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著：欧洲1971年-1989年，经济衰退和社会动荡，平台期的欧洲社会《战后欧洲史》第三部 (2) World Masterpieces: Europe 1971-1989, economic recession and social unrest, European society during the platform period The History of Postwar Europe, Part III (2)

让 公党认 清楚 一个 现实

也 就是

自己 的 支持者 工人阶级 已然 衰落

为 避免 消亡

只有 向 中产阶级 靠拢

公档 开始 180 度 转弯

制定 的 一系列

符合 中产阶级 需求 的 纲领

这一来 公党 和 保守党

都 把 中产阶级 作为 基本 盘

两党 在 执政 理念 和 具体 政策 方面 的 差

异 越来越 小

左和右 的 区别 逐渐 模糊

这种 左右 两翼 的 曲童

并 不是 英国 所 独有

而是 西欧各国 的 普遍现象

法国 的 密特朗

左义 政党 社会党 领袖

1981 年 在 左义 阵营 的 支持 下 当选 总统

可 上任 不久

尼特 朗 就 启动 社会 改革

促使 国有资本 从 化工

保险 医药 等 行业 撤出

其 手段 与 撒切尔 夫人 如出一辙

法国 的 情形 跟 英国 类似

由于 工人阶级 衰落

左翼 转而 依托 中产阶级

以至于 左右 义 政党 开始 河流

各党派 关注 的 社会 议题

也 根据 中产阶级 的 偏好 进行 调整

此前 西欧 的 中产阶级 还 关心

东西方 对峙

会 不会 引发 战争 等 宏大 议题

而 到 了 1970 年代 中期

西方 国家 与 苏东 集团

签署 赫尔辛基 协定

承诺 互相 尊重

共同 维护 国际 和平

战争 风险 已 彻底消除

中产阶级 对 国际事务

越来越 提不起 兴趣

转而 关注 其 与 切身利益 相关 的 政治

一提

这些 议题 可以 分成 两大类

女性 权益 和 环境保护

先讲 女性 权益

传统 上 欧洲 女性 是 不 上班 的

但 战后 男性 稀缺

政府 最 鼓励 女性 工作

到 1970 年代 女性 就业 已 很 常见

据统计 从 1972 年 到 1980 年

意大利 新增 150 万 劳动力

其中 83% 为 女性

联邦德国 一半 的 已婚 女性 有 工作

综合 西欧各国 情况

到 1990 年

女性 已 占据 总 劳动力 40% 以上

但 女性 的 境遇 不容乐观

他们 大多 从事 中低端 职业

如 护士 文员

服务员 等

薪酬 又 往往 低于 男性 员工

男女 同工 同仇 的 呼声 随之而起

各国 政府 也 制定 了 相应 的 法规

部分 改善 了 女性 劳动者 的 工作 条件

还有 很多 女性 希望 摆脱 生育 的 束缚

可 当时 西欧国家 大都 禁止 堕胎

1971 年 4 月

343 名 法国 女性 联名 签署 请院 书

要求 修订 法律

签名者 包括 第二 姓 作者 波福瓦

你好 忧愁 作者 萨纲

国民 级 女演员 德纳 夫等 知名人士

请愿书 产生 了 极大 影响

最终 促使 法国议会 宣布 堕胎 合法

随着 社会 地位 提升

女性 开始 投身 政坛

这方面 北欧 走 在 前列

到 1990 年

芬兰 国会 39% 的 一席 属于 女性

瑞典 挪威 和 丹麦 的 比例 接近

接着 我 再 来讲 第二个 政治 议题

环境保护

工业化 早期

欧洲 遍地 矿场 工厂 四处 烟 雾腾腾

在 推动 经济 发展 的 同时

也 造成 了 大量 环境 问题

向 英国 首都 伦敦 因为 长期 为 雾 霾 笼罩

被 称为 雾都

1952 年 1956 年 和 1962 年

伦敦 都 发生 过 严重 的 公共卫生 事件

上万 人 因雾 霾 诱发 的 疾病 而 死亡

环境 保护主义 于是 应运而生

1973 年 的 第一次 石油危机

则 成为 其 兴起 的 重要 契机

面对 油价 高起 的 现状

环保 主义

者 提出 应当 趁机 放弃 高能耗

高污染 的 石油 和 煤炭

转而 开发 以 风能

太阳能 为 代表 的 清洁 能源

1980 年

联邦德国 的 环保主义者 组建 绿党

并 在 1983 年 的 议会选举 中

赢得 216 万张 选票

总计 拿下 27 个 亿席

虽然 当时 占 比 不大

但 绿党 由此 进入 联邦 医院

成为 一股 不可 忽视 的 社会 力量

受此 激励

西欧 其他 国家 的 环保主义者 纷纷 成立

绿党 参与 政治 角逐

主流 政党 则 从中 看到 了 人心所向

开始 将 环境保护 纳入 党纲

以此 吸引 选民

值得一提的是

西欧 的 环保 运动

在 苏东 也 激起 了 很大 反响

道理 很 简单

他们 也 面临 着 同样 问题

苏东 的 重工业 战略 本

身 就 容易 制造 污染

加上 技术落后

形式 越发 严峻

例如 波兰 的 新 胡塔 钢铁 城

有 20 来座 钢铁厂

年产 钢 1,700 万吨

可 直到 1989 年

大部分 钢铁厂

还 在 使用 高污染 的 平炉 炼钢

苏联 自己 更 糟糕

在 中亚 他 盲目 开发 咸海

致使 这个 世界 第四 大 湖泊 极具 萎缩

在 西伯利亚 的 矿产 重镇 诺里 尔斯 克

因 长期 生产 同 聂 制品

形成 一个

面积 相当于 意大利 的 二氧化 瘤 污染区

在 北冰洋

苏联 倾倒 了 数十万吨 废 燃料

最 触目惊心 的 还要 数 核泄漏

1957 年

乌拉尔山 东路 的 城市 车里 亚宾斯 克

合 反应堆 由于 设备 老旧

管理 不当 发生爆炸

周边 100 平方公里 区域 遭受 污染

这件 事 被 苏联政府 瞒 下来

外界 一无所知

1986 年 4 月 26 日 凌晨

乌克兰 切尔诺 贝里 核电厂 的

一台 石墨 反应堆 爆炸

泄露 的 放射性物质

比 广岛 和 长旗 两颗 原子弹 加在一起

还 高 100 多倍

500 万人 暴露 在 核辐射 之下

原子 辐射 尘埃 随风飘 散

最远 到达 英国

对 这场 人类 历史 上

最为 严重 的 核电 事故

喜马 讲书 专门 讲述 过 历史学家

普 洛基 的 权威 著作

切尔诺贝利 一步 悲剧

想 深入 了解 的 听众 可以 听 一 听

切尔诺贝利 事件 发生 后

外界 才 意识 到

苏东 集团 的 环境 危机 已 相当严重

进一步 的 观察 表明

这 只是 其 总体 危机 的 一个 缩影

实际上

苏东 集团 面临 着 更 深刻 更 严峻 的 危机

处理不当 后果 将 是 灾难性 的

第三 部分

内外 危机 与 东欧 巨变

我 就 来 讲述 这个 过程

上 一期 讲过

1968 年 以来

东欧 推行 新 经济体制 改善 了 民生

但 并 没有 解决 根本 问题

这是 苏联 模式 固有 的 三个 弊端 导致 的

哪 三个 呢

第一 国民经济 比例失调

苏联 模式 过于 强调 重工业

将 主要 资源 用于 发展 钢铁

国防 航天 等 行业

农业 和 轻工业 则 长期 投入 不足

这 导致 老百姓 日常 所 需 的 粮

食 和 消费品 都 依赖 进口

第二个 弊端

制度 僵化

效率 低下

苏联 模式 实施 严格 的 中央 计划

严格 到 什么 地步 呢

凡是 上级部门 制定 的 计划

下级 企业 必须 不折不扣 执行

哪怕 计划 已经 赶不上 变化

这些 计划 又 非常 细致

从 原材料 供应

组织 生产 到 定价 销售

面面俱到

连 员工 收入 都 是 定 死 的

企业 毫无 自主权

这 自然 容易 滋生 人浮于世

效率 低下 等 问题

作者 做过 一个 比较

如果 以 鸡蛋 牛奶

香肠 土豆 等 为 一 篮子 基本 食品

那么 在 1979 年 3 月

华盛顿 人要 工作 12.5 小时 能 买得起

伦敦 人 21.4 小时

莫斯科 人 多少 呢

42.3 小时

生产 效率 之低

可见 一般

再 来讲 苏联 模式 的 第三 大 弊端

这是 东欧国家 独有 的

就是 所谓 的 国际 分工

苏联 认为 苏东 集团 内部 应当 各有 侧重

有 的 致力于 种 粮食

有 的 出口 原材料

有 的 发展 重工业

问题 是

这种 分工 由 苏联 人 单方面 规定

而 不 考虑 实际 情况

于是 铁矿 资源 匮乏 的 杰克 斯洛伐克

大量 钢铁

技术落后 的 匈牙利

生产 拖拉机 和 大客车

1980 年代

苏联 还 指定 民主德国 研发 个人电脑

最后 倒 是 研发 出来 了

可 质量 差 的 连 苏联 都 不要

这种 产品

在 国际 市场 上 自然 毫无 竞争力

海量 的 资源 被 白白浪费

苏联 领导人 仍 固执己见

他们 允许 东欧 为 改善 民生 搞 一点 改革

但 绝不允许 其 脱离 苏联 模式

于是

东欧 的 经济 改革 呈现 为 这样 的 套路

撑不下去 就 搞 点 改革

初见成效 就 止步不前

等 红利 耗尽 再启动 新一轮 改革

如此 循环往复

这 让 东欧各国 政府 非常 头疼

因为 对面 就是 复述 的 西欧

反差 过于 强烈

政府 很难说服 老百姓 自己

这边 的 情形 是 正常 的

长此以往

统治 基础 将 动摇

唯一 的 办法

只能 是 提高 人民 的 生活 水平

用 舒适 消除 怨气

可钱 打 哪来 呢

我们 先 来看 处于 东西 阵营 最

前沿 的 民主德国

1973 年 民主德国 与 联邦德国 达成协议

互相承认 对方 为 合法 政权

联合国 同时 接纳 两德为 成员国

此后 民主德国 就 靠 打 亲情 牌 赚钱

具体做法 是 让 两地 离散 家庭 团聚

一切 费用 由 联邦德国 承担

截至 1989 年

民主德国 促成 25 万个 离散 家庭 团聚

约 2,000 名 儿童 回到 父母 身边

民主德国 借机 收取 近 30 亿马克

然后 用 这笔 钱 进口 消费品 供 民众 使用

不过 这招 只有 民主德国 能 用

其他 东欧国家 可 没 这么 个 办法

他们 只 剩 一条 路

那 就是 大规模 举戒 外债

数据 显示

1971 年 东欧 的 美元 债务 为 61 亿美元

1988 年 飙升 至 956 亿美元

翻 了 15 倍 还 多

借来 的 钱 怎么 分配 呢

2/3 还 利息

1/3 补贴 国内 消费

通过 这种 方式

东欧 老百姓 得以 拥有 电视机

洗衣机 私家车

当然 这些 都 是 进口 的 本土 制造

实在 是 一言难尽 呐

东欧 的 贷款 主要 来自 西方 国家

那 他们 为什么 愿意 借 呢

作者 认为

一个 重要 原因 在于

东欧各国 提供 的 经济指标 和 统计数据

给 西方 造成 一种 东欧 实力雄厚

还债 无 压力 的 幻觉

1989 年 美国 著名 经济学家 萨 米尔森

更新 了 其 经典 教材

经济学 他 在 书 中 宣称

苏联 模式 运作 良好

苏东 兴旺发达

可 实际上

风暴 即将来临

从 1989 年 6 月 到 12 月

短短 半年 时间

东欧各国 的 执政党 相继 倒台

苏东 集团 轰然 瓦解

这 大大 出乎 西方 意料

一切 究竟 是 怎么 发生 的

归纳起来 有 内 和 外 两大 因素

先讲 内因

很 简单

借 外债 促 消费 本身 就 不可 持续

因为 他 不仅 让 政府 债台 高住

还会 推高 物价

以 波澜 为例

1987 年 消费品 价格上涨 25%

第二年 又 涨 了 80%

搞 得民院 沸腾

执政 的 波澜 统一 工人党 只好 让 人民 选

是 面包 涨价 50%

汽油 涨价 百分之百 呢

还是 倒 过来

答案 明摆着 呀

都 不要

可 通货膨胀 已然 刹 不住 车

到 1989 年

波兰 的 物价 一口气 上升 了 十倍

同样 情况 在 东欧各国 都 发生 了

民众 的 不满情绪 逐步 升温

并且 越来越 将 矛头 指向 县 政权

游行 罢工 等 社会活动 频繁 发生

不过 到 这 一步 尚未 失控

向 匈牙利

杰克 斯洛伐克 都 通过 更换 领导人

暂时 稳定 了 局势

致命 一击

来自 外音

一向 对 东欧 严加 管控 的 苏联

忽然 撒手 了

这一来

东欧各国 政府 失去 了 最 可靠 的 支持

很快 在 国内 反对派 的 冲击 下 倒台

那么 问题 来 了

苏联 为什么 要 放弃 东欧 呢

这 可以 从 政治 和 经济 两个 层面 来 解释

先看 政治 层面

1979 年底

苏联 入侵 阿富汗

招致 全世界 反对

第二年 的 莫斯科 奥运会

遭到 西方 国家 集体 抵制

1985 年哥尔 巴乔夫 当选 苏贡 总书记

才 把 苏军 全部 撤出 阿富汗

如果 再 干涉 东欧 的话

可能 遭遇 的 政治 抵制 风险 太 大

哥尔 巴乔夫 觉得 承担 不起

经济 上 同样 无法 承担

作为 苏联 模式 创立者

东欧国家 的 必定

苏联 当然 一个 没落 并且 更 严重

他 之所以 能 撑下去

很大 程度 上 依赖 石油 出口

1970 年代 的 两次 石油危机

使 原油价格 从 每桶 15 美元 涨到 39 美

元 苏联 是 石油 大国

自然 获益 颇丰

苏联政府 就 用 石油 收入

进口 粮食 和 消费品

保障 国内 供应

谁料 从 1980 年代 中期 开始

油价 连年 走低

一度 跌破 每桶 10 美元 大关

苏联 经济 遭到 重创

物价飞涨

物资 短缺 等 现象 越演 越烈

无奈 之下

苏联政府 只好 靠 举债 度日

到 1989 年

苏联 已经 背负 540 亿美元 外债

在 这种 情况 下

哥尔 巴乔夫 不得不 在 外交 上

采取 收缩 策略

以 减少 财政开支

苏联 再也 不 具备 1956 年 出兵 匈牙利

1968 年

出兵 杰克 斯洛伐克 时 的 综合国力 了

所以 面对 东欧各国 的 求助

他 的 反应 是 两手 一摊

管不了

最先 倒下 的 是 波兰

1989 年 6 月

波兰 召开 国会 选举 结果 令人震惊

最大 反对派 团结 工会

拿下 参议院 100 个 席位 中 的 99 个

中意 院 161 个 席位 中 的 160 个

原本 执政 的 波兰 统一 工人党

仅 两人 当选

随后 在 团结 工会 的 推动 下

波兰 成为 首个

脱离 苏东 集团 的 东欧国家

这 产生 了 连锁反应

匈牙利 民主德国

杰克 斯洛伐克

保加利亚 罗马尼亚 等国 相继 出现 动荡

苏东 集团 瓦解

其中

拆除 柏林 强 尤其 具有 里程碑 意义

柏林 强 始建 于 1961 年

从此 将 欧洲 一分为二

隔绝 着 东西方 之间 的 交往

1989 年 11 月 9 日

民主德国 宣布 推倒 柏林 强 开放 边界

这 成为 东欧 巨变 的 标志性 事件

全世界 都 为 之 瞩目

随着 时间 来到 20 世纪 90 年代

东欧各国 的 原 政权 已 全部 垮台

整个 欧洲 的 地源格

局 发生 了 翻天覆地 的 变化

一方面 苏东 集团 只 剩下 苏联

其 与 西方 国家 的 力量对比

已经 完全 逆转

冷战 将 如何 引进

苏联 的 命运 又 将 如何

另一方面

步入 政治 转型 的 东欧

渴望 重新 融入 西方 集团

等待 他们 的 又 会 是 什么 呢

这 将 在 本书 第四卷

也 就是 最后 一卷 中 进行 讲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