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 民族 劫難 《七 》：“小平 你好 ”的 幕後 ；八十年代 美國 對華 軍事 科技 援助 密情 ；胡耀邦 下台 只有 他 一個 人 反對 （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91103第 381期） The 70-year national disaster "Seven": Behind the scenes of "Hello Xiaoping"; the secret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military and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assistance to China in the 1980s; he was the only one who opposed Hu Yaobang's resignation (Today in History 20191103 Issue 381)

歷史 今天 70 年 民族 劫難 第七集 我 是 江峰 1984 年 當時 擔任 北京 市長 的 陳希同 找到 中共 總書記 胡耀邦 說 往年 十一 遊行 的 時候 都 要 抬 領導人 畫像 的 那麼 這 一次 要 抬 哪些 的 畫像 呢 特別 是 我要 問了 您 要 不要 抬 鄧小平 同志 的 畫像 呢 這 的確 是 個 難題 胡耀邦 抽著煙 開始 沉思 你 想 這 1949 年 開始 每年 國慶 都 要 高喊 毛主席 萬歲 都 要 把 毛澤東 的 畫像 高高的 抬 出來 的 一直 喊 到 了 1960 年 萬歲 都 不夠 用 了 開始 萬萬歲 到 了 1969 年 20 週年 慶典 那天 天安門廣場 變成 了 歌頌 紅太陽 的 紅海洋 誰 也 不 知道 這 城樓 上 的 毛澤東 已經 做好 了 隨時 拋棄 廣場 上 這些 忠誠 的 子民 扭頭 以 最快 的 速度 鑽進 核 地下 工事 的 準備 當時 林彪 告訴 他 說 只有 7 分鐘 的 時間 撤離 蘇聯 的 導彈 馬上 就 會 打 過來 1970 年 之後 萬民 歡呼 萬歲 的 場景 就 不再 多見 了 隨著 毛澤東 的 過世 萬歲 這個 詞 慢慢 的 開始 絕跡 個人崇拜 被 淡化 了 繼任者 華國鋒 也 摘掉 了 英明領袖 的 桂冠 隨著 黨內鬥爭 失敗 他 的 職位 就 分 了 分給 三位 一個 是 黨 的 主席 胡耀邦 一個 是 國家 總理 趙紫陽 一個 是 軍委主席 主席 鄧小平 大家 都 知道 鄧小平 是 中共 的 實際 權力 掌控 者 但是 他 的 公開 職務 卻 只是 中央軍委 主席 你 想 把 一個 軍頭 的 畫像 作為 共產主義 運動 的 領袖 給抬上 廣場 有些 尷尬 儘管 這 暴力革命 、 槍桿子 裡出 政權 是 中共 的 信條 但 鄧小平 是 不 願意 被 人家 說 自己 垂簾聽政 的 5 年 後 六四 期間 政治 上 更 為 率真 、 更為 不 成熟 的 趙紫陽 就 說漏嘴 了 對 來訪 的 戈爾巴喬夫 說 鄧小平 是 真正 的 決策者 大 事情 都 要 通過 鄧小平 這樣的話 儘管 這是 實話 這是 真話 但是 說出 皇帝 的 新衣 的 真相 就讓 趙紫陽 失去 了 政治 上 的 信任 這個 陳希同 當時 就 開始 詢問 胡耀邦 了 說 十一 這天 到底 舉誰 的 畫像 的 時候 胡耀邦 沉思 之後 把 菸頭 掐滅 說 這個 事情 如果 去 請示 鄧小平 本人 抬 不 抬 他 的 畫像 鄧小平 同志 也 不會 同意 抬 自己 畫像 的 陳希同 就 明白 一下 就 知道 了 中央 的 意見 您 這樣 講 我們 就 好 辦事 當 中共 的 專制 獨裁 的 本質 被 巧妙 的 掩蓋 起來 當 鄧小平 在 聯合國 、 在 美國 的 大肆 的 宣講 說 中共 絕不會 搞 霸權主義 如果 中共 搞 霸權主義 你們 可以 起來 把 我們 打倒 說 了 這樣 的 宣示 之後 西方 開始 率 真的 擁抱 中國 美國 人 認為 中共 並 不是 真正 的 列寧 式 的 共產主義者 它們 更加 務實 有著 更加 明確 的 民族主義 色彩 換句話說 不會 對 世界 有 威脅 在 基辛格 精心培養 十多年 的 美國 政治 外交 精英 團隊 的 遊說 幫助 下 美國 放下 了 朝鮮戰爭 、 越南戰爭 的 戒心 美國 總統 頒佈 了 43 號 行政 令 在 整個 的 80 年代 開始 全面 幫助 中國 在 教育 、 能源 、 農業 、 太空 、 地質 、 商務 、 公共 健康 各個領域 獲得 全面 的 科學技術 服務 支持 大家 相對 比較 熟悉 的 包括 華裔 物理學家 李政道 先生 當時 他 就 促成 了 中美 高能物理 合作 提供 獎學金 給 中國 留學生 到 美國 去 讀 物理 專業 的 研究生 讀 博士 讀 博士後 推出 這樣 的 計劃 這個 計劃 再 加上 後來 的 生物化學 合作 計劃 這 培養 的 人才 呀 你 想 這算 起來 目前 年紀 都 是 小 60 歲 上下 是 中美 兩國 學術界 的 精英 啊 80 年代 初 19000 名 中國 公派留學 生 來到 美國 這是 中共 人為 地 中斷 這個 民族 與 世界 最 先進 的 科技 文化交流 30 年 之後 首次 打開 國門 美國 決心 幫助 中國 實現 現代化 接力棒 從 卡特 總統 那裡 傳到 了 里根 總統 手裡 這裡根 當時 很 有點 疑慮 但是 在 全面 瓦解 蘇聯 的 這個 最高 目標 下 里根 選擇 了 延續 甚至 升級 美國 對華 援助 包括 賣給 先進 的 空 、 海 、 地 導彈 技術 幫助 中共軍隊 和 民用 核能 開發 原來 這個 中共 核武器 開發 原子彈 是 能夠 爆炸 了 但是 怎樣 在 敵人 的 國家 的 國土 上 爆炸 這是 一個 問題 也就是說 沒有 核武器 的 真實 的 投射 能力 而 幫助 中共 實現 核武器 投射 的 能力 還有 其他 五項 重頭 的 武器系統 就是 在 80 年代 中美關係 蜜月 期所 實現 的 而 中國 的 大學 、 研究所 在 美國 人 的 幫助 下 短短的 10 年 時間 裡 就 迅速 的 全面 追趕 上來 了 1986 年 美國 協助 中國 建立 了 八個 全國性 的 研究 中心 包括 生物工程 、 自動化 、 生物科技 、 鐳射 太空 、 外 太空飛行 技術 、 智能 機器人 、 超級 計算 擁有 1000 多項 最新 的 科技成果 里根 還為 中共 軍事 代表團 開綠燈 開放 了 美國 高級 研究 計劃署 在 這裡 呀 中共 第一次 真是 開眼 學到 了 什麼 叫做 國際 網絡 什麼 是 網絡 作戰 15 年 之後 中共 便 運用 這些 技術 對 美國 等 西方 國家 展開 了 網絡攻擊 而 在 中共 的 宣傳 機器 當中 當年 這些 美國 的 援助 都 成 了 自力更生 自主 開發 的 在 偉大光榮 正確 的 共產黨 領導 下 取得 的 成果 中共 不僅 在 國際 上 贏得 了 生存 發展 的 空間 在 國內 這 80 年代 說實話 是 整個 中共 建政 70 年來 思想 最 開放 人民 壓力 最小 的 時代 陳希同 組織 的 這個 首都 群眾 國慶 隊伍 中 最後 雖然 說 是 沒有 高舉 鄧小平 的 畫像 但是 當年 北大 的 師生 偷偷 的 把 橫幅 打 出來 上面 寫著 “ 小平 您好 ” 據 當事人 回憶 說 這 橫幅 原來 寫 的 是 六個 字 是 “ 小平 同志 您好 ” 因為 後來 怕 檢查 出來 嘛 橫幅 不能 太 大 得 揣 在 衣服 裡面 所以 後來 同志 這 兩個 字 被 精簡 掉 了 也許 這 就是 一個 冥冥中 的 天意 吧 就是說 不管 中共 表現 得 多麼 親切 中共 和 它 的 統治 的 人民 終於 是 無法 成為 同志 鄧小平 五年 之後 就 成 了 屠殺 的 決策 人 不過 80 年代 那個 時候 的 中國 人 的確 感覺 這個 國家 有 希望 日子 一天天 的 好 起來 了 政治 上 的 環境 也 有所 放寬 趙紫陽 提 出來 了 逐步 實現 黨政 分開 在 企業 中文 弱化 黨委 的 領導 人們 看到 了 政治 改革 的 希望 80 年代 思想 最 活躍 的 當然 就是 大學 了 各種 介紹 西方 學術 人文 思想 的 書籍 在 大學 中 流傳 有 那麼 一套 叫做 《 走向 未來 叢書 》 一共 有 幾十本 不同 的 角度 介紹 西方 的 各種 理論 人文 思想 在 大學 中 影響 非常 大 值得一提的是 這套 叢書 的 顧問 和 編委 當中 這個 包遵信 、 嚴家 其 、 陳 一 諮 1989 六四 之後 都 成為 中共 的 通緝犯 流亡海外 而 另 一位 編委 王岐山 20 多年 後 官至 中 紀委書記 、 國家 副 主席 中國 是 1987 年 就 加入 了 國際 版權 公約 的 當然 不是 說 加入 版權 公約 中國 就 遵守 版權 公約 了 80 年代 初 中國 官方 是 明目張膽 的 盜版 那個 時候 北京 、 上海 、 武漢 有個 叫 什麼 叫做 外文 教材 翻印 中心 什麼 叫做 翻印 呢 就是 盜版 換個 說法 武漢 這個 中南 商場 旁邊 湖北省 外文 書店 二樓 樓梯口 掛 一個 牌子 小繩 一拉 Foreigners Do not enter please 外國人 謝絕 入內 這 二樓 賣 的 啥 全是 盜版 的 外文書 當時 一套 新 概念 英語四 本 一共 兩塊 六 人民幣 80 年代 中國 各個 大學 舉辦 成立 各種 協會 、 沙龍 學術 氣氛 很濃 自由 風氣 興盛 學生 們 都 可以 刷 各種 小報 雜誌 上海交大 出版 的 學生 刊物 叫 《 新 上院 》 甚至 在 北京 武漢 的 高校 中 流傳 安徽 合肥 有 一位 教師 教 的 溫元凱 他 就是 曾經 向 中央 提出 恢復 高考 的 這麼 一位 人物 他 當時 鍼砭時弊 說 的話 也 挺 刺激 人 還被 邀請 到 各地 高校 演講 武漢大學 的 校長 叫做 劉道玉 因為 敢於 打破常規 進行 改革 不拘一格 培養人才 所以 武大 80 年代 被譽 為 大學 中 的 深圳 走 在 了 改革 的 前面 武大 中文系 當時 開 了 一個 作家 班 幹嘛 呢 專門 為 那些 很 有 才華 但是 又 沒有 上 過 大學 的 青年 作家 提供 一個 到 高校 深造 的 機會 當時 作家 班 的 很多 人 後來 都 成為 中國 文壇 的 活躍 人物 在 當年 的 作家 班中 有 一位 來自 安徽 合肥 的 青年 作家 他 的 名字 叫 高爾品 他 在 寫 民國時期 的 小說 的 時候 閱讀 了 大量 的 歷史文獻 結果 發現 了 一個 當時 在 中國 大陸 吧 算是 個 驚天 的 祕密 他 發現 原來 國民黨 在 抗日戰爭 時期 有 上百萬 將士 戰死沙場 有 上 百位 將軍 以身殉國 國民黨 才 是 抗日戰爭 的 中流砥柱 啥時候 輪 到 共產黨 了 共產黨 幾十年 宣 傳說 國民黨 不 抗日 完全 是 一派 謊言 嘛 在 中國 呀 你 說 共產黨 不 抗日 你 敢 說 這樣的話 你 就 不 知道 你 要 承受 多大 的 壓力 和 打擊 了 所以 家人 和 朋友 勸 他 說 呀 爾品 呀 你 呀 你 還是 寫 歷史 小說吧 歷史 人物 啊 你 看 那 該死 的 都 死 了 你 寫 他 呢 沒有 什麼 風險 但是 耿直 的 高爾品 堅持 要 說出 真相 1994 年 高爾品 放棄 國內 的 一切 物質條件 流亡海外 堅持 宣傳 民國 理念 堅持 他 所 知道 的 真相 他 呢 就是 我們 很多 在 海外 的 華人 所 熟知 的 辛灝年 先生 從 80 年代 初期 這個 電子錶 、 太陽鏡 、 錄音機 、 花 T恤 從 香港 開始 傳到 廣東 再 從 廣東 傳到 內地 這到 深圳 出差 的 人 跑 中英街 那去 看看 趁 警察 不 注意 溜 到 香港 那邊 呢 到 那邊 攤位 買點 小東西 這個 港臺歌曲 也 逐漸 流行起來 老百姓 私下 最 喜歡 的 是 誰 呀 鄧麗君 的 歌 後來 突然 有 一天 各 單位 通知 說 說 鄧麗君 的 歌 不能 唱 了 必須 銷燬 是 靡靡之音 很多年 以後 大家 才 知道 原來 是 因為 鄧麗君 在 一起 演唱會 上 說 如果 她 回大陸 開 演唱會 一定 是 三民主義 統一 中國 的 時候 她 這話 不 把 中共 跟 惹惱 了 嗎 所以 呀 變成 靡靡之音 不給 聽 了 80 年代 中期 後 更 多 的 港臺歌曲 在 大陸 流傳 徐小鳳 啊 李宗盛 啊 羅大佑 啊 蔡琴 這蔡琴 聽 了 好多年 都 搞不懂 這個 蔡琴 為 什麼 說 要 “ 掐死 你 的 溫柔 ” 還有 那個 皮衣 皮褲 大 墨鏡 齊秦 都 是 那 一代人 的 記憶 啊 英美 歌曲 當時 也 在 大學 裡 開始 流行 了 鄧小平 訪問 美國 帶 回來 的 那位 戴著 牛仔 帽 的 約翰 丹佛 他 唱 的 那首歌 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 還有 那個 保羅 西蒙 的 Sound of Silence 卡門 卡彭特 Yesterday Once More 當時 這些 都 是 很 時尚 的 歌曲 當然 當時 在 中國大學 很 時尚 實際上 呢 在 美國 十多年 前 就 流行 的 曲子 了 但是 對於 當年 的 大學生 來說 呀 你 呀 要 不 唱 幾句 英文歌 身後 不背 把 吉他 你 都 不好意思 去 談戀愛 1986 年 一位 黑髮 碧眼 高大英俊 的 臺灣歌手 風靡 全 中國 這 就是 費翔 1987 年 費翔 在 北京 春晚 唱 了 一首 冬天 裡的 一把 火 誰 曾料 三個 月 後 大興安嶺 真的 著火 了 這 大火 一 燒燒 一個月 燒燬 了 110 萬公頃 的 森林 死 了 將近 200 人 氣功 從 70 年代 末 在 中國 逐漸 流行 開來 到 80 年代 初 的 時候 因為 整個 這個 政治氣候 寬鬆 了 各種 氣功 於是 在 全國 各地 流行 開來 由於 氣功 確實 是 有 祛病健身 的 效果 特別 是 一些 體制 裡的 老幹部 因為 練 氣功 身體 也 變好 了 他 就 替 著 為 氣功 說 說好 話 雖然 很多 氣功 的 現象 現代醫學 、 現代科學 解釋 不了 但是 很多 人 身上 的 病 確實 消失 了 人們 變得 越來越 健康 了 嘛 所以 胡耀邦 當時 制定 了 一個 叫做 什麼 不 宣傳 、 不 批判 、 不 爭論 搞 了 一個 三 不 政策 自由 的 思想 於是 開始 引發 人們 對 社會 問題 深層 的 探討 1986 年 大學生 遊行 要 民主 要 自由 要 人權 反 官倒 反腐敗 這樣 的 口號聲 震驚 了 中南海 胡耀邦 當時 是 打算 召開 政治局 常委會 來 討論 中央書記處 關於 處理 學潮 的 意見 但是 鄧小平 不 同意 開會 而 私下 裡把 胡耀邦 給叫 去 了 來 了 一番 思想 談話 把 學生 運動 定 了 調子 說 這是 資產階級 自由化 並 批評 了 胡耀邦 1987 年 元旦 的 晚上 在 鄧小平 家裡 薄一波 、 彭真 、 陳雲 、 王震 、 宋任窮 這些 中共 元老 聚在一起 商議 胡耀邦 的 去留 問題 緊接著 鄧小平 、 陳雲 故意 缺席 的 一個 黨內 生活 會上 胡耀邦 遭到 了 眾人 的 輪流 批判 那個 薄一波 其實 這個 會上 有 相當 多 的 高層領導 都 是 胡耀邦 當年 一個 一個 的給 他們 進行 平反 一個一個把 他們 從 秦城 給撈 出來 這 薄一波 就 說 了 這 胡耀邦 啊 整天 是 跑 基層工作 遊山 逛景 譁 眾 取寵 鄧力 群 著名 的 左王 發言 五個 小時 痛斥 胡耀邦 當時 趙紫陽 也 批評 胡耀邦 說 他 不 守紀律 而 王鶴壽 他 是 被 胡耀邦 一直 視為 至交 私人 的 好 朋友 結果 呢 也 落井下石 將 兩個 人 的 私下 談話 公開 了 在 所謂 的 生活 會上 只有 時任 中央書記處 書記 的 習仲勳 支持 胡耀邦 習仲勳 當時 是 斥責 這些 元老 說 你們 這是 文革 式 的 手段 逼 總書記 下臺 你們 這種 做法 不 正常 是 違反 黨 的 原則 的 最終 在 連續 七天 的 批鬥 之下 政治局 在 1 月 16 號 召開 擴大 會議 舉手 通過 批准 了 胡耀邦 的 請辭 並 推選 趙紫陽 為 代理 總書記 1987 年 1 月 胡耀邦 被迫辭職 趙紫陽 由 總理 轉任 中共中央 總書記 李鵬 接任 總理 這個 決定 是 在 1987 年 3 月 的 全國人大 會議 期間 獲得 全票 通過 的 在 代表 中 有 那麼 一位 來自 山西 的 略顯 土氣 的 中年婦女 她 的 名字 叫做 申紀蘭 這位 申 大媽 她 在 1954 年 第 1 屆 全國人大 的 時候 就 一直 在 全國人大 當 代表 了 那 一年 她 只有 25 歲 這 幾十年 風雨 過去 申 大媽 一直 也 沒 弄清楚 人大代表 和 勞動模範 有 什麼 根本 區別 但 她 堅持 一條 是 祕訣 呀 中央 要 表決 的 任何 決議 必須 毫不猶豫 的 舉手贊成 她 說 這 祕訣 是 什麼 當 代表 就是 要 聽 黨 的話 我 從來 沒有 投 過 反對票 就連 中共 體制 內 都 有人 看不慣 了 當時 共青團 山西 省委 微博有 一次 批評 道 說 反右 你 代表 文革 你 代表 任何 時候 你 都 代表 可 你 一次 也 沒有 代表 過 人民 試問 你 是 怎麼 被 選舉 的 你 究竟 代表 誰 誰 也 沒有 想到 申 大媽 就 憑 這個 祕訣 連續 被 選為 人大代表 你 說 這 幾十年 過去 了 人民大會堂 開會 的 臺上 的 臺下 的 有 的 去 了 八寶山 了 有 的 去 了 秦城監獄 了 申紀蘭 連續 六十多年 穩 坐檯 下 成為 骨灰級 的 人大代表 2019 年 獲得 了 習近平 頒發 的 共和國 勳章 1988 年 價格 改革 失敗 價格 雙軌制 價格 暴漲 全國 出現 了 搶購風 這 已經 習慣於 幾十年 價格 不變 的 中國 人 面對 突然 上漲 的 物價 一時 不知所措 大家 心裡 明白 手上 的 錢 毛 了 與其 把 錢 存入 銀行 還 不如 買點 什麼 東西 家裡 囤 著 可以 保值 於是 全國 出現 搶購風 什麼 衛生紙 、 香皂 、 毛巾 連 這個 滯銷 的 也 不放過 什麼 電視機 只要 有 圖像 吱吱響 往家裡 抱 電風扇 能轉 買 電冰箱 有 冷氣 就要 有 的 人 買 了 很多 的 毛線 、 什麼 真絲 被面 、 床單 、 枕巾 被套 現在 啊 還有 好多 人 沒用 完 的 有 的 人 買 了 幾十 袋 麵 粉 從商 店 搶購 幾百 盒 火柴 搶購 的 鹽 和 醬油 十幾年 都 用不完 鄧小平 說 改革 就是 摸著 石頭 過河 廣播 裡說 呢 改革 進入 了 深水 區 這麼 合 起來 一聽 到 了 深水 區 好像 有點 找不著 石頭 了 1988 年 6 月 一部 六集 電視 紀錄片 《 河殤 》 在 中央電視臺 播出 這部 電視片 對 中華 傳統 的 黃土 文明 進行 反思 和 批判 引入 對 西方 藍色 海洋 文明 的 介紹 這 片子 引起 了 很大 的 反響 後來 《 河殤 》 被 認為 是 六四 事件 的 思想 前導 但是 中共 願意 去 擁抱 藍色 文明 嗎 願意 去 接受 普世 價值 嗎 當時 有首 流行 的 歌曲 叫做 《 跟 著 感覺 走 》 跟 著 感覺 走 ~ 請 抓住 夢 的 手 ~ 這夢 的 手 到哪去 抓 呢 很多 人 對 未來 充滿 困惑 不 知道 自己 的 將來 、 國家 的 未來 會 怎樣 時間 來到 了 1989 年 70 年 民族 劫難 我 是 江峰 我們 下回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