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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 Radio Transcripts, China-West possible roads

China-West possible roads

何 包钢 : 就 双方 都 采用 实用主义 的 态度 , 把 意识形态 和 制度 的 差异 放在 一边 , 就 我们 只是 讲 共同 的 利益 。 在 共同 的 利益 上 , 双方 来 相互 宽容 , 然后 呢 , 相互理解 , 然后 寻找 一个 可以 共存 的 东西 , 这是 一条 路 。 还有 一条 路 呢 , 实际上 目前 正在 发生 的 , 不 但是 在 中澳 关系 上 , 而且 是 在 全球化 的 背景 下 , 我们 可以 看到 中西文化 一个 互补 、 交融 、 最后 形成 了 一个 , 英文 所说 的 叫 “hybrid culture”, 那么 就是 混合 的 文化 。 如果 中澳 的 交流 在 经济 、 政治 、 文化 各个方面 的 交流 放到 更大 的 背景 下 , 中西 的 文化 的 交流 , 现在 已经 慢慢 出现 了 一种 混合 的 东西 。 所谓 混合 的 东西 就是 我 刚才 给 你 看 , 叫 澳洲人 也 开始 学会 用 筷子 来 夹 肉 , 他 的 未来 的 儿媳妇 是 中国 人 , 所以 在 这个 背景 下 , 他们 也 开始 出现 混合 的 东西 。 在 中国 也 出现 了 很多 混合 , 然后 这种 交叉 的 混合 的 文化 价值体系 , 也 是 给 我们 解决 价值 差异 上 提供 了 一个 基础 。 其实 你 可以 以 这个 交叉点 混合 点为 出发 , 来 处理 这个 差异 的 问题 。 就是说 很 重要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 , 你 不要 强调 差异 点 , 如果 双方 都 强调 差异 点 , 那么 你 就 把 差异 点越 搞 越 大 , 永远 两个 人 走 不了 。 那么 有 一个 办法 就是 我们 承认 双方 有 差异 , 但 我们 寻找 双方 有 一个 交叉点 , 然后 以 这个 交叉点 为 基础 , 怎么样 来 处理 这种 差异 点 。 我 特别 就 讲 到 了 这个 媒体 , 同样 是 一件 事情 , 就 说 中国 的 移民 在 澳洲 娶 到 了 公民 , 回到 中国 做生意 犯 了 经济 罪 , 然后 在 中国 被 判刑 。 同样 的 事件 在 2008 是 吧 , 成为 一件 重大 的 事情 , 媒体 炒得 很 热 。 然后 最近 几年 , 同样 的 事情 , 结果 媒体 就是 低调 处理 , 降温 处理 。 说 媒体 为什么 一个 时候 采取 了 炒作 处理 , 一个 采取 了 降温 处理 , 那 同样 的 事件 , 这里 就 包含 了 他们 学习 了 一些 经验教训 。 意识 到 , 也 更 多 地 了解 了 中国 的 司法 体制 是 怎么 运作 的 , 也 更 多 地 了解 了 一些 事实真相 , 所以 呢 , 采取 了 一种 比较 大 的 宽容性 。 如果 我们 看 中国 媒体 也 没有 在 这 几次 这样 对待 澳洲 之争 。 所以 这个 媒体 的 相互 地 合作 、 相互 地 宽容 , 这是 一个 处理 未来 中澳 冲突 问题 上 , 应该 扮演 的 很大 的 角色 。 我 认为 现在 已经 双方 积累 了 一点 经验 , 已经 有 一点点 成功 的 经验 , 如果 我们 再 从 成功 的 经验 去 挖掘 , 那么 可以 找到 一些 怎么 处理 中澳 关系 的 艺术 。 这 里面 就是说 , 怎样 采取 实用主义 , 我们 不要 去 强调 双方 的 意识形态 , 媒体 在 两个 社会 当中 的 差异 很大 很大 , 但是 至少 双方 还是 可以 寻找 一种 共存 之道 。 吴音 : 您 刚才 讲 到 说 实用主义 , 这个 实用主义 可能 就 我们 看来 在 一些 事情 上面 管用 , 在 一些 事情 上面 却 不 可能 管用 。 比如说 我们 看到 阿博特 政府 , 他 上来 以后 就 说 , 澳大利亚 会 继续 在 经贸 方面 与 中国 加强 合作 , 尤其 他 认为 , 前任 总理 陆克文 所说 的 澳大利亚 的 矿业经济 时代 , 矿产 潮 已经 结束 的 说法 不 对 , 澳大利亚 还 可以 继续 卖矿 给 中国 , 他 认为 这个 是 相当 容易 可以 做到 的 。 但是 阿博特 可能 非常 难 迈过 的 一个 坎 就是 , 有 关于 中国 对 农业用地 的 收购 问题 , 因为 联盟党 , 自由党 的 这个 联盟 对象 是 澳大利亚 的 国家 党 , 国家 党 显然 是 反对 澳大利亚 的 政府 批准 将 农业用地 卖 给 外国 的 国有 的 企业 , 或者 是 带有 国有 色彩 的 一些 组织 , 比如说 像 中国 的 这种 国有企业 在 澳大利亚 购买 农业用地 的 。 那 这个 问题 , 实用主义 怎么 能够 发挥 它 的 效用 呢 ? 何 包钢 : 这个 实际上 很 简单 , 这个 澳大利亚 就 向 中国 学 , 中国 当年 经济 开放 的 时候 , 你 外国人 来 投资 造 一栋 楼 , 你 有 经营权 , 最后 的 所有权 是 在 中方 。 就 你 建 一个 厂 , 你 可以 建 十年 二十年 , 二十年 以后 这个 东西 属于 中国 , 这 完全 是 实用主义 。 如果 你 学习 中国 的 这种 实用主义 的 东西 , 你 在 澳洲 的话 采取 这么 个 措施 , 就 说 你 中国 到 澳洲 买地 只是 买 经营权 , 不是 买 所有权 , 二十年 、 三十年 甚至 是 五十年 都 可以 , 那 这 就是 实用主义 的 态度 。 用 这个 实用主义 的 办法 , 你 这个 难搞 的 问题 马上 就 可以 化解 了 。 吴音 : 那 您 认为 在 自由 贸易协定 问题 上 , 双方 用 举重若轻 的 方法 去 解决 这些 冲突 的 意愿 有 多少 ? 何 包钢 : 在 自由贸易 的 这个 问题 上 , 是 澳洲 政府 比 中国政府 更 心急 。 中国政府 已经 跟 东盟 , 跟 东南亚 联盟 已经 有 自由贸易 协议 , 它 的 市场 已经 比较 大 了 , 它 进不进 澳洲 , 在 这个 自由贸易 上 , 压力 不如 澳洲 要进 中国 的 压力 大 。 澳洲 的话 必须 把 这个 市场 , 自由贸易区 越大越 好 , 这 是 有 一个 市场 的 不 对称 问题 在 这 , 而 这个 不 对称 就 影响 了 双方 谈判 的 动力 和 愿望 , 以及 它们 这个 具体 的 条款 。 吴音 : 那么 我 还有 一个 问题 就是 , 您 在 刚才 讲话 中 提到 了 , 拉近 澳中 关系 的 方法 之一 是 通过 在 中国 的 澳大利亚人 和 在 澳大利亚 的 中国 移民 或者 是 中国 留学生 这样 一个 社区 去 拉近 两者 的 关系 , 您 认为 在 这个 问题 上面 , 现在 两 国 做 的 怎么样 呢 ? 何 包钢 : 我 是 这么 个 看法 , 我 就 首先 做 了 个 假设 , 就 说 中国 在 澳洲 的 移民 和澳洲 在 中国 打工 的 人 , 就 这么 两个 群体 , 他们 在 处理 中澳 关系 上 一般来讲 , 他们 是 不大 愿意 冲突 的 。 他 跟 这个 安全部门 , 跟 国防部门 不 一样 , 国防部门 、 安全部门 对 他们 来讲 是 , 冲突 越 多 , 他 拿到 的 钱 越 多 , 所以 他 有 个 动力 机制 不 一样 。 但是 对于 移民 来讲 , 你 这 冲突 来 了 就要 影响 他 的 生意 , 甚至 还 影响 他 回去 探亲 , 那么 而且 这 两个 群体 越来越 大 , 中国 人 在 澳洲 的 群体 , 澳洲人 在 北京 的 群体 也 越来越 大 , 那么 怎么样 就 双方 的 政府 在 这个 制定 政策 的 时候 , 能够 吸引 他们 的 看法 , 建立 一个 咨询 的 机制 , 这是 一个 , 对 双方 政府 都 是 一个 从来没 遇到 的 问题 , 怎么 去 来 建立 一套 新 的 协商 机制 。 那么 在 这方面 呢 , 美国 可能 比 其他 国家 做 的 更 稍微 全 一点 。 怎么样 去 使用 这批 人 的 资源 , 来 制定 一个 更好 的 政策 , 这是 一个 , 很大 的 一批 知识 财富 , 两边 的 政府 都 意识 到 这个 问题 , 但是 没有 变成 制度化 的 东西 。 那 我 就 说 你 如果说 有 这么 种 咨询 的 机制 , 你 就 远离 冲突 了 。 因为 你 这样的话 , 你 在 制定 政策 的 时候 你 马上 就 会 涉及 到 怎么样 来 避免 冲突 , 因为 这些 人 还是 毕竟 , 相对 来讲 他 有 这种 利益 的 要求 , 然后 也 懂 一点 , 使 你 尽可能 地 贴近 现实 , 这方面 我 认为 是 未来 制度 创新 新 的 课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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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West possible roads ||possible|strade China-West possible roads Posibles carreteras China-Oeste

何 包钢 : 就 双方 都 采用 实用主义 的 态度 , 把 意识形态 和 制度 的 差异 放在 一边 , 就 我们 只是 讲 共同 的 利益 。 |Baogang||both parties||adopted|pragmatism||||ideology||system||||||||||| He Baogang: As far as both sides adopt a pragmatic attitude and put aside differences in ideology and system, we only talk about common interests. 在 共同 的 利益 上 , 双方 来 相互 宽容 , 然后 呢 , 相互理解 , 然后 寻找 一个 可以 共存 的 东西 , 这是 一条 路 。 ||||||||tolerance|||mutual understanding|||||to coexist||||| In the common interest, the two sides are tolerant of each other, then, mutual understanding, and then looking for something that can coexist, this is a way. 还有 一条 路 呢 , 实际上 目前 正在 发生 的 , 不 但是 在 中澳 关系 上 , 而且 是 在 全球化 的 背景 下 , 我们 可以 看到 中西文化 一个 互补 、 交融 、 最后 形成 了 一个 , 英文 所说 的 叫 “hybrid culture”, 那么 就是 混合 的 文化 。 |||||||||||||||||||||||||Chinese and Western cultures||complementarity|fusion|||||||||hybrid culture = mixed culture||||hybrid|| There is another way, actually, what is happening now, not only in China-Australia relations, but also in the context of globalization, we can see that Chinese and Western cultures are complementary, blending, and finally forming one, in English Called "hybrid culture", then it is a mixed culture. 如果 中澳 的 交流 在 经济 、 政治 、 文化 各个方面 的 交流 放到 更大 的 背景 下 , 中西 的 文化 的 交流 , 现在 已经 慢慢 出现 了 一种 混合 的 东西 。 |China and Australia|||||||||||||||China and the West||||||||||||| If the exchanges between China and Australia in the economic, political, and cultural aspects are placed in a larger context, the cultural exchanges between China and the West have now slowly emerged as a mixed thing. 所谓 混合 的 东西 就是 我 刚才 给 你 看 , 叫 澳洲人 也 开始 学会 用 筷子 来 夹 肉 , 他 的 未来 的 儿媳妇 是 中国 人 , 所以 在 这个 背景 下 , 他们 也 开始 出现 混合 的 东西 。 ||||||||||||||||chopsticks|to come|pick up||||||future daughter-in-law||||||||||||||| The so-called mixed thing is what I just showed you. The Australians also began to learn to use chopsticks to clip meat. His future daughter-in-law is Chinese, so in this context, they also began to appear mixed. 在 中国 也 出现 了 很多 混合 , 然后 这种 交叉 的 混合 的 文化 价值体系 , 也 是 给 我们 解决 价值 差异 上 提供 了 一个 基础 。 ||||||||||||||cultural value system|||||||||to provide||| There has also been a lot of mixing in China, and then this cross-mixed cultural value system has also provided us with a basis for solving the difference in value. 其实 你 可以 以 这个 交叉点 混合 点为 出发 , 来 处理 这个 差异 的 问题 。 |||||intersection point||the point being||||||| In fact, you can use this intersection point as a starting point to deal with this difference. 就是说 很 重要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 , 你 不要 强调 差异 点 , 如果 双方 都 强调 差异 点 , 那么 你 就 把 差异 点越 搞 越 大 , 永远 两个 人 走 不了 。 |||||||||||||||||||||||the more the differences|||||||| That is to say, a very important question is that you should not emphasize the difference. If both sides emphasize the difference, then you will make the difference bigger and bigger, and forever two people can't go. 那么 有 一个 办法 就是 我们 承认 双方 有 差异 , 但 我们 寻找 双方 有 一个 交叉点 , 然后 以 这个 交叉点 为 基础 , 怎么样 来 处理 这种 差异 点 。 |||||||both parties||||||||||||||||||||| So one way is that we recognize that there ar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two sides, but we look for an intersection between the two sides, and then based on this intersection, how to deal with this difference. 我 特别 就 讲 到 了 这个 媒体 , 同样 是 一件 事情 , 就 说 中国 的 移民 在 澳洲 娶 到 了 公民 , 回到 中国 做生意 犯 了 经济 罪 , 然后 在 中国 被 判刑 。 |||||||media|||||||||||||||citizen|||||||economic crime||||was|to be sentenced I especially talked about this media. It is also a matter of saying that Chinese immigrants have found citizens in Australia, went back to China to do business and committed economic crimes, and then were sentenced in China. 同样 的 事件 在 2008 是 吧 , 成为 一件 重大 的 事情 , 媒体 炒得 很 热 。 ||||||||||||to hype up|| The same event was in 2008, it became a major event, and the media was very hot. 然后 最近 几年 , 同样 的 事情 , 结果 媒体 就是 低调 处理 , 降温 处理 。 |||||||||low-key||cooling down| Then in recent years, the same thing, the result media is low-key processing, cooling processing. 说 媒体 为什么 一个 时候 采取 了 炒作 处理 , 一个 采取 了 降温 处理 , 那 同样 的 事件 , 这里 就 包含 了 他们 学习 了 一些 经验教训 。 |||||||hype|||||||||||||||||||lessons learned It is said that the media took a hype at one time, one took the cooling process, and the same incident, here they included some lessons learned. 意识 到 , 也 更 多 地 了解 了 中国 的 司法 体制 是 怎么 运作 的 , 也 更 多 地 了解 了 一些 事实真相 , 所以 呢 , 采取 了 一种 比较 大 的 宽容性 。 ||||||||||judicial|||||||||||||the true facts|||||||||tolerance I realized that I also learned more about how the Chinese judicial system works, and I have learned more about the facts. Therefore, I have adopted a relatively large tolerance. 如果 我们 看 中国 媒体 也 没有 在 这 几次 这样 对待 澳洲 之争 。 |||||||||||||the dispute over Australia If we look at the Chinese media, we have not treated Australia in this way. 所以 这个 媒体 的 相互 地 合作 、 相互 地 宽容 , 这是 一个 处理 未来 中澳 冲突 问题 上 , 应该 扮演 的 很大 的 角色 。 Therefore, this media is mutually cooperative and mutually tolerant. This is a big role that should be played in dealing with the future Sino-Australian conflict. 我 认为 现在 已经 双方 积累 了 一点 经验 , 已经 有 一点点 成功 的 经验 , 如果 我们 再 从 成功 的 经验 去 挖掘 , 那么 可以 找到 一些 怎么 处理 中澳 关系 的 艺术 。 |||||||||||||||||||||||to dig|||||||||| I think that both sides have accumulated a little experience and have a little successful experience. If we dig from successful experiences, we can find some art on how to deal with China-Australia relations. 这 里面 就是说 , 怎样 采取 实用主义 , 我们 不要 去 强调 双方 的 意识形态 , 媒体 在 两个 社会 当中 的 差异 很大 很大 , 但是 至少 双方 还是 可以 寻找 一种 共存 之道 。 |||||pragmatism|||||||||||||||||||||||||the way of coexistence This is to say, how to adopt pragmatism, we should not emphasize the ideology of both sides, the media is very different in the two societies, but at least the two sides can still find a way to coexist. 吴音 : 您 刚才 讲 到 说 实用主义 , 这个 实用主义 可能 就 我们 看来 在 一些 事情 上面 管用 , 在 一些 事情 上面 却 不 可能 管用 。 |||||||||||||||||to be effective|||||||| Wu Yin: You just talked about pragmatism. This pragmatism may seem to work for us on some things, but it is impossible to use it on some things. 比如说 我们 看到 阿博特 政府 , 他 上来 以后 就 说 , 澳大利亚 会 继续 在 经贸 方面 与 中国 加强 合作 , 尤其 他 认为 , 前任 总理 陆克文 所说 的 澳大利亚 的 矿业经济 时代 , 矿产 潮 已经 结束 的 说法 不 对 , 澳大利亚 还 可以 继续 卖矿 给 中国 , 他 认为 这个 是 相当 容易 可以 做到 的 。 |||Abbott||||||||||||||||||||former||Kevin Rudd|||||the mining economy||minerals|wave|||||||||||to sell minerals||||||||||| For example, we saw the Abbott government. When he came up, he said that Australia will continue to strengthen cooperation with China in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In particular, he believes that the former mining prime minister, Rudd, said that the mining industry in Australia has ended. No, Australia can continue to sell mines to China. He thinks this is quite easy to do. 但是 阿博特 可能 非常 难 迈过 的 一个 坎 就是 , 有 关于 中国 对 农业用地 的 收购 问题 , 因为 联盟党 , 自由党 的 这个 联盟 对象 是 澳大利亚 的 国家 党 , 国家 党 显然 是 反对 澳大利亚 的 政府 批准 将 农业用地 卖 给 外国 的 国有 的 企业 , 或者 是 带有 国有 色彩 的 一些 组织 , 比如说 像 中国 的 这种 国有企业 在 澳大利亚 购买 农业用地 的 。 |Abbot||||to overcome|||hurdle||||||agricultural land|||||the Coalition|Liberal Party||||||||||||obviously||against|||||||||||state-owned||||||||||||||||state-owned enterprises||||| But one of the things that Abbott may be very difficult to take is the issue of China’s acquisition of agricultural land. Because the coalition party, the Liberal Party’s alliance is the Australian National Party, the National Party is obviously against the Australian government’s approval of agriculture. State-owned enterprises that are sold to foreign countries, or some organizations with state-owned colors, such as state-owned enterprises like China, buy agricultural land in Australia. 那 这个 问题 , 实用主义 怎么 能够 发挥 它 的 效用 呢 ? |||||||||utility| Then, how can pragmatism be able to play its role? 何 包钢 : 这个 实际上 很 简单 , 这个 澳大利亚 就 向 中国 学 , 中国 当年 经济 开放 的 时候 , 你 外国人 来 投资 造 一栋 楼 , 你 有 经营权 , 最后 的 所有权 是 在 中方 。 |Baogang||||||||||||||||||||||a building|building|||operating rights|||ownership||| He Baogang: This is actually very simple. This Australia will learn from China. When China opened its economy in the past, when you foreigners came to invest in building a building, you have the right to operate. The final ownership is in the Chinese side. 就 你 建 一个 厂 , 你 可以 建 十年 二十年 , 二十年 以后 这个 东西 属于 中国 , 这 完全 是 实用主义 。 ||to build||factory||||||||||||||| If you build a factory, you can build it for ten or twenty years. After twenty years, this thing belongs to China. This is completely pragmatic. 如果 你 学习 中国 的 这种 实用主义 的 东西 , 你 在 澳洲 的话 采取 这么 个 措施 , 就 说 你 中国 到 澳洲 买地 只是 买 经营权 , 不是 买 所有权 , 二十年 、 三十年 甚至 是 五十年 都 可以 , 那 这 就是 实用主义 的 态度 。 |||||||||||||||||||||||to buy land||||||||||||||||||| If you study this kind of pragmatism in China, if you take such a measure in Australia, you say that you buy land in Australia only to buy business rights, not to buy ownership, twenty, thirty or even fifty years. Yes, that is the pragmatic attitude. 用 这个 实用主义 的 办法 , 你 这个 难搞 的 问题 马上 就 可以 化解 了 。 With this pragmatic approach, your difficult problem can be solved immediately. 吴音 : 那 您 认为 在 自由 贸易协定 问题 上 , 双方 用 举重若轻 的 方法 去 解决 这些 冲突 的 意愿 有 多少 ? |||||||||||treating something as if it were easy|||||||||| Wu Yin: So what do you think about the willingness of the two sides to resolve these conflicts with a weight-lifting approach on the issue of free trade agreements? 何 包钢 : 在 自由贸易 的 这个 问题 上 , 是 澳洲 政府 比 中国政府 更 心急 。 |||free trade|||||||||the Chinese government||more anxious He Baogang: On the issue of free trade, the Australian government is more anxious than the Chinese government. 中国政府 已经 跟 东盟 , 跟 东南亚 联盟 已经 有 自由贸易 协议 , 它 的 市场 已经 比较 大 了 , 它 进不进 澳洲 , 在 这个 自由贸易 上 , 压力 不如 澳洲 要进 中国 的 压力 大 。 |||ASEAN|||||||free trade agreement|||||||||does it enter|||||||||to enter||||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already had a free trade agreement with ASEAN and the Southeast Asian Union. Its market is already relatively large. It can't enter Australia. In this free trade, the pressure is not as great as Australia's entry into China. 澳洲 的话 必须 把 这个 市场 , 自由贸易区 越大越 好 , 这 是 有 一个 市场 的 不 对称 问题 在 这 , 而 这个 不 对称 就 影响 了 双方 谈判 的 动力 和 愿望 , 以及 它们 这个 具体 的 条款 。 ||||||free trade zone|the bigger the better|better||||||||||||||||||||negotiation||||||||specific|| Australia's words must put this market, the bigger the free trade zone, the better. There is a market asymmetry problem here, and this asymmetry affects the motivation and desire of the two sides to negotiate, and their specific terms. 吴音 : 那么 我 还有 一个 问题 就是 , 您 在 刚才 讲话 中 提到 了 , 拉近 澳中 关系 的 方法 之一 是 通过 在 中国 的 澳大利亚人 和 在 澳大利亚 的 中国 移民 或者 是 中国 留学生 这样 一个 社区 去 拉近 两者 的 关系 , 您 认为 在 这个 问题 上面 , 现在 两 国 做 的 怎么样 呢 ? ||||||||||||||bring closer|Australia-China|||||||||||||||||||||||||bring closer|the two||||||||||||||| Wu Yin: Then I still have a problem. As you mentioned in your speech, one of the ways to get closer to Australia-China relations is to pull through a community like Australians in China and Chinese immigrants in Australia or Chinese student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wo, you think that on this issue, what is the current situation in the two countries? 何 包钢 : 我 是 这么 个 看法 , 我 就 首先 做 了 个 假设 , 就 说 中国 在 澳洲 的 移民 和澳洲 在 中国 打工 的 人 , 就 这么 两个 群体 , 他们 在 处理 中澳 关系 上 一般来讲 , 他们 是 不大 愿意 冲突 的 。 ||||||||||||||||||||||||||||||groups||||||||||||| He Baogang: I think so. I first made a hypothesis. I said that Chinese immigrants in Australia and Australians working in China are just two groups. They generally deal with China-Australia relations. They are not willing to conflict. 他 跟 这个 安全部门 , 跟 国防部门 不 一样 , 国防部门 、 安全部门 对 他们 来讲 是 , 冲突 越 多 , 他 拿到 的 钱 越 多 , 所以 他 有 个 动力 机制 不 一样 。 |||the security department||the Ministry of National Defense|||||||||||||||||||||||mechanism|| He and this security department are different from the defense department. The defense department and the security department told them that the more conflicts there are, the more money he gets, so he has a different motivation mechanism. 但是 对于 移民 来讲 , 你 这 冲突 来 了 就要 影响 他 的 生意 , 甚至 还 影响 他 回去 探亲 , 那么 而且 这 两个 群体 越来越 大 , 中国 人 在 澳洲 的 群体 , 澳洲人 在 北京 的 群体 也 越来越 大 , 那么 怎么样 就 双方 的 政府 在 这个 制定 政策 的 时候 , 能够 吸引 他们 的 看法 , 建立 一个 咨询 的 机制 , 这是 一个 , 对 双方 政府 都 是 一个 从来没 遇到 的 问题 , 怎么 去 来 建立 一套 新 的 协商 机制 。 |||||||||||||||||||to visit relatives|||||groups||||||||||||||||||||||||||||||||||||||||||||||||||||||||||consultation| But for immigrants, your conflict will affect his business, and even affect him to go back to visit relatives, then these two groups are getting bigger and bigger, Chinese people in Australia, Australians in Beijing, More and more, then how can the governments of both sides attract their views and establish a consultation mechanism when formulating policies? This is a problem that has never been encountered by both governments. How to go To establish a new set of negotiation mechanisms. 那么 在 这方面 呢 , 美国 可能 比 其他 国家 做 的 更 稍微 全 一点 。 |||||||||||||more complete| So in this regard, the United States may do a little more comprehensive than other countries. 怎么样 去 使用 这批 人 的 资源 , 来 制定 一个 更好 的 政策 , 这是 一个 , 很大 的 一批 知识 财富 , 两边 的 政府 都 意识 到 这个 问题 , 但是 没有 变成 制度化 的 东西 。 |||this batch||||||||||||||||||||||||||||institutionalized thing|| How to use this group of people's resources to develop a better policy, this is a large amount of intellectual wealth, both sides of the government are aware of this problem, but have not become institutionalized. 那 我 就 说 你 如果说 有 这么 种 咨询 的 机制 , 你 就 远离 冲突 了 。 |||||||||||system||||conflict| Then I said that if you say that there is such a mechanism for consultation, you are far from conflict. 因为 你 这样的话 , 你 在 制定 政策 的 时候 你 马上 就 会 涉及 到 怎么样 来 避免 冲突 , 因为 这些 人 还是 毕竟 , 相对 来讲 他 有 这种 利益 的 要求 , 然后 也 懂 一点 , 使 你 尽可能 地 贴近 现实 , 这方面 我 认为 是 未来 制度 创新 新 的 课题 。 |||||||||||||involves|||||||||||||||||||||understand||||as much as possible||||||||||innovation|||topic Because of you, when you make a policy, you will soon be involved in how to avoid conflicts, because these people are still after all, relatively speaking, he has such a demand for interest, and then understand a little, make you as much as possible Close to reality, I think this is a new topic for future institutional innov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