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 ：文化 通 人 李泽厚 ，《美的 历程 》和 乐感 文化 (4) Leung Man Tao: Cultural Generalist Li Zehou, The Course of Beauty and the Culture of Musicality (4)

对 他 的 批判 是 在 所 多 有

例如 说前 几天 在 中国 非常 火 的

哈佛大学 教授 桑德尔 microsandel

他 当年 自己

呃 起家 的 时候

从 一个 社群 主义者 的 角度 进入

就 批判 自由主义 就是 琢磨 在 这 一点 上

可是 李哲候 先生 又 对

呃 桑德尔 也 有 很多 不满

所以 他 就 写 了 一 本书

叫 回应 桑德尔 及其 他

可是 读 这 本书 我 又 觉得

这 里面 很多 东西

从 我们 店 政治 哲学 员 看来

就 好像 没 那么 新鲜 啊

但 这个 这个

呃 这 另一回事 就 不谈 重点 不谈 好 谈

可是 谈到 马克思

他 又 跟 我们 一般 人

就 起码 在 国内 一般 人 对 马克思 的 理解

有 根本 的 不同

在 国内 主流 的 马克思主义 理解 里面

我们 不会 那么 强调 个人 的 自由 发展

可是 呃

李先生 却 很 看重

共产党 宣言 里面 这句 话

每个 人 的 自由 发展

是 一切 人 自由 发展 的 条件

他 曾经 这么 写过

他 说 资本论 第三卷

对 自由王国 的 讲述

是 马克思 关于 社会 发展 的 根本 理论

长期 在 革命 所 需要 的 集体主义 掩盖 下

完全 被 人们 遗忘 或 有意 抹杀 了

相反 人 的 本质 是 社会关系 的 总和

人 是 革命 机器 的 螺丝钉

造成 了 马克思主义 的 正统 教育 手段

成 了 墓地 服

从于 集体

组织 成 了 个人 生存 的 价值 和 意义 理论

是非 的 颠倒 莫此 为 胜

但 这 一 颠倒 了 的 真理

因为 恰好

与 以家

庭为 本位 的 中国 传统 的 集体主义 相投

过去 强调 人 的 本质 和 价值 是 在 父母

兄弟 亲朋

亲友 五人 关系 中

今日 则 是 在 同志 领导

主治 的 革命 关系 中

似乎 顺理成章

很 容易 理解 和 接受

所以 今天

首先 必须 在 理论 上将 这 一个 颠

倒 了 的 真理 再

颠倒 过来

从根本上 恢复 个体 的 权益 及 尊敬

在 这方面

吸取 自由主义 的 理论

已 成为 今日 的 老生常谈

但是 这里 的 关键 正在 于 因 假手

或 通过 马克思主义

因为

马克思主义 的 个体 发展 论 在 根本

理论 上 之 不同

并 优越 于 自由主义 处

在于 他 不是 以 假设 的 或 鲜艳 的 原子

个人 天赋人权 等等 观念 为 基础

而是 把 个体 放在 特定 时空 的 社会 条件

和 过程 来 具体 考察

认为 他 是 人类 历史 走向 的 理性

理想 和 成果

个人 不是 理论 的 出发点

却是 历史 的 要求 和 归宿

充满 历史性

是 马克思主义 个体 发展 论 的 主要 特色

而 这 恰好 可以 与 重视 历史

承认 发展 变化 的 儒学 传统 相结合

那么 他 这个 话

其实 说明 就 我 刚才 不是 提到 康德 吗

他 对 马克思 的 这种 理解

坦白讲 是 极受 康德 影响

他 第一本 著作 批判 哲学 的 批判 康德

竖平

里面 就 非常 强调 康德 的 主体性 思想

里面 讲 的 人 的 个体

偶然性 和 自由 的 价值

那么

他 一 开始 其他 是 很 受 康德 的 影响

来 进入 马克思

那 当然 他 非常 熟悉 马克思主义

毕竟 他 在 那个 学习 背景 底下 成长 好 我

刚刚 非常 简略 的 这么 讲 了 一下

他 的 一些 的

呃 中间 提出 过

一生 之中 提出 过 不同 的 一些 阶段

论段 或者 主张

你 听 完 之后 你 可能 会 觉得 云

云里雾里 的

嗯 这 恰恰 说明 我们 谈 他 的 困难

因为 我们 今天 在 思想界

学术界 里面

有时候 也 已经 被 简化 的 太 厉害 了

就 比如说 你 要么 就是 自由主义 者

自由主义 者 就 非常 西方 怎么样

你 就 喜欢 讲 理性

我们 启蒙 还 没完

另一方面 就是 你 要 不 就是 心心 如家

心如学 要 不 就是 呃

呃 新 左派

甚至 有人 会 说 是 国家 主义者 等等等等

呃 然后

但是 你 把 李先生 这些 东西 放在 里面

你 觉得 他 好像 哪边 都 不是

哪边 又 都 是

他 好像 在 哪 一边 都 不 不 完全

能够 那么 舒适 的 放进 某个 阵营 当中

那么 在 今天 动泽 就 分门 分派 Vì vậy, hôm nay Dongze sẽ được chia thành các bộ phận

分 阵营 的 情况 下

他 的 位置 就 显得 很 尴尬

所以 难怪 他 一直 都 觉得 自己 有点 寂寞

而 李先生 常常 强调 他 自己 过

时 他 很 寂寞

但 他 认对 自己 很 有 信心

他 的 思想

他 的 著作

将来

有 一天 还是 会 被 人 发现 其中 的 真 价值

那 假设 没有 那 也 就算 了 无所谓

他 常常 表示 淡然 的 态度

但 我 自己 觉得 他 其实 很 重视 自己 的

呃 呃 人家 怎么 看 他 的

那 但是 偏偏 就 在 这样 时代

这么 一个 风云人物

呃 影响 了 大家 那么 久 的 一个

重要 的 思想家

哲学家 但 却 在 今天

陷入 了 刚才 我 说 的 这种 尴尬 状况

这是 一个 很 值得 去 想 的 一 回事

而 说 到 李泽后 先生

又 有 另 一个 80 年代 的 风云人物

但 名气 远远 不及 他

但 影响力 完全 很大 的 一个 人 了

也 去 在 前

阵子 就 前两天 11 月 3 号 去世

那 就是 左方 先生

走 的 时候 是 88 岁

你 大概 没 听 过 左方 是不是 左方 是 谁 呢

我 讲 另 一个 他 的 事迹 你 就 知道

他 就是 南方周末 的 主要 创刊 人

主要 创始人

左方 这个 名字 啊 其实 是 他 自己 改 的

他 原来 姓黄

叫 黄鹤 记

但是 因为 你 看 他 的 时候 就 知道

当然 参加 左派 革命

但是 革命 青年 50 年 参军

那时 就 把 名字 干脆 都 改成 左方 这么 牛

这么 厉害

然后 跟 家人 决裂

当时 为了 要 去 参加 革命

那么 可是 到 了 80 年代 头 的 时候

他 在 新闻界 工作

他 他 就 跟

当时 的 广东 新闻出版局 局长 黄文鱼

就 跟 他 说

我们 要 做 一个 不 一样 的 刊物

出来 一个 周末 刊物

在 南方日报 系统 下面 这个 刊物 呢

必须 要 他们 的 原始 的 精神 呢 是 什么 呢

比如说 左方 先生 后来 自己 回顾

就 说 要 注重 启蒙

也 是 讲 启蒙 啊 八十年代

那 启蒙 是 什么 呢

就是 他 的 定义 就是 把 科学 和 民主思想

通过 日常 报道 普及 给 民众

同时 让 民众 的 生活状况

被 知识分子 所 了解

第二 就是 要 冲破 苏联 的 真礼报 模式

恢复 报纸 的 商品 属性

同时 还要 使得 中国 新闻 回归 忧国忧民

同情 弱者 的 传统

那么 在 具体 的 半爆 风格 上面

他们 就 反对 那种 公式化 的

假大空 的 语言

然后 在 尺度 精神 的 把握 上 则 标榜 的 是

这是 南方

周末 的 一个 很 有名 的 内部 格言

就 可以 有 不 说 出来 的 真话

但 绝对 不能 讲 假话 But never tell lies

就是 在 这样 的 精神 和 原则 下

男方 容 我 逐渐 成长 茁壮

后来 甚至 撑起 了 所谓 的 男方

传媒 世界 的

大 树根 在 上面 长 了 很多 人

很多 不同 的 媒体 出来

当然 中间 经历 过 许多 风雨

但是 这 里面 由 他 跟 后来 主持 的

江一平 老师 等等

那么 力次 顶住 了 许多 的 压力

那么 做出 了 很多 非常 著名 的 报道

也 有 很多 著名 的 专栏 诞生

那么 我 是 在 他 非常 后期 的 时候

在 上面 也 写 过 几年 专栏

所以 我 算是

参与 过 一小 段 南方周末 的 这个 黄金

所谓 的 黄金 年代 我 当年 也 见 过 左 先生

那 都 是 非常 铮铮铁骨

让 人 佩服 的 老 抱 人

但是 就 跟 李晨后 先生 一样

整个 南方周末

南方 系统

今天 讲起 这段 历史 也 都 好像 很 尴尬 了

这个 时期

已经

过去 了 对

那么 说 到 过去 啊

其实 啊 我 今天 是不是

应该 还是 要 回应 一些 朋友 的

提问 我 下次 再 跟 你 聊 好不好 这些 事

但 如果 今天 想到 还有 另 一位

就 我 上 礼

上 一集 节目 提到 过 的 一位 荷兰 大

指挥家 伯纳 的 海

停课 已 92 岁 高龄

上个星期 去世 了

古娜 德海 停课 啊

不是 那海婷

是 我 年轻

听 古典音乐 的 时候 觉得 很怪 的 一个 人

就 他

好像 很多 最 标准 的 古典音乐 曲目

他 都 指挥 过

都 知道 他 是 个 大师

但 你 就 觉得 他 好像

很多 作品 平平 无奇 很 平淡

那 你 说 他 不好 吗 他 不是 不好

他 全部 都 有 一套 自己 的 见解

呃 后来 我 回想 啊

那 主要 就是 因为 他 非常 忠于 原朴

而且 他 有 一套 温文 的 气质

使得 他 不 愿意

刻意 强调 一种 很 夸张 的 诠释 的 路径

他 的 作品 数量 录音 作品 数量 非常 多

那 其中 他 的 第一个

跟 他 合作 最好 的 一个 乐团

当然 就是 荷兰 阿姆斯特丹 的 皇

家 管弦乐团

本来 就是 历史悠久

非常 重要 的 世界级 的 管弦乐团

又 把 他 带上 了 另 一个 高峰

那 后来 海 听课 当然 还 指挥 过美

国 和 欧洲 其他 重要 的

管弦乐团 和 交响乐团

但是 我 自己 最 欣赏 的 仍然 是 那个 时候

那 当然 他 后来 跟 伦敦 非常 money

伦敦 爱乐 的 合作 也 非常 精彩

今天 这 期 节目 我 就 暂时 先 不 回应 一些

朋友 的 留言 了

很 抱歉

我 直接 给 你 听 一下 蒙娜 的 海 听课

在 他 70 年代 的 时候 和

阿姆斯特丹 皇家 管先 乐团

演出 的 贝多芬 第三 交响曲

也 就 英雄 交强 曲 的 第二 乐章

这个 乐章 比较 长 啊

很 有名 的 一个 地方 是 大家 说 他 是 一个

形容 一个 葬礼 的 进行

是 一个 送葬 的 进行曲 式

我们 就 听 前面 一小 段

后面 你 自己 应该 要 找 来 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