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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时刻 - 歷史上的今天, 揭開巴黎公社的真相就像砸了共產主義者祖宗牌位一樣,不過他們就是流氓呀(歷史上的今天20190318第306期)

揭開 巴黎公社 的 真相 就 像 砸 了 共產主義者 祖宗 牌位 一樣 ,不過 他們 就是 流氓 呀 (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90318第 306期)

3 月 18 號 朋友 們 好 我 是 江峰 在 美國 有 那麼 一種 表達方式 叫做 “Kentucky Hug” ( 肯塔基 擁抱 ) 如果 一個 美國 人 跟 你 說 “ 咱倆 來個 肯塔基 擁抱 吧 ” 你別 真的 就 衝上去 就 把 別人 摟 在 懷裡 了 美國 人 說 的 這個 “Kentucky Hug” 不是 想 抱 你 實際上 是 想 和 你 喝 一點 美國 本土 肯塔基 產 的 波本 威士忌 因為 這種 Whisky 帶有 很重 的 焦糖 和 香草 味 你 可以 體驗 那種 酒 剛剛 劃過 舌頭 自己 就 往 嗓子 裡鑽 的 感覺 又 辣 又 甜 是 一種 野性 的 感覺 這 就是 肯塔基 式 的 擁抱 這酒 代表 著 美國 人 骨子 裡 深厚 的 對 自由 的 追求 不過 您 知道 這個 波本 威士忌 的 波本 是 怎麼 命名 的 嗎 這是 一個 法語 詞 “Bourbon” 法國 的 波旁王朝 因為 這個 王朝 幫助 美國 人 打敗 了 英國人 贏得 了 獨立 所以 美國 人給 酒起 這個 名字 相當於 叫 “ 飲酒 思源 ” 波旁 王室 的 成員 多數 都 是 很 保守 宗教 上守 正 美國 人 的 社交生活 中喝 波本 酒 、 說 Bourbon 這個 詞 暗示 對方 是 個 保守主義 者 這麼 個 意思 在 法國 大革命 期間 路易十六 和 王后 不是 被 送 上 了 斷頭臺 嘛 法國 就 開始 了 革命 與 王朝 復辟 之間 的 拉鋸 這邊 剛剛 喊 完 “ 吾王 萬歲 ” 那邊 就 接著 喊 “ 共和 萬歲 ” 這也 是 人類 歷史 上 最 輝煌 的 一段 思想 、 社會 體制 的 爭論 、 實踐 、 探索 變革 的 時期 主要 也 來自 保守主義 、 自由主義 之間 的 一個 思潮 的 衝撞 在 這個 期間 有個 短命 的 、 只有 兩個 月 的 政府 存在 過 不過 後代人 也 有 認為 它 壓根 就是 無政府主義 也 就 不算 個 政權 不算 個 政府 但是 這個 短命 的 政權 卻 像 一種 極其 怪異 的 生物體 降落 人世間 它 擁有 人類 語言 中 最 美好 的 詞彙 民主 、 自由 、 平權 卻 同時 帶來 了 屠殺 、 暴力 和 毀滅 我們 今天 就 說 說 巴黎公社 被 砍頭 的 王后 波旁王朝 的 瑪莉 她 有 個 外甥女 是 西班牙 女王 伊麗莎白 二世 1870 年 春天 女王 宣佈 不幹 了 退位 西班牙政府 著急 國 不可 一日 無君 嘛 就 想 請 普魯士 國王 堂兄 去當 國王 這下子 法國人 不幹 了 西班牙 和 普魯士 把 我 法國 夾在 中間 “ 普魯士 國王 你 只要 讓 你 的 堂兄 來 繼任 西班牙 國王 我們 就 開戰 ” 普魯士 國王 威廉 一世 就 忍 了 就 勸 自己 堂兄 說 “ 別去 西班牙 當 國王 了 咱們 就 在 普魯士 喝酒 、 打獵 、 唱歌 這 日子 好 不去 惹麻煩 ” 普魯士 的 鐵血宰相 俾斯麥 接到 國王 讓 他 辦理 的 電報 之後 就問 德軍 參謀總長 毛奇 “ 咱們 跟 法國人 開戰 能 打贏 嗎 ” 毛奇 說 “ 軍事 上 沒 問題 差一點 士氣 ” 俾斯麥 說 “ 士氣 好辦 我來 ” 他 把 威廉 一世 的 電報 給改 了 原來 國王 說 “ 我們 不 繼承 王位 這個 事情 我 已經 表過態 了 跟 法國 大使 就 沒有 必要 再說 一遍 了 ” 這個 電報 客客氣氣 的 俾斯麥 一改 變成 這樣 了 “ 國王 陛下 拒絕 接見 法國 大使 說 再也 沒有 什麼 好談 的 了 ” 同樣 一個 意思 兩種 表達 結果 把 這個 電報 在 報紙 上 一 公開 法國 拿破崙 三世 被 激怒 了 德國人 也 生氣 呀 說法 國人 居然 騎 在 我們 國王 頭上 欺負 咱們 結果 普法 戰爭 爆發 法國 軍隊 在 關鍵 的 一戰 “ 色當 戰役 ” 徹底 失敗 法蘭西 第二 帝國 皇帝 拿破崙 三世 率領 的 十萬 法軍 和 皇帝 本人 一起 投降 普魯士 普魯士 士兵 兵臨 巴黎 城下 都 德 有 本 小說 《 柏林 之圍 》 說 的 就是 這個 背景 小說 裡 那個 法國 上校 穿 上 古老 光榮 的 軍裝 站 在 陽臺 上 等待 凱旋 的 法國 軍隊 他 很 詫異 為 什麼 巴黎 那麼 寂靜 所有 人家 的 百葉窗 都關 的 緊緊 的 他 在 等待 凱旋門 後面 初升 的 太陽 下 一隻 黑壓壓 的 隊伍 開 過來 了 慢慢 地 耶 拿 的 小 銅鼓 敲起來 了 響起 了 舒伯特 的 勝利 進行曲 上校 知道 是 德國人 來 了 發出 了 他 人生 最後 一生 淒厲 的 喊叫 “ 普魯士人 來 了 拿 起 武器 ” 普法 戰爭 是 巴黎公社 的 重大 的 歷史背景 它 有 第二個 重要 的 原因 是 什麼 呢 當時 拿破崙 三世 上臺 之後 允許 革命 思潮 允許 大家 去 集會 於是 人們 就 開始 在 巴黎 市郊 的 大 倉庫 裡 開會 然後 在 巴黎市 裡面 的 咖啡廳 裡面論 國事 但是 他們 究竟 要 的 是 什麼 怎麼樣 實現 他們 的 革命理想 並不 清楚 這個 時候 馬克思 在 1864 年 創辦 了 第一 共產國際 飄蕩 在 歐洲 的 幽靈 的 那個 《 共產黨 宣言 》 於 是從 組織 形式 上 、 從 思想 上 給 這些 大 倉庫 的 開會 者 和 咖啡廳 的 議政 者 們 指明 瞭 一條 方向 階級鬥爭 暴力革命 這個 第一 共產國際 其實 最早 是 來源於 信仰 撒旦 的 光照 派 拉丁文 叫 “Illuminati” 它 要 什麼 廢除 私有財產 、 廢除 家庭 、 廢除 婚姻 、 廢除 倫理道德 、 廢除 所有 的 宗教信仰 搞 這 一套 法國 大革命 時期 把 那個 斷頭臺 架 起來 殺 皇帝 然後 殺 敵人 最後 殺 自己 同志 的 雅各賓派 是 同一個 祖宗 這回 這 幽靈 飄到 了 巴黎 上空 來 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 老 政治家 俾斯麥 多 老練 他 一下 就 知道 了 惹不起 對 自己 的 軍隊 說 “ 撤 ” 德國人 耀武揚威 地 進城 之後 很快 就 離開 巴黎 到 市郊 屯兵 去 了 法國 臨時政府 也 準備 遷往 凡爾賽 巴黎 出現 了 權力 真空 當初 抗擊 普魯士人 的 有 一個 自發 的 民間 的 部隊 叫做 “ 國民 自衛軍 ” 沒有 解散 了 這個 臨時政府 領袖 梯也爾 想 起來 了 蒙馬 特高 地上 還有 400 門 大炮 你們 沒轍 出來 呢 說 “ 去 你們 給它 搬 到 凡爾賽 去 ” 去過 巴黎 的 朋友 知道 蒙馬 特高 地 可以 俯瞰 全 巴黎 的 相當於 什麼 相當於 廣州 的 越秀 山 相當於 長沙 保衛戰 中 薛 嶽 “ 天爐 戰法 ” 的 嶽麓山 都 是 可以 俯瞰 全城 的 至 高點 結果 就 在 蒙馬特 這裡 為 了 爭奪 這些 大炮 打 起來 了 歷史 上 的 今天 1871 年 的 3 月 18 號 城市 暴動 開始 巴黎公社 成立 十天 之後 選出 了 公社 的 中央委員會 開始 管理 城市 這 81 名 中央委員會 成員 一半 都 是 第一國際 的 成員 還都 是 外國人 巴黎公社 掌控 巴黎 期間 馬克思 還 保持 著 跟 這些 中央委員 的 聯繫 他 後來 不是 發表 了 一部 叫做 《 法蘭西 內戰 》 的 小冊子 嗎 從 那書裡 就 可以 看出 馬克思 當初 直接 指導 巴黎公社 怎樣 去 宣傳 那個 梯也爾 在 名義 上給 他 搞臭 了 說 他 是 賣國賊 他 的 部長 們 是 騙子 是 嫖客 巴黎公社 喊 出 民主自由 口號 但是 它 實際 在 執行 上 一 得 政權 以後 馬上 就 變臉 了 封存 了 其它 的 報紙 只能 印 自己 的 報紙 公社 開始 反對 普選 了 當 不滿 巴黎公社 的 這些 市民 開始 說 要 真 民主 要 普選 的 時候 呢 國民 自衛軍 無情地 向 他們 開槍 而且 巴黎公社 沒有 忘記 它們 毀滅 宗教信仰 的 使命 兩個 月 的 時間 裡就 把 全 巴黎 的 教堂 全給 關閉 了 抓 了 好多 的 神父 和 修女 最後 還 槍殺 大主教 和 神父 巴黎公社 就 在 凡爾賽 軍隊 攻進 城市 的 第二天 開始 放火燒 城 杜伊勒 里 老 皇宮 一把 火全 燒光 了 盧浮宮 、 盧森堡 宮 、 巴黎 歌劇院 、 巴黎聖母院 香榭麗舍大街 兩旁 的 那些 豪華 住宅 全都 被 縱火 了 五月 的 最後 幾天 巴黎 是 被 濃煙 籠罩 像 末日審判 一樣 巴黎公社 存在 了 72 天 一夥 流氓 、 暴徒 、 殺手 就 把 這個 無限 瑰麗 的 巴黎 毀於 大火 之中 曾經 的 共產黨 的 領袖 們 對 巴黎公社 都 有 著 最高 的 評價 說 到 巴黎公社 失敗 的 原因 他們 無一例外 地說 巴黎公社 建立 起來 以後 沒有 嚴厲 地 鎮壓 反革命 分子 卻 著 急 搞 什麼 民主 、 搞 城市 管理 人殺 少 了 馬克思 還 寫道 說 “ 槍斃 ── 是 共產黨 政府 的 全部 智能 ” 在 最後 一批 公社 社員 被 處決 的 拉雪茲 公墓 有 這麼 一塊 公社 社員 牆 是 巴黎公社 事件 最 著名 的 紀念地 有 這麼 個 有趣 的 現象 上個世紀 七 八十年代 1970 1980 年 總有 穿著 呢子大衣 的 來自 前 蘇聯 和 東歐 陣營 的 或者 穿著 中山裝 的 中共 幹部 前來 拜祭 它們 的 共產 運動 先驅 進入 二十一 世紀 之後 俄羅斯 人 看 不見蹤影 了 中共 官員 換上 皮爾卡丹 西裝 還有 一些 本來 就是 巴黎公社 要 打倒 消滅 的 那些 對象 什麼 中共 的 資本家 一 起來 了 有意思 是 除了 法國 當地人 這些 年 不少 西方 自由 世界 的 社會主義者 來 拜謁 巴黎公社 共產 運動 的 老祖 這些 人 也 多 了 起來 其中 有 不少 就 來自 “ 肯塔基 的 擁抱 ” 波本 威士忌 的 故鄉 - 美國 的 獻花 者 歷史 上 的 今天 巴黎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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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 巴黎公社 的 真相 就 像 砸 了 共產主義者 祖宗 牌位 一樣 ,不過 他們 就是 流氓 呀 (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90318第 306期) Uncovering the truth about the Paris Commune is like smashing the ancestral tablets of the communists, but they are hooligans (Today in History 20190318 No. 306)

3 月 18 號 朋友 們 好 我 是 江峰 在 美國 有 那麼 一種 表達方式 叫做 “Kentucky Hug” ( 肯塔基 擁抱 ) 如果 一個 美國 人 跟 你 說 “ 咱倆 來個 肯塔基 擁抱 吧 ” 你別 真的 就 衝上去 就 把 別人 摟 在 懷裡 了 美國 人 說 的 這個 “Kentucky Hug” 不是 想 抱 你 實際上 是 想 和 你 喝 一點 美國 本土 肯塔基 產 的 波本 威士忌 因為 這種 Whisky 帶有 很重 的 焦糖 和 香草 味 你 可以 體驗 那種 酒 剛剛 劃過 舌頭 自己 就 往 嗓子 裡鑽 的 感覺 又 辣 又 甜 是 一種 野性 的 感覺 這 就是 肯塔基 式 的 擁抱 這酒 代表 著 美國 人 骨子 裡 深厚 的 對 自由 的 追求 不過 您 知道 這個 波本 威士忌 的 波本 是 怎麼 命名 的 嗎 這是 一個 法語 詞 “Bourbon” 法國 的 波旁王朝 因為 這個 王朝 幫助 美國 人 打敗 了 英國人 贏得 了 獨立 所以 美國 人給 酒起 這個 名字 相當於 叫 “ 飲酒 思源 ” 波旁 王室 的 成員 多數 都 是 很 保守 宗教 上守 正 美國 人 的 社交生活 中喝 波本 酒 、 說 Bourbon 這個 詞 暗示 對方 是 個 保守主義 者 這麼 個 意思 在 法國 大革命 期間 路易十六 和 王后 不是 被 送 上 了 斷頭臺 嘛 法國 就 開始 了 革命 與 王朝 復辟 之間 的 拉鋸 這邊 剛剛 喊 完 “ 吾王 萬歲 ” 那邊 就 接著 喊 “ 共和 萬歲 ” 這也 是 人類 歷史 上 最 輝煌 的 一段 思想 、 社會 體制 的 爭論 、 實踐 、 探索 變革 的 時期 主要 也 來自 保守主義 、 自由主義 之間 的 一個 思潮 的 衝撞 在 這個 期間 有個 短命 的 、 只有 兩個 月 的 政府 存在 過 不過 後代人 也 有 認為 它 壓根 就是 無政府主義 也 就 不算 個 政權 不算 個 政府 但是 這個 短命 的 政權 卻 像 一種 極其 怪異 的 生物體 降落 人世間 它 擁有 人類 語言 中 最 美好 的 詞彙 民主 、 自由 、 平權 卻 同時 帶來 了 屠殺 、 暴力 和 毀滅 我們 今天 就 說 說 巴黎公社 被 砍頭 的 王后 波旁王朝 的 瑪莉 她 有 個 外甥女 是 西班牙 女王 伊麗莎白 二世 1870 年 春天 女王 宣佈 不幹 了 退位 西班牙政府 著急 國 不可 一日 無君 嘛 就 想 請 普魯士 國王 堂兄 去當 國王 這下子 法國人 不幹 了 西班牙 和 普魯士 把 我 法國 夾在 中間 “ 普魯士 國王 你 只要 讓 你 的 堂兄 來 繼任 西班牙 國王 我們 就 開戰 ” 普魯士 國王 威廉 一世 就 忍 了 就 勸 自己 堂兄 說 “ 別去 西班牙 當 國王 了 咱們 就 在 普魯士 喝酒 、 打獵 、 唱歌 這 日子 好 不去 惹麻煩 ” 普魯士 的 鐵血宰相 俾斯麥 接到 國王 讓 他 辦理 的 電報 之後 就問 德軍 參謀總長 毛奇 “ 咱們 跟 法國人 開戰 能 打贏 嗎 ” 毛奇 說 “ 軍事 上 沒 問題 差一點 士氣 ” 俾斯麥 說 “ 士氣 好辦 我來 ” 他 把 威廉 一世 的 電報 給改 了 原來 國王 說 “ 我們 不 繼承 王位 這個 事情 我 已經 表過態 了 跟 法國 大使 就 沒有 必要 再說 一遍 了 ” 這個 電報 客客氣氣 的 俾斯麥 一改 變成 這樣 了 “ 國王 陛下 拒絕 接見 法國 大使 說 再也 沒有 什麼 好談 的 了 ” 同樣 一個 意思 兩種 表達 結果 把 這個 電報 在 報紙 上 一 公開 法國 拿破崙 三世 被 激怒 了 德國人 也 生氣 呀 說法 國人 居然 騎 在 我們 國王 頭上 欺負 咱們 結果 普法 戰爭 爆發 法國 軍隊 在 關鍵 的 一戰 “ 色當 戰役 ” 徹底 失敗 法蘭西 第二 帝國 皇帝 拿破崙 三世 率領 的 十萬 法軍 和 皇帝 本人 一起 投降 普魯士 普魯士 士兵 兵臨 巴黎 城下 都 德 有 本 小說 《 柏林 之圍 》 說 的 就是 這個 背景 小說 裡 那個 法國 上校 穿 上 古老 光榮 的 軍裝 站 在 陽臺 上 等待 凱旋 的 法國 軍隊 他 很 詫異 為 什麼 巴黎 那麼 寂靜 所有 人家 的 百葉窗 都關 的 緊緊 的 他 在 等待 凱旋門 後面 初升 的 太陽 下 一隻 黑壓壓 的 隊伍 開 過來 了 慢慢 地 耶 拿 的 小 銅鼓 敲起來 了 響起 了 舒伯特 的 勝利 進行曲 上校 知道 是 德國人 來 了 發出 了 他 人生 最後 一生 淒厲 的 喊叫 “ 普魯士人 來 了 拿 起 武器 ” 普法 戰爭 是 巴黎公社 的 重大 的 歷史背景 它 有 第二個 重要 的 原因 是 什麼 呢 當時 拿破崙 三世 上臺 之後 允許 革命 思潮 允許 大家 去 集會 於是 人們 就 開始 在 巴黎 市郊 的 大 倉庫 裡 開會 然後 在 巴黎市 裡面 的 咖啡廳 裡面論 國事 但是 他們 究竟 要 的 是 什麼 怎麼樣 實現 他們 的 革命理想 並不 清楚 這個 時候 馬克思 在 1864 年 創辦 了 第一 共產國際 飄蕩 在 歐洲 的 幽靈 的 那個 《 共產黨 宣言 》 於 是從 組織 形式 上 、 從 思想 上 給 這些 大 倉庫 的 開會 者 和 咖啡廳 的 議政 者 們 指明 瞭 一條 方向 階級鬥爭 暴力革命 這個 第一 共產國際 其實 最早 是 來源於 信仰 撒旦 的 光照 派 拉丁文 叫 “Illuminati” 它 要 什麼 廢除 私有財產 、 廢除 家庭 、 廢除 婚姻 、 廢除 倫理道德 、 廢除 所有 的 宗教信仰 搞 這 一套 法國 大革命 時期 把 那個 斷頭臺 架 起來 殺 皇帝 然後 殺 敵人 最後 殺 自己 同志 的 雅各賓派 是 同一個 祖宗 這回 這 幽靈 飄到 了 巴黎 上空 來 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 老 政治家 俾斯麥 多 老練 他 一下 就 知道 了 惹不起 對 自己 的 軍隊 說 “ 撤 ” 德國人 耀武揚威 地 進城 之後 很快 就 離開 巴黎 到 市郊 屯兵 去 了 法國 臨時政府 也 準備 遷往 凡爾賽 巴黎 出現 了 權力 真空 當初 抗擊 普魯士人 的 有 一個 自發 的 民間 的 部隊 叫做 “ 國民 自衛軍 ” 沒有 解散 了 這個 臨時政府 領袖 梯也爾 想 起來 了 蒙馬 特高 地上 還有 400 門 大炮 你們 沒轍 出來 呢 說 “ 去 你們 給它 搬 到 凡爾賽 去 ” 去過 巴黎 的 朋友 知道 蒙馬 特高 地 可以 俯瞰 全 巴黎 的 相當於 什麼 相當於 廣州 的 越秀 山 相當於 長沙 保衛戰 中 薛 嶽 “ 天爐 戰法 ” 的 嶽麓山 都 是 可以 俯瞰 全城 的 至 高點 結果 就 在 蒙馬特 這裡 為 了 爭奪 這些 大炮 打 起來 了 歷史 上 的 今天 1871 年 的 3 月 18 號 城市 暴動 開始 巴黎公社 成立 十天 之後 選出 了 公社 的 中央委員會 開始 管理 城市 這 81 名 中央委員會 成員 一半 都 是 第一國際 的 成員 還都 是 外國人 巴黎公社 掌控 巴黎 期間 馬克思 還 保持 著 跟 這些 中央委員 的 聯繫 他 後來 不是 發表 了 一部 叫做 《 法蘭西 內戰 》 的 小冊子 嗎 從 那書裡 就 可以 看出 馬克思 當初 直接 指導 巴黎公社 怎樣 去 宣傳 那個 梯也爾 在 名義 上給 他 搞臭 了 說 他 是 賣國賊 他 的 部長 們 是 騙子 是 嫖客 巴黎公社 喊 出 民主自由 口號 但是 它 實際 在 執行 上 一 得 政權 以後 馬上 就 變臉 了 封存 了 其它 的 報紙 只能 印 自己 的 報紙 公社 開始 反對 普選 了 當 不滿 巴黎公社 的 這些 市民 開始 說 要 真 民主 要 普選 的 時候 呢 國民 自衛軍 無情地 向 他們 開槍 而且 巴黎公社 沒有 忘記 它們 毀滅 宗教信仰 的 使命 兩個 月 的 時間 裡就 把 全 巴黎 的 教堂 全給 關閉 了 抓 了 好多 的 神父 和 修女 最後 還 槍殺 大主教 和 神父 巴黎公社 就 在 凡爾賽 軍隊 攻進 城市 的 第二天 開始 放火燒 城 杜伊勒 里 老 皇宮 一把 火全 燒光 了 盧浮宮 、 盧森堡 宮 、 巴黎 歌劇院 、 巴黎聖母院 香榭麗舍大街 兩旁 的 那些 豪華 住宅 全都 被 縱火 了 五月 的 最後 幾天 巴黎 是 被 濃煙 籠罩 像 末日審判 一樣 巴黎公社 存在 了 72 天 一夥 流氓 、 暴徒 、 殺手 就 把 這個 無限 瑰麗 的 巴黎 毀於 大火 之中 曾經 的 共產黨 的 領袖 們 對 巴黎公社 都 有 著 最高 的 評價 說 到 巴黎公社 失敗 的 原因 他們 無一例外 地說 巴黎公社 建立 起來 以後 沒有 嚴厲 地 鎮壓 反革命 分子 卻 著 急 搞 什麼 民主 、 搞 城市 管理 人殺 少 了 馬克思 還 寫道 說 “ 槍斃 ── 是 共產黨 政府 的 全部 智能 ” 在 最後 一批 公社 社員 被 處決 的 拉雪茲 公墓 有 這麼 一塊 公社 社員 牆 是 巴黎公社 事件 最 著名 的 紀念地 有 這麼 個 有趣 的 現象 上個世紀 七 八十年代 1970 1980 年 總有 穿著 呢子大衣 的 來自 前 蘇聯 和 東歐 陣營 的 或者 穿著 中山裝 的 中共 幹部 前來 拜祭 它們 的 共產 運動 先驅 進入 二十一 世紀 之後 俄羅斯 人 看 不見蹤影 了 中共 官員 換上 皮爾卡丹 西裝 還有 一些 本來 就是 巴黎公社 要 打倒 消滅 的 那些 對象 什麼 中共 的 資本家 一 起來 了 有意思 是 除了 法國 當地人 這些 年 不少 西方 自由 世界 的 社會主義者 來 拜謁 巴黎公社 共產 運動 的 老祖 這些 人 也 多 了 起來 其中 有 不少 就 來自 “ 肯塔基 的 擁抱 ” 波本 威士忌 的 故鄉 - 美國 的 獻花 者 歷史 上 的 今天 巴黎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