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时刻 - 歷史上的今天, 廬山會議60年：被毛澤東一悶棍打翻的彭德懷和他的萬言書（歷史上的今天20190715第370期）

《 歷史 上 的 今天 》 朋友 們 好 我 是 江峰 1956 年 毛澤東 來到 武漢 一 高興 說 要 下 長江 游泳 旁邊 的 公安部長 羅瑞卿 和 其他 隨行人員 緊張 壞 了 說 “ 您 在 東湖 裡遊遊 就行了 吧 這 長江 水流 急 還有 江豬 聽說 江豬 會 吃 人吶 ” 這些 嚇唬 不住 毛澤東 咕咚 就 跳水 裡去 了 遊好 了 上 了 岸 興致 不減 寫下 一首 詩 《 水調歌頭 · 游泳 》 “ 截斷 巫山雲雨 高峽出平湖 ” 提出 了 建設 三峽大壩 的 設想 你 當年 蔣介石 國民政府 把 美國 人 都 請來 了 想建 也 沒建 起來 今天 我給 它 建 起來 指定 周恩來 來 督辦 這個 事情 後來 周恩來 死 了 這個 事 也 沒 辦成 交給 了 他 的 養子 李鵬 李鵬 把 三峽大壩 給修 起來 了 這是 後 話 1959 年 6 月 毛澤東 到達 武漢 再次 暢遊 長江 之後 回到 了 離開 32 年 的 韶山 在 這個 故鄉 他 沒有 大 行 拜祭 之禮 只是 在 父母 的 墓 前 鞠 了 幾個 躬 寫 下來 了 《 七律 · 到 韶山 》 “ 為 有 犧牲 多 壯志 敢教 日月 換新 天 ” 寫下 詩 之後 直奔 廬山會議 而 去 了 毛澤東 住 在 當年 蔣介石 的 別墅 美廬 同一天 劉少奇 、 周恩來 上山 陳雲 、 鄧小平 正在 養病 請假 就 沒有 上山 彭德懷 也 請假 說 他剛 從 東歐 社會主義 國家 參觀 回來 身體 有些 累 別的 領導人 不來 也 就算 了 偏偏 毛澤東 親自 給 彭德懷 打電話 說 彭 老總 你 一定 得來 這 一番 電話 打斷 了 彭德懷 的 休息 計劃 也 改變 了 他 的 一生 讓 歷史 也 有 了 不同 的 走向 當時 的 彭德懷 從 朝鮮 戰場 回國 後 在 這個 時期 對 毛澤東 有 很多 的 怨氣 他 指責 毛澤東 像 古代 帝王 一樣 在 全國 各地 修行 宮 、 大興土木 還招 文工團員 伴舞 共寢 但是 這些 話 要 別人 說 出來 早就 被 打倒 了 你 這是 反革命 率直 的 彭德懷 毛澤東 是 非常 清楚 的 他 沒有 政治野心 因此 這些 關於 毛澤東 生活 品行 批評 毛澤東 倒也不 在意 只是 最近 事情 有 了 些 變化 倒 不是 說 彭德懷 變 了 是 說 形勢 變 了 彭德懷 是 一直 反對 個人崇拜 的 這 一點 跟 劉少奇 故意 樹立 領袖 崇拜 的 做法 有 衝突 毛澤東 很 願意 他 想 讓 這些 最高 領導 互相 之間 有個 矛盾 然後 自己 來 做 裁決 者 這是 個 不錯 的 政治 佈局 但是 現在 蘇聯 這邊 赫魯曉夫 開始 譴責 斯大林 的 個人崇拜 彭德懷 非常 讚賞 這點 這就 引起 毛澤東 的 疑心 了 上次 軍委 有個 幹部 過來 說 反映 一個 觀察 是 什麼 觀察 呢 總政 搞 了 一個 軍人 誓詞 說 當兵 的 要 發誓 這 第一條 寫 的 是 什麼 說 我們 要 在 毛主席 領導 之下 怎麼 怎麼樣 彭德懷 說 “ 慢著 這句 話 有 毛病 ” 什麼 毛病 呢 他 說 “ 現在 軍隊 是 國家 的 不能 只 說 是 在 哪 一個 人 哪 一個 人 的 領導 之下 ” 不僅 是 在 軍隊 領導 方面 有 看法 更 重要 是 彭德懷 對 毛澤東 提議 的 人民公社 、 大躍進 由 劉少奇 、 周恩來 這些 官僚 集團 去 執行 的 所謂 中央 精神 彭德懷 也 有 不同 意見 了 覺得 他手 從 部隊 這裡 伸 出來 伸得 太長 了 彭德懷 在 基層 視察 一路上 都 看到 糧食 收成 減產 、 農民 在 捱餓 還 看到 了 大鍊鋼鐵 帶來 的 種種 災難 那 火車 經過 河南 的 時候 彭德懷 從 窗往 外 看 小高爐 到處 都 燃起 熊熊大火 他 轉頭 對 祕書 就 說 了 “ 就 這 一把 把 火 會 把 我們 的 家底 都 燒光 了 ” 彭德懷 回到 了 他 家鄉 湘潭 瞭解 情況 他 在 一家 人民公社 （ 當時 有 幸福 院 ） 他 少年 時候 所謂 當兵 鬧革命 之前 的 夥伴 “ 您 過來 過來 您 看吶 ” 把 鍋蓋 掀開 給他 看 清湯寡水 只有 幾粒 米 連油星 都 見 不著 到 了 冬天 了 12 月份 了 往 床上 一看 墊 的 涼蓆 子 彭德懷 後來 就 遇到 薄一波 了 說 你 遇到 這種 情況 了 嗎 薄一波 說 我 看 的 跟 你 情況 是 一樣 的 “ 那 咱們 聯名 給 中央 發電報 ” 薄一波 害怕 了 說 “ 彭 老總 咱們 各自 反映 啊 ” “ 你 怕 我 不怕 ” 彭 老總 就給 毛澤東 發電報 “ 你 這 真實 的 情況 不像 人民公社 宣傳 那麼 好 啊 農民 沒 糧食 吃 了 一定 要 降低 國家 的 糧食 徵購 數量 啊 否則 農民 要 餓死 的 ” 毛澤東 的 回答 顯得 非常 冷酷 “ 如果 沒有 死亡 人 就 不能生存 自從 孔夫子 以來 人要 都 不 死 那 還得 了 ” 1959 年 4 月 5 號 彭德懷 率領 軍事 代表團 出訪 東歐 出發 前 毛澤東 做 了 兩件事 一個 是 損他 怎麼 呢 當著 全體 中央委員 的 面說 “ 彭德懷 一貫 反對 我 是 恨 我 的 我 是 人 不犯 我 我 不 犯人 人若犯 我 我 必 犯人 ” 放 出來 一個 鬥爭 的 信號 第二件 事 呢 又 把 《 海瑞 傳 》 送給 彭德懷 看起來 又 在 捧 他 說 “ 海瑞 很 有 勇氣 敢於 批評 皇帝 ” 實際上 毛澤東 已經 開始 刺激 彭德懷 在 準備 使用 他 慣用 的 引蛇出洞 這 一招 了 彭德懷 回國 之後 被 毛澤東 要求 停止 休息 上得 山來 毛 就 指定 他 住 176 號 別墅 這 176 號 別墅 離毛 的 別墅 就 100 多米 遠 彭德懷 的 一切 活動 都 在 毛 的 視線 之內 廬山會議 當時 被稱作 “ 神仙會 ” 什麼 是 神仙會 上午 也 就 一個 上午 學習 文件 討論 到 了 晚上 看戲 、 跳舞 汪東興 大管家 把 北京 的 廚師 給 安排 過來 了 吃 得 也 很 好 李銳 、 田家英 、 康生 、 陳伯達 這 幾個 毛澤東 身邊 的 祕書 、 中共 的 高級 寫手 們 也 很 有 興致 寫手 們 搞 了 一個 鄱陽湖 一日遊 董必武 、 朱德 、 陶鑄 這些 共產黨 領袖 也 都 跟 著 毛澤東 一起 寫詩 賦詞 真是 山河 無恙 、 風平浪靜 啊 晚上 毛澤東 專門 還找 了 周小舟 、 李銳 、 周惠 三個 人來 談心 這 三個 人 祖籍 都 是 湖南 毛澤東 說 咱們 這是 個 湖南 同鄉會 有話 可以 直說 周小舟 首先 就 很 尖銳 的 說 大躍進 是 “ 上 有 好者 、 下必 甚 焉 ” 指 的 大概 就是 毛澤東 你 要 搞 大躍進 下面 都 捧 著 你 越做越 過火 這 毛澤東 居然 也 沒有 生氣 還說 40 歲 以前 火氣 很大 以為 自己 正確 現在 好 溝通 了 還說 當初 說 的 那句 “ 人民公社 好 ” 是 報紙 給捅 出去 的 他 似乎 的 表達 一種 就是 對於 人民公社 、 大躍進 這 一些 對 自己 的 錯誤 的 反省 但是 成績 偉大 、 問題 不少 、 前途 光明 這樣 子 的 一個 總結 也 就 成 了 廬山會議 最早 定下 的 調子 也 沒想 讓 毛澤東 做 什麼 自我批評 彭德懷 這邊 呢 本來 他 是 不想 上山 的 在 之前 這個 南寧 中央 會議 上 在 被 毛澤東 激烈 批評 之後 周恩來 、 彭德懷 都 提出 過 辭職 好 嘛 丞相 、 大將軍 一文 一 武都 不幹 了 實際上 當時 批評 的 主要 是 搞 經濟 工作 批評 的 是 周恩來 、 陳雲 、 鄧小平 這 一攤子 所以 周恩來 當時 的 辭職 是 被迫 的 是 被 毛澤東 罵 得 要 辭職 的 彭德懷 是 管 當兵 的 管 軍事 工作 的 他 是 主動 辭職 為 什麼 看不過眼 講義 氣 這次 去 廬山 的 途中 彭德懷 對 沿途 老百姓 的 疾苦 那 是 看 得 更 多 了 越 看 越 難受 這上 得 山來 一 瞅 “ 神仙會 ” 中央 領導 天天 摟 著 女孩子 們 跳舞 天天 有 北京 的 廚師 做 好吃 的 彭德懷 心裡 更 難過 了 這 老百姓 都 餓成 這樣 了 你們 還有 心 吃飯 這說 得 政治局 書記處 的 這些 領導 都 很 不 高興 臉上 掛不住 了 7 月 10 號 下午 毛澤東 召集 集會 說 咱們 這個 廬山會議 這個 神仙會 就要 結束 了 如果 沒什麼 事 的話 15 號就散 了 毛澤東 這一 扭頭 意味深長 的 看 了 彭德懷 一眼 他 心裡 在 想 我 就 等 著 你 亮相 呢 其實 彭德懷 也 沒歇著 他 在 西北 組 天天 都 發言 對 大躍進 中 的 問題 提出批評 頭腦發熱 、 左 的 東西 壓倒一切 、 大家 不敢 講話 、 黨內 民主 不是 黨委 決定 而是 個人 決定 發了 很多 的 牢騷 做 了 很多 的 批評 直接 談到 了 毛 的 責任 問題 說 毛澤東 的 腐化 許多 省給 他 建 別墅 你 蓋 別墅 你 蓋 你 的 農民 一個月 都 吃不上 油 了 別忘了 咱們 革命 的 這個 緣由 是 為 了 老百姓 彭德懷 這些 話 就 很 尖銳 了 但 這麼 尖銳 的話 因為 這 廬山會議 定 了 調子 是 個 神仙會 就 控制 在 西北 組 也 不給 登 簡報 所以 他 這邊 西北 組 的 會 開得 這麼 熱鬧 別的 組 歌舞昇平 也 不 知道 不死不活 的 會 開 的 也 不 解決問題 彭德懷 就 很 著 急 決定 什麼 寫信 你 不讓 我發 簡報 我 寫信給 你 讓 你 直接 看 於是 中共 建政 歷史 上 少見 的 鐵骨錚錚 為民 請命 的 悲壯 一幕 就 開始 了 1959 年 7 月 14 號 歷史 上 的 今天 彭德懷 熬 了 一個 晚上 把 原來 寫 好 的 搞子 整理 了 一遍 要 參謀 抄正 之後 自己 就給 送到 毛澤東 別墅 去 了 這 警衛 說 毛澤東 已經 睡下 了 他 就 只好 把 文稿 交給 毛 的 祕書 轉身 離去 這個 非常 有名 的 萬言書 實際上 它 主要 反映 的 就是 廬山會議 每 一名 幹部 都 看 得 非常 清楚 的 就是 黨 的 決策 錯誤 導致 了 社會 災難 說 這是 浮誇風 說 想 一步 跨入 共產主義 結果 是 不算 經濟賬 只算 政治賬 毛澤東 把 這個 萬言書 （ 彭德懷 的 信 ） 公開 印發 了 彭德懷 非常 不 高興 說 我 這個 信是 寫給 你 參考 探討 的 準備 我們 倆 互相 吵一吵 的 你 怎麼 就給 發出 來 了 你 就算 髮 出來 你 也 得 徵求 我 的 意見 吧 他 哪裡 理解 毛澤東 已經 把 他 當成 靶子 了 這 靶子 不立 起來 怎麼 打 呀 當然 要 印發 出來 了 毛澤東 還給 了 大家 6 天 時間 也 不 告訴 大家 要 怎麼 著 大家 就 不明 就裡 也 不 知道 毛澤東 葫蘆 裡賣 的 什麼 藥 既然 彭德懷 說 的 不 都 是 實話 嗎 是 當時 事情 的 真相 嗎 那 就 支持 唄 張聞天 大概 也 是 忘 了 多次 黨內 整肅 他 的 殘酷 了 公開 支持 彭德懷 錶 達 了 說 黨內 民主 要 聽 反面 意見 這 6 天裡 毛澤東 雖然 沒 說話 但是 他 的 眼線 沒有 停止 運作 就 在 彭德懷 上書 的 第 4 天 7 月 18 號 赫魯曉夫 在 波蘭 一個 農業 生產 合作社 發表 了 一篇 講話 內容 是 關於 蘇聯 歷史 上 關於 公社 失敗 的 原因 實際上 他 是 把 這個 口風 放 給 中國 的 讓 中共 知道 他 在 批評 中國 的 人民公社 毛澤東 隨即 就 批示 了 說 咱們 跟 蘇聯 比一比 看看 我們 的 人民公社 究竟 會 不會 垮臺 同時 軍中 的 眼線 也 傳來 了 兩條 消息 一條 說 彭德懷 在 阿爾巴尼亞 跟 赫魯曉夫 還有 阿爾巴尼亞 的 領導 霍查 在 游擊宮 喝酒 談得 很 融洽 另外 一條 說 彭德懷 回國 之後 找到 了 黃克誠 跟 黃克誠 探討 軍委 是否 有 權利 在 發生 饑荒 的 時候 調動 軍隊 是不是 有 這個 可能 跟 赫魯曉夫 談話 那 就 成 了 彭德懷 裡通 外國 的 證據 了 這個 彭德懷 為 了 應對 隨時 爆發 的 大 饑荒 他 的 愛民 之心 卻成 了 準備 調動 軍隊 搞 兵諫 造反 的 證據 21 號 華東局 的 柯慶施 跑 到 毛澤東 那裡 彙報 跟 他 說 這個 張聞天 大放厥詞 說 支持 彭德懷 說 這可 大事不好 啊 說 主席 啊 您 要是 再 明確 表態 人 都 被 他們 拉走 了 好 動手 毛澤東 起床 後 著手 準備 他 的 發言 提綱 告訴 劉少奇 、 周恩來 準備 開 大會 這是 毛澤東 對 全黨 的 一次 突然襲擊 機會 就 在 廬山 交際 處 招待所 西餐廳 舉行 毛主席 早 幾分鐘 來到 會場 很少 見 平時 大家 等 他 這回 他 等 大家 他 坐在 鋪 著白 檯布 的 桌子 前面 吸菸 中央委員 、 省委書記 、 部長 們 陸陸續續 都 進來 了 都 到 齊 了 毛澤東 平靜 的 開口 說話 你們 講了 這麼 多 允許 我 講個 把 鐘頭 要 不要 得 我們 多數 的 同志 腰桿子 要 硬 起來 為 什麼 不硬 呢 無非 是 一個 時期 豬肉 少 了 、 頭髮 卡子 少 了 、 沒有 肥皂 了 比例 有點 失調 我 看 沒什麼 緊張 的 然後 就 把 彭德懷 的 萬言書 一條條 的 逐條 駁訴 然後 又 把 赫魯曉夫 給 扯進來 說 要 在 全世界 也 開展 鬥爭 抓 出 黨內 的 反對派 和 投降派 這 充滿 火藥味 道 的 會 開 完 了 大家 的 心情 很 沉重 這 原來 不 說 是 來 反 左 糾錯 的 嗎 這沒 檢討 的 怎麼 又 反右 了 廬山會議 剛 開始 的 時候 毛澤東 心情愉快 找到 那 三個 老鄉 周小舟 、 周惠 、 李銳 這 三個 湖南 老鄉 自己 湊 到 一起 去 了 他們 聽 完 毛澤東 講話 也 覺得 不可 理解 周小舟 就 提議 了 說 到 黃克誠 那裡 談談 為 什麼 到 黃克誠 那裡 談 呢 黃克誠 是 周小舟 的 老 上級 是 解放初期 湖南省委 第一任 書記 於是 這 三個 湖南 老鄉 就 跑 黃克誠 那裡 了 三個 人一進 客廳 也 不用 客氣 什麼 坐 、 倒 茶 、 抽菸 慣用 客套 全免 站 著 說話 周小舟 說 主席 可能 受 了 矇蔽 了 他舉 了 一個 歷史 上 的 例子 說 袁世凱 稱帝 的 時候 是 什麼 呢 是 籌安會 那些 人 專門 印 一種 報紙 給他 看 矇騙 了 他 李銳 就 說 了 說 主席 也 不能 一手遮天 的 黃克誠 說 別 ~ 別 ~ 別 ~ 別說 了 你們 這 幾個 人 都 是 主席 身邊 的 人 有話 你們 當著 主席 談 吧 黃克誠 當兵 的 他 還怕 這個 您 看 這 歷史 安排 的 有時候 看起來 就 這麼 巧 這 三個 人 加上 黃克誠 不聊 著天 了 嘛 晚上 9 點多鐘 了 這 彭德懷 進來 了 他 是 什麼 事 呢 他 是 要 處理 軍務 黃克誠 是 總參謀長 嘛 彭德懷 進 來說 西藏 軍區 跟 我們 要 增派 車輛 拿 了 一份 電報 過來 跟 黃克誠 來要 車來 了 周小舟 上前 打招呼 了 說 彭 老總 我們 離 右派 只有 30 公里 了 用 的 是 毛澤東 的 這個 比喻 彭德懷 說 著 急 有 什麼 用 扭頭 走 了 沒有 多 說話 那麼 之 後來 三個 人 也 告辭 出來 偏巧 在 回去 的 路上 他們 遇到 了 羅瑞卿 羅瑞卿 馬上 回去 向 毛澤東 報告 說 彭德懷 有 非 組織 活動 意思 就是 自己 在 下面 搞 小山頭 於是 廬山會議 彭黃 張周 集團 的 陰謀活動 就 這麼 確定 下來 了 彭德懷 一個 人 的 仗義執言 現在 變成 了 一個 反黨集團 的 預謀 那裡面 那個 張是 張聞天 更 覺得 冤枉 我 還沒去 那開 小 會兒 呢 我 不 知道 他們 說 什麼 呀 毛澤東 說 你 跑 進 彭德懷 的 軍事 俱樂部 裡面 了 你 一個 文 的 他們 是 武 的 你 文武 合璧 張聞天 那 是 跟 毛澤東 一樣 老資格 的 黨 的 創始人 還 哈哈 一 樂 還 軍事 俱樂部 我 是 個 文人 吶 後來 周恩來 主持 大會 按照 毛澤東 的 定調 了 張聞天 一聽 傻眼 了 怎麼 成 中央 決定 了 趕緊 承認錯誤 說 哎呀 廬山會議 證明 了 誰 不 跟 毛主席 走 誰 就 犯錯誤 於是 老百姓 捱餓 的 真相 沒有 人 再 去 說 了 每個 人 都 開始 重複 最高 領袖 所說 的 真理 之後 李井泉 後來 四川 餓死 那麼 多人 不 就是 他當 省委書記 嗎 康生 、 譚震林 就 開始 跑 出來 了 惡語相加 揭發 彭德懷 慷慨激昂 他 說 那麼 大嗓門 不 就是 想 表達 對 毛澤東 的 忠誠 嗎 劉少奇 的 原先 還 支持 彭德懷 的 現在 好 嘛 拍桌子 了 一年 前 還說 海瑞 敢 批評 皇帝 號召 大家 要 學習 海瑞 的 毛澤東 自己 後 來說 明朝 的 海瑞 原來 是 個 左派 現在 海瑞 搬家 搬 到 右傾 司令部 去 了 廬山會議 最後 是 在 刀光劍影 之下 閉幕 的 這個 “ 誰 敢 橫刀立馬 ” 的 彭 大將軍 這個 當時 讓 所有 的 共產國際 各個 國家 的 領袖 們 都 敬重 的 唯一 跟 美國 人 打過仗 的 元帥 一下子 就 成 了 讓 他 自己 的 中共 同志 們 躲 得 遠遠 的 政治 瘟疫 了 1966 年 毛澤東 再 一次 暢遊 長江 他 在 船上 穿著 睡衣 向 岸上 的 群眾 揮手 一個月 之後 他 在 天安門城樓 上 再次 揮手 文化大革命 爆發 了 彭德懷 被 再次 批鬥 當時 擔任 北京軍區 副司令 的 當初 自己 的 一名 手下 一名 將軍 衝 上臺 來 對 他 進行 毆打 彭德懷 吃力 的 抬頭 一看 就 罵 你 這 小子 當年 在 朝鮮 戰場 貪生怕死 我 就 應該 斃 了 你 但是 先 死掉 的 不是 貪生怕死 者 卻是 正直 的 人 彭德懷 在 1974 年 在 一間 被紙 糊住 了 所有 窗戶 的 房間 裡 去世 了 死 之前 他 想 最後 看 一眼 窗外 的 陽光 看守 人員 拒絕 了 他 這個 最後 的 人生 請求 死 的 時候 彭德懷 身邊 沒有 一個 親人 他 的 遺體 被 火化 化名 “ 王川 ” 歷史 上 的 今天 彭德懷 上 萬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