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著：20年起死回生，战后欧洲史 (2) World Masterpieces: 20 years from the dead, a history of post-war Europe (2) Obras maestras del mundo: 20 años resucitando, una historia de la Europa de posguerra (2) 世界名著：20年起死回生，战后欧洲史(2)

以 法国 为例 Take France as an example

纳粹 在 法国 实施 的 是 间接 统治

镇压 反抗

行政 管理 经济 剥削 等

都 是 通过 傀儡政权 维西 政府 进行 的

而 3,500 万 法国人 中

真正 参加 抵抗 组织 或 去 海外 投奔 自

由 法国 的 很少

大多数 人 都 是 明哲保身

以至于 纳粹 只用 区

区 6,000 名 德国 警察 和 宪丁

就 控制 了 法国

这要 叫 起 真来

法国 岂 不 人人 都 是 合作者

更 讽刺 的 是

战后 主持 审判 的 法官

有 一大半 还 来自 维西 政府

最终 法国 官方 法庭 宣判 6,763 人 死刑

但 只有 791 人 执行

另 有 约 35 万 法国人 因为 与 纳粹 合作

被 处以 降低 国民待遇 的 惩罚

如 无权 当 法官

律师 公正 人

公立学校 教师

无权 掌管 出版 公司

广播 和 电影 公司

无权 担任 银行 和 保险公司 董事 等

不久 也 都 恢复 了 国民待遇

法国 对 法西斯主义 的 清算

就 以 这样 高高 举起

轻轻 落下 的 方式 结束 了

反正

一切 责任 都 是 纳粹 以及 纳粹 合作者 的

跟 法国 民众 无关

法国人 更 乐于 把 自己 打扮 成 爱国者

声称

自己 内心 支持 的 是 戴高乐 领导 的 自由

法国 维西 政府 被 当做 一段 灰色 记忆

永远 别提

相比之下

东欧 在 去 纳粹 化 方面 就 彻底 的 多

这同 纳粹 的 残酷 统治 有关

在 波兰 纳粹 大肆 掠夺

并 强征 280 万 波兰人 充当 苦意

战争 后期

波兰人 举行 华莎 起义

遭 残酷 镇压

华杀 城 沦为 废墟

这 让 波兰人 怒火中烧

德国 一 投降

波兰人 就 自发 进行 报复 处决

法西斯 分子

杰克 斯洛伐克 同样 如此

他 成立 特别 人民法庭

判处 713 人 死刑

741 人 终身 监禁 近 20,000 人 有期徒刑

东欧各国

之所以 能 对 法西斯 分子 下狠手

还有 个 重要 的 外部 因素

苏联

二战 后期 苏联 展开 战略 反攻

将 东欧 五国 罗马尼亚

保加利亚 波兰

匈牙利 和 杰克 斯洛伐克

全都 纳入 势力范围

战后 为 避免 苏德 战争 的 悲剧重演

斯大林 决定 把 东欧 作为 缓冲区

这 就 要求 对 其 进行 政治 控制

第一步

就是 把 法西斯 分子 从 各级 部门 中

清除 出去

再 由 值得 信赖 的 人 掌权

什么 人能 得到 斯大林 信赖 呢

自然 是 左义 政党

向 波兰 解放后 的 第一任 领导人 贝鲁特

二战 中 就 在 苏联 帮助 下

创建 波兰 工人党

同 纳粹 做 斗争

保加利亚 共产党 领袖 基米 特洛夫

更是 久负盛名

当年 纳粹 炮制 国会 纵火案

栽脏 给 德国 共产党

正在 德国 指导 德贡 的 基米 特洛夫

也 被 逮捕

但 他 慷慨 臣辞

怒斥 法西斯

迫使 法庭 将 其 释放

此后 基米 特洛夫 一直 在 莫斯科

从事 革命 活动

战后 他 返回 保加利亚 出任 新政府 总理

鉴于 左义 政党 在 意识形态 和 现实 层面

都 同 法西斯主义

存在 着 广泛 而 尖锐 的 对立

作者 指出

在 左义 掌权 的 地方

对 法西斯 分子 的 清洗 是 比较 有效 的

但 也 有 例外

那 就是 德国 苏 站区

也 就是 通常 所说 的 东德

刚 开始

苏联 一口气 从 东德 各级 部门 中

赶走 了 52 万钱

纳粹党 徒

待 之 以 反

法西斯 人士

可老 问题 来 了

纳粹 渗透 太深

彻底清除 不 现实

所以 东德 不得不 妥协

1949 年

东德 的 高等院校 校长 半数以上 为 钱

纳粹 党员

国家 安全 机构 斯塔西

更是 接收 了 大量 钱 盖世太保 成员

当然 对 东德 政府 来说

自己 建立 在

和 纳粹 完全 不同 的 意识形态

和 政治 制度 之上

已经 完全 同 过去 切割 重获 新生

他 没有 必要

更 没有 兴趣

再 去 清算 内部 的 前 法西斯 分子

这 也 代表 了 欧洲各国 政府 的 态度

如何 看待 这种

带有 普遍性 的 集体 选择性 失忆 呢

作者 认为

对 满目 疮 夷 的 欧洲 来说

战后 重建 最 要紧

而 这 有赖于 社会 各阶层 合作

因此 暂且 放下 恩怨

装作 过去 已经 被 埋葬 是 明智 的

重建 被 建立 在 集体 失忆 的 基础 之上

那么 第三 部分

我 就 来讲 一讲

欧洲 艰难 而 曲折 的 重建 之 路

1946 年 3 月

英国 前首相 丘吉尔 发表 演讲

声称

苏联 正 用 一道 铁木 将 西欧 与 东欧 隔开

斯大林 随即 谴责 丘吉尔 的 口吻

像 极了 希特勒

苏联 绝不会 退让

人们 通常 就 把 丘吉尔 的 铁木 演说

和 斯大林 的 强硬 回应 当做 冷战 起点

不过 作者 指出

人们 是 在 冷战 爆发 后 追根溯源

才 把 铁木 演说 视为 标志性 事件 的

可 这 一 事后 追认 并 不 符合实际 情况

实际 情况 是

美国 人 对 铁木 演说 反映 冷淡

华尔街日报 传闻 批评 丘吉尔

美国 副 总统 华莱士 则 表示

大英帝国 和 苏联 一样

跟 我们 毫无 共同之处

这 明摆着 是 拆 丘吉尔 的 台

总之 区区 一场 嘴仗 还 引不起 冷战

至于 丘吉尔

指责 苏联 将 势力 扩张 到 东欧

纯属 揣着 明白 装糊涂

早 在 战争 后期

他 就 同 斯大林 逆逆

达成 了 所谓 百分比 协定

承诺 战后 苏联 将 在 罗马尼亚 拥有 90%

在 保加利亚 拥有 75% 的 控制权

作为 交换

英国 在 希腊 拥有 90% 的 控制权

南斯拉夫 和 匈牙利 对半分

从事 后 表现

看 斯大林 遵守 了 诺言

在 苏联 拥有 绝对 控制权 的 罗马尼亚

和 保加利亚

斯大林 推动 建立 社会主义 政权

在 只 拥有 一半 控制权 的 匈牙利

以及

未 纳入 协定 的 波兰 和 杰克 斯洛伐克

斯大林 撮合 共产党 和 各党派

组成 联合政府

共同 执政

而 在 希腊

面对 希腊共产党 武装

被 政府军 击败 的 现状

斯大林 没有 伸出 援手

因为 按 百分比 协定

希腊 的 控制权 归 英国

斯大林 的 克制 还 表现 在

没有 在 东欧 全面铺开 大规模 社会 改革

没收 地主 土地

农业 集体化

民营企业 国有化 等 措施

只 在 罗马尼亚 等 少数 地区 实施

看起来

斯大林 并 不 打算 把 苏联 那 一套

强加 给 欧洲

这 就让

信奉 资本主义 的 西欧国家 感到 放心

甚至 觉得 苏联 是 可以 依靠 的

此时

西欧国家 最 担心 的 并非 苏联 控制 东欧

而是 德国 卷土重来

他们 本 指望 美国 能 压制 德国

可 美国 战后 大幅度 裁军

驻欧 兵力 急剧 减少

加上 美国 人 这会 对 欧洲 事务 并 不 热心

在 这种 情况 下

苏联 不仅 不是 威胁

反倒 是 制约 德国

维持 战后 秩序 的 重要 力量

冷战 一边 去 吧

务实 的 态度

使 欧洲人 得以 把 精力 投入 到 战后 重建

欧洲 逐渐 复苏

在 西欧 比利时 遭受 的 战争 创伤 最 轻

因此 恢复 最快

法国 挪威

荷兰 意大利 也 在 疏通 运河

整修 道路

重建 工厂 和 农场

到 1946 年底

西欧 大部分 铁路 和 公路网 得到 修复

在 东欧

杰克 斯洛伐克 战前 就是 工业 强国

战争 中军 工业 又 得到 德国 加强

这 是 其 快速 复苏 的 基础

波兰 受损 最 严重

不过 他 获得 了 德国 东部 的 大片 土地

包括 西里西亚 工业区

这 对 重建 是 很 有力 的

到 1947 年

东欧 各 大城市 已 恢复 生机

交通 运输网 和 机车车辆

都 超过 了 站 前 水平

民生 也 在 改善

这方面 西欧 吸取 了 往日 的 教训

什么 教训 呢

第一次世界大战 后

西欧各国 秉持 自由放任 的 传统 政策

不 保护 劳工 权益

不 救助 弱势群体

也 不 缩小 贫富差距

而是 期待 社会 能 自我 疗愈

重新 繁荣

结果 呢 1929 年 美国纽约 股市 崩盘

金融风暴 席卷 全球

导致 失业率 飞升

物价飞涨

商品 短缺

政府 无所作为

绝境 中 的 人们 转而 渴望

能 有 一个 强大 的 力量 来 拯救 自己

这 给 了 法西斯 可乘之机

有 见于 此

二战 后 西欧各国 形成 共识

越是 在 困难 的 情况 下

越是 要 给予 社会保障

以 铲除 法西斯主义 的 土壤

这方面 英国 走到 了 前列

早 在 1942 年

英国 社会学家 威廉 被 弗里奇

就 出版 报告书

建议 英国 实行 福利 政策

其 原则 是 在 尽量 做到 充分就业 的 同时

在 为 每 一位 公民 提供 三分 保障

一份 全国性 医疗 服务

一份 足够 的 国家 养老金

以及 一份 家庭 补贴

二战 后公党 上台 执政

随即 以 被 弗里奇 报告 输为 蓝本

打造 福利制度

西欧 其他 国家 纷纷 跟进

虽然 以 战后 的 经济 情况

各国 只能 向 民众 提供 相对 有限 的 福利

可 至少 能 维持 温饱

避免 了 社会 动荡

总之 到 1946 年末

欧洲 正在 复苏

谁 也 没 料到 刑事 忽然 急转直下

其实 一切 早有 预兆

1946 年秋

旱灾 导致 乌克兰 粮食 欠收

乌克兰 号称 欧洲 粮仓

他 闹饥荒 势必 影响 欧洲

雪上加霜 的 是

来 年 整个 欧洲 遭逢 60 年 一遇 的 寒冬

运河 冰封 无法 通航

暴雪 时 铁路 瘫痪

公路 连续 几个 星期 封地

工厂 开 不了 工

物资 送 不 出去

加上 煤炭 严重不足

民众 饥寒交迫

好不容易 挨 到 春天

可 随着 雪水 融化

许多 地方 被 洪水 淹没

进入 1947 年 6 月

欧洲 大陆 又 经历 了 自有 气象 记录 以来

最 炎热 最 干旱 的 夏天

上一年

粮食 就 已经 严重 欠收 的 乌克兰

再受 打击

陷入 饥荒

欧洲 其他 农业区 同样 损失惨重

上 千万 欧洲人 不得不 忍饥挨饿

这 对 刚 有点 起色 的 欧洲 经济

造成 了 毁灭性 打击

作为 工业 晴雨表 的 钢铁 产量

一下子 跌掉 40%

各国 都 出现 了 通货膨胀

最 夸张 的 匈牙利 要用 10 万元 本国货币

才能 兑换 1 美元

其 恶性 通胀 的 程度

超过 了 喂 马 时期 的 德国

西欧国家 刚 建立 了 福利制度

民众 暂时 不至于 饿肚子

可 福利 依赖 财政

而 在 经济 整体 下行 的 情况 下

财政 吃紧

为 增加 财政收入

英国政府 拼命 增发 国债

到 1947 年 国债 发行额 已翻 了 四倍

再 发连 利息 都 付不起 了

欧洲人 普遍 赶到 好日子 才刚 露 个头

就要 结束 了

法国 的 一份 民意调查 显示

92% 的 受访者 认为 状况 相当 糟糕

法国 国民经济 部长 安德烈 飞利浦 表示

我们 正 受到 经济 与 金融 大灾难 的 威胁

英国 劳工 大臣 达尔 登 哀叹

充满信心 的 早晨 不会 再 降临

这番 景象 引起 了 美国 人 的 注意

他们 观察 到

欧洲 正 处于 摇摇欲坠 的 边缘

这 可不是 好 兆头

以往 的 经验 表明

每当 资本主义 国家 发生 严重 危机

人们 就 会 倾向 共产主义

数据 证实 了 这 一点

1947 年

是 欧洲各国 共产党 大 发展 的 一年

意大利 共产党 达到 225 万人

法国共产党 超过 90 万人

西德 没有 共产党

但 对 苏联 表示 好感 的 人 越来越 多

就 连 丹麦 和 挪威 每 8 名 选民 中

也 有 一 人为 共产主义 所 吸引

向 苏联 学习 解决 危机 的 呼声 日益 高涨

照 这样 下去

很 可能 出现

共产党 在 西欧国家 执政 的 情况

这 意味着 苏联 势力 进一步 扩张

美国 不能 接受

所以 当务之急 是 帮助 欧洲 摆脱困境

该 怎么 做 呢

此前 美国 已经 借给 欧洲 几十亿美元

但 美国 国务 清 马希尔 认为 数额 太 少

作用 有限

此外 借款 主要 用来 进口 粮食

煤炭 整修 道路

发放 救济金 相当于 救灾 经费

这 只能 缓解 困难

而 无助于 解决 危机

马希尔 提出

美国 提供 的 应当 是 一种 战略性 援助

资金 要 充足

覆盖面 要广

持续时间 也 要 更长

这些 援助 不仅 用来 应急

更要 有 计划 的 投入 到 工业

商业 金融 等 各 领域

从根本上 帮助 欧洲 复兴

这 就是 马希尔 计划

1947 年 7 月

美国 同英

法义 等 16 个 欧洲 国家 达成协议

马希尔 计划 正式 启动

此前 美国 曾 向 东欧 伸出 橄榄枝

但 遭到 拒绝

因为 斯大林 担心 东欧 接受 援助 后会产

生 离心 倾向 导向 美国

自此 马希尔 计划 就 成为 一道 把 欧洲

劈成 两半 的 分水岭

分水岭 一侧 的 西欧 较 快 的 走出 困境

从 1947 年 到 1951 年

西欧 的 国民 生产总值 提高 30%

生产 水平 显著 改善

分水岭 另一侧 的 东欧

复苏 过程 则 要 缓慢 的 多

双方 的 经济模式 也 渐行 渐远

西欧 稳住阵脚

没有 华夏 共产主义

东欧 则 公然 转向

以 杰克 斯洛伐克 为例

政府 接管 所有 大型 企业

工商业 金融业

公共事业 等 相继 完成 国有化

至 1948 年 2 月

工业部门 的 大多数 员工

已 成为 国家 雇员

计划 经济体制 初步 建成

就是 在 这个 月

杰克 斯洛伐克 共产党

将 图谋不轨 的 又 一 政党

赶 出 联合政府

史称 布拉格 政殿

作者 指出

这 意味着

斯大林 认定

苏联 与 西方 存在 不可 调和 的 矛盾

因此 没有 必要 再 保留 联合政府

而 应当 让 左义 政党 掌握 政权

冷战 真的 要来 了

第四 部分

被 冷战 撕裂 的 欧洲

我 将 讲述 冷战 对 欧洲 的 影响

布拉格 政变 产生 了 连锁反应

首先 是 法国 态度 转变

法国 的 战略 原本 是 拉拢 苏联

遏制 德国

为此 他 愿意 让 苏联 在 东欧 保持 影响力

条件 是 容许 资产阶级 政党 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