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梭 —自由 真 好 ！運用 它 是 民主 的 基石 ；利用 它 是 專制 的 藉口 （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80628 第 120期）
6 月 28 號 親愛 的 朋友 您好 我 是 江峰 美國 有位 著名 的 史學家 叫做 威爾 · 杜蘭特 在 他 寫 的 《 世界 文明史 》 中 描述 了 一位 人物 在 他 的 書 中 是 這樣 寫 的 一位 出身 寒微 在 呱呱墜地 的 時候 失去 了 母親 不久 又 遭 父親 遺棄 他 身染 了 一種 痛苦 的 不可告人 的 疾病 在 陌生 城市 和 敵對 的 信仰 中 流浪 12 年 他 被 社會 和 文明 所 排斥 他 反抗 伏爾泰 他 反抗 狄德羅 百科全書 派 他 反抗 那個 理性 時代 他 被 看作 危險 的 反叛 分子 被 看成 神經失常 被疑 為 圖謀不軌 被 人 驅逐 流離失所 這麼 一個 倒黴 人 這誰呀 這是 威爾 · 杜蘭特 描述 的 這個 不幸 的 人 是 18 世紀 法國 啟蒙 思想家 和 文學家 Jean Jacques Rousseau 盧梭 在 歐洲 歷史 的 長河 中 在 啟蒙 哲人 當中 恐怕 沒有 誰 像 如梭 這樣 引起 後世 那麼 激烈 的 爭論 他 一生 經歷 了 無數 的 苦難 過著 顛沛流離 寄人籬下 的 生活 盧梭 一生 的 境遇 尤其 是 他 青少年 遭遇 的 這個 痛苦 對 他 後來 的 性格 和 思想 產生 了 重要 的 影響 咱們 今兒 就 從 他 的 小時候 說起 1712 年 的 6 月 28 號 歷史 上 的 今天 盧梭 出生 在 瑞士 的 日內瓦 盧梭 的 母親 在 生下 他 六天 之後 患上 產褥熱 去世 了 所以 盧梭 始終 認為 自己 是 個 天生 不幸 的 人 他 說 我 的 誕生 啊 是 我 許多 不幸 事件 當中 第一件 不幸 的 事情 生 下來 就是 一件 不幸 盧梭 很小 的 時候 經常 跟 他 的 父親 一起 讀書 到 深夜 對 他 印象 最深 並 影響 了 他 一生 的 一 本書 叫做 《 希臘 羅馬 英雄傳 》 小時候 嘛 小孩 愛看 英雄 故事 這書裡面 看到 的 那 些個 英雄 啊 為 自由 奉獻 生命 這讓 小 盧梭 熱血沸騰 看 完 了 書 不是 要 跟 大家 講故事 嘛 他 就講 啊 有個 羅馬 英雄 這 羅馬 英雄 有 一次 失敗 了 怎麼 懲罰 自己 呢 這個 英雄 就 把手 伸到 火裡面 去燒 這小 盧梭 說 這個 英雄 結果 把 自己 的 手 伸到 炭盆 裡去 了 其他人 嚇一跳 他 爸爸 反應 快 一把 給 摟住 了 這才 沒燒 到 他 的 手 這 爸爸 就 說 了 這 孩子 呀 為 了 自己 心裡面 那個 空想 為 了 那個 心裡面 的 英雄 他 能夠 走向 一個 極端 當 父親 的 似乎 就 已經 看到 了 兒子 未來 的 影子 在 盧梭 八歲 那年 他 的 父親 了 輸 了 一場 官司 官司 輸 了 嘛 會 讓 人家 抓 起來 他 這不願 被 人 抓 呀 跑 了 父親 一跑 盧梭 真成了 孤兒 了 他 的 舅舅 把 他 送到 一個 牧師 家裡 去 學習 有 一次 大人 就 懷疑 說 說 小 盧梭 呀 把 梳子 搞壞 了 本來 就是 一把 梳子 一個 很小 的 事 這 盧梭 堅決 不 承認 說 大人 冤枉 他 他 以 死 相 拼 最後 大人 說 這 孩子 就 跟 魔鬼 一般 倔強 我們 管不了 舅舅 趕快 給他 帶走 帶走 很多年 以後 啊 盧梭 在 他 的 著作 《 懺悔錄 》 裡面 記述 了 這件 事情 他 這麼 記述 的 他 說 我 寫 這件 事情 的 時候 就 覺得 心跳 加快 這是 暴力 和 不 公正 第一次 深深 的 銘刻 在 我 的 心上 所以 後來 這 盧梭 呀 只要 碰到 他 認為 的 不 公正 的 對待 他 反應 都 特別 的 強烈 跟個 彈簧 似的 蹦 ～ 他 就 能 跳 起來 童年 的 記憶 伴隨 了 他 一生 剛才 說 的 這本 書 《 懺悔錄 》 他 除了 記錄 別人 對 他 的 不 公正 造成 他 的 痛苦 之外 也 隱藏 著 盧梭 對 別人 的 不 公正 造成 別人 的 痛苦 怎麼回事 啊 說 盧梭 曾經 在 貴族 家裡 面當 僕人 那 是 少年 的 時候 少年 如梭 他 偷走 了 主人家 小姐 的 一條 絲帶 而且 呢 給 主人家 還 發現 了 慌亂 之中 別人 不是 問他 嗎 說 你 絲帶 哪來 的 他 就 開始 汙衊 想 減輕 自己 的 罪責 他 說 這 絲帶 是 那個 廚娘 給我 的 其實 這位 廚娘 啊 是 位 很 老實 本分 溫柔 善良 的 姑娘 而且 這 姑娘 對 盧梭 呀還 一直 很 好 照顧 著 他 盧梭 無恥 的 汙衊 她 偷 了 小姐 的 絲帶 這 姑娘 當時 就 很 絕望 她 說 盧梭 呀 我 原以 為 您 是 個 好人 您 這下 可坑 苦 了 我 喲 您 知道 嗎 在 那個 年代 啊 說 你 偷過 東西 有 這樣 的 一個 經歷 這個 姑娘 以後 就 很 難 再 找到 工作 了 盧梭 這麼 就 敗壞 了 一個 姑娘 的 名譽 這個 經歷 啊 盧梭 自己 不 也 常常 為 受到 不公 對待 而 感到 難過 嗎 這一下 他 也 想到 了 他 也給 別人 帶來 了 不公 的 對待 所以 他 下決心 撰寫 了 這本 《 懺悔錄 》 經過 了 童年 的 悲慘 少年 的 流浪 盧梭 的 這個 思想 啊 和 他 的 年齡 一樣 成長 起來 了 到 了 三十歲 了 盧梭 在 巴黎 結識 了 他 最 親密 的 朋友 百科全書 的 主編 狄德羅 這也 是 一位 人物 兩人 是 一見如故 好 到 什麼 程度 就是 那種 高山流水 啊 有點 伯牙 子期 的 感覺 了 相見恨晚 後來 呢 狄德羅 因為 他 寫 的 書 被捕 了 盧梭 上書 當權者 請求 開釋 他 的 朋友 當權者 當然 是 不 同意 了 然後 盧梭 還說 呢 你們 不 同意 我 願意 跟 狄德羅 一起 去 坐牢 當然 他 也 進不去 了 那麼 他 是 經常 去 看望 狄德羅 有 一天 在 1749 年 的 一天 夏天 特別 熱 盧梭 就 去 探望 關押 中 的 狄德羅 路上 走 的 是 大汗淋漓 出 那麼 多汗 吧 就 慢點 走 吧 拿出 份 報紙 來看 什麼 報紙 呢 《 法蘭西 信使 報 》 上面 有 一個 有獎 徵文 是 來自 法國 第戎 科學院 的 這麼 一個 有獎 徵文 題目 很 有意思 叫做 論 科學 與 藝術 的 復興 是否 有助於 讓 風俗 日趨 純樸 盧梭 一 看到 這個 題目 突然 眼前 就 豁然開朗 好像 看到 了 另外 一個 世界 他 把 這些 想法 就 告訴 了 好 朋友 狄德羅 正在 坐牢 的 狄德羅 隔著 窗戶 就 鼓勵 他 說 你 就 寫 呀 把 想法 寫 下來 吧 去 參加 徵文比賽 結果 盧梭 寫 出來 的 文章 啊 一舉成名 就是 他 的 成名 之作 論 《 科學 與 藝術 》 在 這 篇文章 裡 盧梭 論證 了 科學 與 藝術 進展 的 最後 結果 是 什麼 呢 對 人類 毫無 益處 這 篇文章 獲得 了 徵文 的 頭等 獎 他 當時 寫 了 個 名字 叫做 日內瓦 公民 因為 它 來自 於 瑞士 的 日內瓦 吧 從此 日內瓦 公民 就 成 了 盧梭 的 代名詞 了 但是 這個 盧梭 他 既然 有 這個 觀點 認為 科學 和 藝術 的 發展 對 人類 沒有 益處 那麼 他 慢慢 的 就 跟 誰 呢 就 跟 狄德羅 和 迪德 代表 的 那些 百科全書 派 啊 漸行 漸遠 了 因為 狄德羅 他們 奉行 的 是 什麼 是 科學 科學 至上 相信 的 是 無神論 那麼 八年 之後 兩人 就 決裂 了 按照 狄德羅 最後 的 描述 他 說 這個 盧梭 呀 簡直 就是 地獄 的 魔鬼 這就 有意思 你 說 狄德羅 早就 不 信神 了 他 只 相信 人類 自己 相信 科學 的 力量 結果 他 還認 為還 存在 地獄 存在 著 魔鬼 1753 年 第戎 科學院 又 出 了 一個 有獎 徵文 這次 的 題目 是 《 論 人類 不 平等 的 起源 》 盧梭 看到 這個 題目 後 又 有 興趣 了 盧梭 都 成 了 科學院 徵文 的 專業戶 了 他 一寫 就 出名 一寫 就 出名 不久 他 又 寫出 了 一篇 文章 叫做 《 論 人類 不 平等 的 起源 和 基礎 》 成為 他 重要 的 理論 著作 盧梭 的 名言 在 這本 書裡 的 名言 是 出自 造物主 之手 的 東西 都 是 好 的 但是 到 了 人手 裡呢 卻 全 變壞 了 他 認為 宗教信仰 重要 的 不是 各類 的 宗教儀式 而 在於 去 啟迪人 去 做 道德 的 選擇 這話 您 聽 啊 咱們 現在 這個 時代 一聽 在 理 那個 時代 一聽 得罪人 怎麼 呢 得罪 教廷 啊 你 想 啊 您 讓 人們 不 遵循 過去 的 宗教 形式 了 那 天主教 廷 本來 就是 嚴格執行 還得 依靠 這 傳統 宗教 形式 的 吧 這個 教廷 所以 他 就 無法 容忍 容納 你 這樣 子 的 叛逆者 所以 盧梭 呀 咱們 瞅 無神論者 不 喜歡 她 天主教 廷 也 得 反對 他 他 就 很 孤獨 了 於是 他 找 了 他 最 崇敬 的 老一代 作家 歐洲 上空 最 耀眼 的 思想 藝術 之心 伏爾泰 去 找 伏爾泰 不是 說 盧梭 就 去 傍 大款 去 找 伏爾泰 幫忙 加 了 正相反 他 去 找茬 了 這個 就是 思想家 的 碰撞 啊 就是 這麼 個 意思 兩人 之間 其實 本來 差異 很大 這 盧梭 根本 就 碰不著 伏爾泰 伏爾泰 論 出身 他 雖然 不是 地道 的 上流社會 出身 但 他 是 個 出入 上層社會 的 人 跟 皇宮 啊 跟 當時 的 路易 15 宮廷 走 的 很 近 而且 出名 又 很早 這個 盧梭 呢 是 半個 孤兒 從小 就 流浪 別人 還 懷疑 他 小偷 是 吧 在 社會底層 混 出名 的 時候 都 快 四十歲 了 伏爾泰 啊 是 有 足夠 的 資格 去 俯視 盧梭 的 在 如梭 關於 科學 和 藝術 對人 沒有 益處 的 文章 發表 之後 他 就 把 這本 書 就 寄給 富 二代 了 伏爾泰 了 這個 少年 如梭 成名 他 本來 是 想得到 伏爾泰 的 讚賞 吧 至少 是 鼓勵 的話 吧 咱們 也 不 說 他 少年 了 他 三十多歲 了 但是 呢 伏爾泰 卻 反脣相譏 他 說 你 這個 文章 是 想 讓 人類 回到 禽獸 時代 你 讓 人類 變成 爬行動物 盧梭 咱們 剛才 說 了 他 從小 面對 不公 的 那種 反抗 本能 啊 多 厲害 呀 我們 說 了 像 彈簧 一樣 對 不 對 還有 那個 能夠 把手 伸 到 炭火 盆裡面 去 的 那種 極端 的 激情 喚醒 了 說 通俗 一點 我要 跟 伏爾泰 槓上 了 這 一個 時代 最 偉大 的 思想家 為 什麼 要 跟 一個 後生 之輩 幹架 老百姓 啊 各路 看官 們 都 好奇 了 伏爾泰 咱們 知道 這 盧梭 是 誰 呀 於是 兩個 人 的 思想 都 被 更 大程度 地 傳播 開來 1756 年 發生 了 一件 事情 當時 是 在 葡萄牙 里斯本 發生 了 一場 地震 同時 法國 的 文壇 乃至 歐洲 的 思想 宗教界 也 引發 了 一場 大 地震 那 地震 的 震中 就 在 伏爾泰 和 盧梭 這 兩個 隔空 對罵 上 怎麼 發生 的 呢 那邊 不是 地震 嗎 然後 伏爾泰 就 寫 了 一首 詩 悼念 這個 地震 的 悲慘 因為 死 了 人 嘛 詩人 總是 激情 澎湃 的 他 就 抒情 啊 他 說 啊 這個 神吶 你 怎麼 對 人類 那麼 無情 盧梭 看到 了 馬上 寫信 質問 伏爾泰 無論 有 多少 災難 神祇 的 善 是 不容 懷疑 的 否則 人生 還有 什麼 意思 伏爾泰 一看 你 這 小子 老幾 啊 你 反彈 你 還說 我 直接 就 回 了 你 說 的 什麼 神祇 全是 屁話 盧梭 呀 咱們 都 說 他 是 彈簧 嘛 伏爾泰 這麼 一說 他 屁話 好 寫 了 一封信 質問 伏爾泰 說 了 既然 你 是 有 信仰 的 這在 你 從前 的 著作 中 都 能 看 出來 他 把 他 一 本書 一 本書 地 列出來 你 怎麼 是 有 信仰 的 那 你 就 應該 堅信 上帝 的 存在 是 完美 的 至善 的 人間 的 災難 不能 否定 這條 信仰 的 根本 原則 盧梭 實際上 這一下 子 就 戳 到 伏爾泰 痛處 了 為 什麼 咱們 知道 這個 伏爾泰 啊 最後 的 遺囑 就是 後來 他 去世 的 時候 他 最後 的 遺囑 很 有名 的 就是 把 自己 的 一半 放在 教堂 裡面 一半 放在 教堂 外面 如果 上帝 召喚 他 他 就 從教 堂裡 面升 上 天堂 如果 上帝 不理 他 他 從 那個 教堂 外面 再 溜走 實際上 反映 什麼 心態 呢 其實 伏爾泰 這 一輩子 都 沒有 處理 好 信仰 上帝 和 痛恨 教會 的 關係 這下子 盧梭 不是 戳 到 他 的 痛處 了 嗎 兩個 人 開始 吵架 從 宗教 方面 就 吵到 藝術 了 從 天上 吵架 吵到 舞臺 上 了 盧梭 就 說 這 伏爾泰 的 戲劇 藝術 太爛 說 他 就 會 抱 皇家 大腿 奢侈 糜爛 那 這個 時候 伏爾泰 他 是 有 資本 他 有點 錢 啊 他 回來 從 英國 回 法國 的 掙 了 不少 錢 炒股票 掙些 錢 用 這些 錢 他 正 準備 在 瑞士 日內瓦 組建 一個 劇院 結果 瑞士 有 一批 守舊派 吧 對 盧梭 對 伏爾泰 的 攻擊 一片 叫好 提出 議案 說 你 看 說 的 多 好 啊 咱們 就 不能 讓 伏爾泰 這種 人 在 瑞士 演戲 伏爾泰 大怒 他 這個 一生 都 推崇 自由 的 人 被譽 為 自由思想 的 先驅 的 人 卻 被 另 一個 也 是 一生 推崇 自由 的 人 剝奪 了 自由 有點 繞口令 了 可是 報應 啊 來 的 也 很快 什麼 報應 呢 盧梭 後來 寫 了 一 本書 叫 《 社會契約論 》 這書 一 出版 之後 啊 就 被 法國 通緝 了 然後 在 瑞士 呢 還要 燒他 的 書 根本 就 不能 接受 他 盧梭 成 了 一個 被 咒罵 的 對象 他 實際上 他 是 要 喚醒 民眾 自由 和 人權 的 意識 但 你 知道 在 那種 強權 社會 你 要 喚醒 民眾 的 人權意識 意味著 什麼 意味著 對 政權 和 統治者 都 是 威脅 呀 所以 這些 國家 就 開始 攆 他 盧梭 人生 的 最後 20 年 跟 他 的 人生 開始 的 20 年 一樣 流浪 他 的 宿敵 伏爾泰 這個 時候 站 了 出來 瑞士 不是 燒他 的 書 嗎 對 不 對 伏爾泰 看不慣 眼 了 他 說 歡迎 盧梭 到 日內瓦 到 伏爾泰 的 家裡 來 伏爾泰 說 我 對 你 的 言論 一個 字 都 不 同意 但是 我 誓死捍衛 你 言論 的 自由 盧梭 的 思想 被 不同 的 人 解讀 就 有 著 不同 的 結果 在 盧梭 的 這個 著作 裡面 他 提到 了 說 強力 就是 強權 不 構成 權利 人們 只 對 合法 的 權力 才 有 服從 的 義務 咱們 知道 有 一種 奇怪 的 邏輯 說 專制 暴政 可以 為 臣民 們 確保 太平 還有 什麼 殺 多少 人 可以 保 多少 年 穩定 中國 人 還有 一句 話 說 寧做 太平 犬 不 做 亂世 人 只要 平安無事 像 狗 一樣 活著 也 沒關係 這種 邏輯 這種 價值觀 和 盧梭 自由 的 理想 天差地別 對於 這種 洗腦 式 的 邏輯 盧梭 回答 很 簡單 他 說 啊 監獄 裡的 生活 也 很 太平 難道 這就 足以 證明 監獄 裡面 很 不錯 嗎 在 盧梭 看來 放棄 自己 的 自由 就是 放棄 了 自己 做人 的 資格 而且 更 可怕 的 是 沒有 了 自由 意志 就 意味著 沒有 了 道德 所以 盧梭 的話 可以 解釋 出 為 什麼 在 某些 社會 裡 人人 都 在 嘆息 道德 淪喪 了 道德 滑坡 呀 實際上 了 因為 在 這些 社會 裡 我們 不是 自由人 了 因為 做 自由人 就 意味著 要 有 道德 擔當 1778 年 盧梭 聽說 了 伏爾泰 去世 的 消息 這 一年 伏爾泰 走 了 盧梭 聽 了 消息 就 說 了 他 說 我 這 一輩子 都 跟 伏爾泰 糾纏 在 一起 他 走 了 我 也 會 隨他 而 去 一個多月 後 盧梭 還 真的 就 離世 了 他 的 遺骸 後來 被 遷葬 到 巴黎 的 先賢祠 在 先賢祠 裡 盧梭 的 鄰居 就是 他 敬仰 過也 恨過 法國 文學家 偉大 的 思想家 伏爾泰 咱們 就 不 知道 這 兩位 人類 思想史 的 偉人 在 另 一個 空間 是 在 爭吵 呢 還是 已經 握手言和 了 咱們 就 真的 就 不 知曉 了 歷史 上 的 今天 盧梭 自由 真 好 運用 它 它 就是 民主 的 基石 利用 它 就是 專制 的 藉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