比较 好 , 所以 他 说 你们 应该 为 专车 司机 说说话 , 后来 我 一看 , 我 先 说 另 一个 事 , 还 真 出事 了 , 南京 1 月 10 号 发生 多起 打砸 出租车 殴打 司机 , 阻挠 出租车 正常 运营 的 情况 , 公安机关 已经 依法 采取措施 , 好像 北京 也 有 一些 出租车 司机 就 很 不满 , 他 不满 是 什么 呢 , 一个 是 份 钱 , 一个月 挣不着 什么 钱 , 一天 工作 12 个 小时 。

马光远 : 最少 最少 12 个 小时 。

窦文涛 : 你们 家 是 开 出租车 ?

马光远 : 没有 , 因为 你 跟 他们 。

叶檀 : 骆驼 祥子家 的 。

马光远 : 你 跟 他们 交谈 , 因为 我们 算过 他们 的 工资 , 然后 他 说 你们 算 工资 千万 不要 算错 , 我们 不是 八小时 , 你算下 我们 没有 休息 , 我们 一天 是 这样 , 一个月 干 15 天 , 这 15 天是 24 小时 在 干 , 就是 干完 你 才 可以 , 所以 在 出租车 涨价 以前 , 有 很多 出租车 就 不 干 了 司机 , 有 很多 出租车 公司 的 出租车 就 停 着 , 你 如果 能 把 我拉到 一个 司机 , 我能 给 你 免份 钱 , 很多 这样 搞 。

窦文涛 : 现在 有些 地方 就 说 造成 打不着 车 , 但是 我 就 发现 还有 , 他们 很 重要 的 原因 就是 雪上加霜 , 说 专车 , 专车 到底 算不算 黑车 , 我 看 他们 采访 一个 北京 交通 总队 的 一个 新闻 发言人 , 现在 这个 新闻 发言人 说话 都 很 有 技巧 , 他 说 什么 呢 , 说 我 没有 说 过 专车 是 黑车 , 但是 我们 北京 交通 总队 查处 的 车 都 是 违章 的 车 , 这 叫 怎么 话 说 。

叶檀谈 出租车 的哥 : 左右 打脸 悲 催 的 生活

叶檀 : 你 看 , 出租车 司机 他 其实 是 左面 一 耳光 右面 一 耳光 , 悲 催 的 生活 , 其实 受 了 两 重罪 , 第一 重罪 是 公司 给 他 的 , 他 要 交份 钱 , 他们 喊 了 N 多年 , 罢了 N 次工 也 没有 降下来 基本上 是 , 所以 基本上 以前 算是 这份 还是 不错 的 职业 , 现在 就 变成 一个 很差 的 职业 了 , 一天 大概 有 几个 小时 要交份 钱 , 就 白跑 了 , 都 是 为 公司 跑 的 , 然后 呢 接下来 他 本来 就 过 的 苦哈哈 的 , 日子 已经 很 难过 了 , 结果 现在 出来 了 一个 滴滴 打车 或者 是 快 的 打车 或者 是 专车 这样 的 模式 , 而且 专车 没有 味道 , 然后 日子 比 他们 过 的 好 , 然后 很多 人 都 愿意 去 坐 专车 , 因为 我 就 点对点 , 就 定点 , 宁可 多 给 一点 钱 , 他们 发现自己 一下子 客户 还 没 了 , 所以 两边 一 夹击 , 他 就 觉得 为什么 他们 现在 这么 要 跳脚 , 他 就 觉得 日子 过不下去 了 。

窦文涛 : 但是 专车 怎么 就算 黑车 呢 ?

马光远 : 我 觉得 专车 不是 黑车 , 我 从来 都 不 认为 , 因为 我们 整天 打车 打 不 上车 , 那 说明 什么 , 车 不够 啊 , 车 不够 的话 是不是 你 允许 别人 来 做 这个 市场 , 我们 讲 出租车 他 是 个 市场 , 他 是 个 赚钱 的 , 你 可以 干 别人 也 可以 干 , 你 能 开 一个 公司 , 我 也 可以 开 一个 公司 , 我们 现在 看 北京 出租车 司机 不是 说 他们 的 坏话 , 真的 知道 路 的 没 几个 , 你 有时候 你 说 我 要 去 天安门 他 都 不 知道 , 你 说 他 算 北京 人 吗 , 他 不算 , 我 给 他 指着 我 说 怎么 走 怎么 走 怎么 走 , 这样 , 那么 既然 没有 任何 门槛 , 为什么 我 不 可以 去 干 , 我 的 车 闲着 。

窦文涛 : 据 我 有限 的 组织观念 , 咱们 国家 干 任何 事 好像 都 得 国家 批准 , 比如 你 搞 出租车 , 不能 说 随便 。

叶檀 : 他 已经 算 没 组织观念 的 了 还 。

马光远 : 你 是 党员 , 我 不是 党员 , 这样 的 。

窦文涛 : 我 跟 你 讲 。

马光远 : 我 给 你 讲 。

窦文涛 : 让 你 说 。

马光远 : 所以 你 看 在 中国 , 大家 都 痛恨 垄断 , 比 垄断 更 厉害 的 是 什么 , 是 变态 , 马云 腾讯 , 就 那 三个 ,BAT, 然后 搞 出 一个 软件 来 , 把 垄断 打破 了 , 我用 一个 软件 , 你 可以 弄 这个 软件 , 你 可以 来 搞 一些 , 你 看 有些 租赁 公司 , 但是 比 变态 更 严重 的 是 谁 , 就是 你 刚才 的 做法 , 你 可以 加 广告 , 我 这样 说话 你 说 广告 , 不让 你 说 了 , 我们 现在 是 有关 部门 , 很 牛 , 你 技术 再 厉害 都 没用 , 一纸 文件 下来 不让 你 干 。

叶檀 : 现在 很多 城市 , 就 把 这个 取缔 掉 了 。

马光远 : 我 觉得 不 应该 , 为什么 。

窦文涛 : 我 看 有 的 城市 , 为什么 有个 消息 讲 , 据 经济 参考报 记者 统计 ,1 月 11 号 , 目前 北京 上海 济南 等等 十个 城市 叫停 了 滴滴 打车 易到 拥车 快 的 打车 等 公司 的 专车 服务 , 并 把 专车 定位 成 黑车 , 当然 舆论 是 有 很多 反对 。

马光远 : 有 两种 , 一个 比如说 私家车 , 最近 我 失业 , 没事干 , 那 我 有 个 车 , 我 弄 这么 几个 软件 , 谁 叫 车 , 我 周围 的 可以 给 他们 送到 机场 送到 什么 地方 去 , 这是 私人 的 车 , 还有 一个 就是 人家 是 租赁 公司 , 北京 有 很多 租车 公司 , 这些 车 都 闲着 , 一方面 可以 租赁 给 他 , 我 是 经营 的 , 另一方面 , 有 这个 软件 以后 是不是 大家 都 知道 了 , 这 事实上 经营性质 一点 没有 改变 , 我 以前 别人 给 我 打电话 到 我 公司 说 我 要 租 你 一个 车 , 现在 呢 我 是 别人 通过 这个 软件 来 叫 我 这个 车 , 这 怎么 能 叫 违法 呢 。

叶檀 : 是 这 样子 的 , 还是 有 这个 嫌疑 的 , 我 先 说 的 远 一点 , 我们 都 知道 有 一个 公司 , 这个 公司 他 就是 其实 在 国外 也 遭遇 了 很大 的 反弹 , 有 很多 司机 就 觉得 你 把 我 生意 抢掉 了 , 怎么 可以 无序 经营 , 你 说 到 那儿 就 到 哪儿 了 , 然后 后来 是 这 样子 , 就是 双方 达成 一个 协议 , 你 再 出来 , 有 的 地方 允许 你 出来 , 有 的 地方 不 允许 你 出来 , 因为 地方 自治 很强 , 所以 不同 地方 不 一样 , 然后 我 跟 你 达成协议 的 , 比如说 你 是 专门 运营 哪一块 , 专门 运营 哪个 人群 的 , 然后 车 需要 什么样 的 概念 , 什么样 的 概念车 出来 , 然后 这 样子 的话 , 这个 公司 又 恢复 了 , 又 到 水面 上 , 要 不然的话 那个 车 也 是 这 样子 , 就 像 我们 这个 车是 这 样子 的 , 他 就是 如果 你 是 租车 , 背后 这个 专车 背后 到底 是 谁 , 这个 很 重要 , 如果说 租车 公司 呢 , 你 这个 专车 属于 租车 公司 , 那 租车 公司 要 交税 交 什么 东西 , 他 是 属于 正常 运营 的 , 不能 说 人家 是 黑车 , 你 说 人家 黑车 没道理 , 但是 , 他 现在 就是 像 上海 那边 说 的 , 上海 那边 说 的 也 很 有 技巧 , 他 说 我们 不是 禁止 你 运行 , 你 需要 重新 来 登记 一下 , 拿 着 你 的 这个 证 那个 证 , 你 来 登记 一下 , 证明 你 是 有 运营 资格 的 , 结果 呢 到 现在 为止 , 几千辆 车 大概 只有 八百 辆车 去 登记 了 。

马光远 : 不敢 登记 。

窦文涛 :2001 年 莫斯科 全民 私家车 都 是 出租车

窦文涛 : 有 一个 担心 , 就是说 这个 担心 我 跟 你 说 可以 用 我 在 莫斯科 碰到 的 一个 故事 跟 你 讲 , 就是 在 中国 申奥 成功 的 那 一年 , 我们 去 莫斯科 , 莫斯科 真逗 , 我 不 知道 现在 有没有 改 , 那个 时候 莫斯科 全民 都 是 出租车 , 所有 的 私家车 , 都 可以 拉 你 挣钱 , 然后 我们 打 的 , 在 街上 拦车 , 其实 就是 自己 下班 开 的 车 , 你 就 发现 俄罗斯 人 。

叶檀 : 价格 怎么 定 的 。

窦文涛 : 他 说 多少 是 多少 , 莫斯科 那个 时候 就 说 多少 就 多少 , 那个 时候 而且 我 就 发现 莫斯科 人 绉 , 觉得 特别 可乐 , 我们 说 去 红场 , 就 去 红场 , 说 多少 个 卢布 , 你 允 不 允许 半截 改 主意 呢 , 走 到 一半 后来 我们 说 我们 不去 红场 了 , 我们 去 特列 恰 科夫 美术馆 , 想到 那儿 去 , 结果 那 司机 绉 了 , 不行 , 说好 去 哪儿 就 去 哪儿 , 被 他 给 拉 红场 , 后来 我 想 , 他 这种 其实 是 顺路 回家 , 所以 你 不能 改 , 这就是说 我 就 说 人们 担心 就是说 你 不能 最后 变成 私家车 也 参与 , 你 现在 全民 创收 , 如果 这个 门槛 打开 , 谁 下班 回家路上 是不是 也 可以 接 个人 。

叶檀 : 就 如果说 我 平台 上 接入 假设 接入 五千 辆车 , 这 五千 辆车 我 其实 是 不 知道 他 背景 的 , 其实 你 坐 上 一辆车 你 不 知道 他 是 谁 , 除非 这个 公司 , 比如 这个 软件 公司 管 的 很 好 , 对于 这些 司机 有 一个 专门 的 管理 , 否则 的话 我 不 认识 路 , 他 带 你 绕个 两圈 这 还 算 客气 的 , 晚上 最近 不是 出 了 很多 事 吗 , 万一出 了 这种 事 , 那 很多 人 就要 抗议 了 。

其实 , 你 还 记得 当初 韩寒 那个 时候 不是 说 黑车 , 钓鱼式 执法 , 有 一个 司机 把 手指头 都 砍掉 了 , 都 是 为了 这个 事情 。

窦文涛 : 司机 为什么 砍 手指头 。

马光远 : 证明 自己 我 没干 。

叶檀 : 证明 自己 不是 黑车 。

马光远 : 我 不是 黑车 。

窦文涛 : 有点 韩国 人 的 精神 。

马光远 : 中国 人 现在 这方面 干 的 比 韩国 人好 , 手指头 掉 了 , 为了 证明 , 这个 我们 创新 还是 不错 , 但是 现在 讲 为什么 , 第一个 我们 讲 出租车 公司 本身 , 他 存在 的 价值 是 什么 , 你 既然 不 培训 司机 , 他 不知 道路 , 车 里边 味 那么 , 监管 也 没用 , 你 就 收个 份 钱 , 我要 你 干什么 , 第二 , 如果说 你 讲 私人 运营 是 黑车 的话 , 那 你 给 我 凭证 , 你 比如说 我 现在 我 特别 想要 一个 凭证 说 平常 我 没事 , 我 拉拉 人 , 多好 , 我 知道 天安门 啊 , 我 知道 , 比 他们 要强 , 你 为什么 不让 干 , 而且 我 的 车 还 很 干净 , 我 的 车 的 档次 还 不错 , 他们 上来 以后 像 叶 老师 上来 我 还给 她 塞 一瓶 水 , 不 挺 好 吗 , 为什么 不让 干 。

第三个 , 既然 人家 有 运营 , 你 说 没 运营 的 可以 , 有些 公司 有 运营 资格 , 我 本来 就是 出租车 , 你 还 说 我 是 黑车 , 说到底 是 什么 , 还 在 维护 垄断 , 我 想 讲 的 是 这个 东西 你 根本 没法 去 监管 , 你 比如说 我 的 车上 装 一个 软件 , 你 怎么 知道 , 别人 来 叫 你 怎么 知道 , 所以 说到底 , 我们 现在 之所以 把 这些 东西 叫 是 黑车 , 一方面 他 为什么 讲 的 很 技巧 , 不敢 明说 , 他怕 老百姓 骂 , 第二个 他 必须 说怕 出租车 公司 把 你 , 最近 太 多 了 。

叶檀 : 你 太 低估 政府 的 力量 了 , 不行 就 把 软件 公司 直接 关掉 。

马光远 : 这个 很 厉害 。

叶檀 : 我 让 你 去 。

马光远 : 这是 最具 竞争力 的 , 中国 最大 的 竞争力 就是 一纸 文件 , 你 搞 了 很多 创新 。

叶檀 : 而且 现在 的 文件 , 我 跟 你 说 现在 文件 你 还 找 不到 是 谁 发 的 。

马光远 : 你 还 看不到 。

叶檀 : 打 一个 电话 就行了 。

马光远 : 叶 老师 , 你 真 适合 去 政府部门 工作 。

窦文涛 : 你 说 咱们 这个 政府 , 我 觉得 他 有 一个 很 基本 的 动机 , 就是 怕 乱 。

马光远 : 那会 怎么 乱 呢 ?

叶檀 : 其实 文涛 是 互相 怕 , 你 比如 表面 上 很 好 , 他 说 你 登记 拿 着 你 的 证件 过来 , 我 就算 你 专车 , 上海 还 没 取缔 , 上海 还 算 比较 开放 还 没 取缔 , 他 现在 是 这 样子 的 , 就 说 你 过来 开放 , 有 的 索性 就 没 证件 , 他 也 就 不 登记 了 , 绝大部分 是 没有 的 , 另外 一部分 有 的 , 他 也 不 去 登记 , 他 想 我 登记 , 你 到时候 一抓 一个 准 , 所以 司机 害怕 政府 害怕 交管部门 , 交管部门 害怕 滴滴 打车 , 滴滴 打车 或者 是 出租车 司机 , 出租车 公司 又 害怕 滴滴 打车 或者 快 的 打车 破 了 他们 的 垄断 , 所以 这是 一个 互相 害怕 过程 , 你 说 这个 社会 , 谁 看到 谁 都 怕 。

马光远 : 互联网 太牛 了 。

窦文涛 : 而且 就 说 , 就 他 说 那个 不 认路 , 确实 是 , 你 就 讲 , 他 在 香港 都 有 , 前 一阵 有 朋友 介绍 , 我 就 坐 了 一回 , 其实 我 觉得 挺贵 的 , 因为 他 有 各种 车型 的 选择 , 而且 你 包 这个 车 一天 也 行 , 都 是 在 软件 上 解决 。

马光远 : 当时 肯定 选 的 玛莎拉蒂 。

窦文涛 : 选择 是 我 朋友 替 我 买 的 单 , 我 不是 官员 , 我 可以 接受 , 最后 弄 了 一个 保姆 车 , 可以 拉 你 一天 , 就是 这种 , 但是 像 这种 , 但是 这种 服务 , 跟 太监 似的 , 就是 无微不至 , 还 跟 你 聊天 。

叶檀 : 你 当 老佛爷 了 。

窦文涛 : 对 , 而且 他 还有 一个 就是说 , 认路 的 问题 , 我 也 觉得 司机 其实 是 需要 经过训练 的 , 我 在 伦敦 住 了 一个月 , 伦敦 的 的士 司机 的 认证 , 这 好像 最后 你 拿到 这个 许可 , 好像 要 三年 听说 是 , 就是 因为 我 有 亲身 体会 , 我们 新闻 采访 找 的 犄角 旮旯 的 地儿 , 就 一个月 期间 就 没 碰见 过 伦敦 的 的士 司机 有 什么 疑惑 。

叶檀 : 你 说 碰到 绅士 司机 了 。

马光远 : 没有 , 伦敦 的 考试 特别 严 , 就是 门槛 特别 高 , 他 非常 珍惜 , 那 真是 个 技术活 , 专业 活 , 就 像 中国 考 的 比较 难 的 , 律师 很 难考 , 保健 现在 估计 拿掉 了 , 但是 他 的 这个 考试 难度 不亚于 这个 , 就是 你 所有 的 , 那个 伦敦 的 地图 , 你 必须 烂熟 在 心里 , 必须 知道 哪个 地方 哪个 时段 红绿灯 比较 多 。

叶檀 : 我 跟 你 说 其实 是 不 一样 的 。

窦文涛 : 咱们 先 别说 伦敦 , 我们 这有 个 小 片 , 咱们 说 说 法国 什么 风景 , 法国 的 的士 司机 。

叶檀 你 要说 什么 ?

叶檀 : 的哥 生存 远不如 当年 的 “ 骆驼 祥子 ”

叶檀 : 我 刚才 看 了 这 东西 觉得 够 悲惨 的 , 去 应聘 出租车 回来 女朋友 就 没 了 , 我 没 看过 这个 电影 。

马光远 : 人生 比较 大 的 悲剧 。

叶檀 : 所以 我 看 了 这个 东西 , 其实 我 就 想 中国 有 一本 讲 出租车 司机 的 , 不是 讲 出租车 司机 , 他 讲 的 是 拉车 的 洋车 , 骆驼 祥子 。

窦文涛 : 中国 最早 的 出租车 司机 。

马光远 : 那 是 鼻祖 。

叶檀 : 所以 你 看 他 当时 , 他 怎么 解决 民国 时候 怎么 解决 , 很 有意思 , 民国 时候 你 如果 不行 , 就 在 街上 等 着 , 有客 拉客 , 大家 一哄而上 抢 , 这是 属于 比较 低端 比较 悲 催 的 一种 , 还有 一种 比较 好 了 , 运气 比较 好 , 技术 也 比较 好 , 跑的快 稳 , 像祥子 一样 , 有 一段时间 就 去 拉 包车去 了 , 我包 你 一个月 或者 是 几个 月 , 这个 就 相当于 专车 。

窦文涛 : 对 。

马光远 : 没有 私家车 , 就是 专车 。 Ma Guangyuan: No hay un automóvil privado, solo un automóvil privado.

叶檀 : 就是 专车 。

窦文涛 : 后来 他 跟 虎妞 包了 。

叶檀 : 对 , 如果说 你 再 强 , 你 再 牛 , 那 叫 专人 , 跟 他 女儿 结婚 之后 开个 小车 房 , 你 就 当老板 了 , 那 就 不是 交 份子 钱 的 问题 , 是 别人 交 你 份子 钱 了 , 所以 我 在 想 这个 事 。

马光远 : 当时 好像 没有 什么 份子 钱 。

叶檀 : 有 , 要 交给 老板 了 , 要不然 老板 喝西北风 。

窦文涛 : 祥子 是 给 工资 , 相当于 上海 的 模式 , 你 给 我 拉车 , 我 给 你 工资 , 而 不是 像 北京 , 我 把 这 车 给 你 , 洗刷 什么 乱七八糟 所有 你 承担 , 一个月 跑 下 的 钱 交完 份子 钱 , 剩下 的 才 是 你 的 。

叶檀 : 所以 , 那个 时候 是 这 样子 的 , 就 说 你 的 车 也 是 自己 洗 自己 刷 , 然后 你 如果 是 个体户 也 可以 单干 , 他 现在 那个 时候 还是 比较 自由 , 比较 市场化 , 然后 也 没有 出大 的 乱子 , 好像 是 没有 听到 说 , 把 老板 抢 过 一个 专车 的 司机 , 听 也 没听到过 。

马光远 : 所以 经常 听到 出租车 会出 问题 , 但是 很少 听到 说 一个 人 的 专车 出 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