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畫 大師 徐悲鴻 ，他 把 歐洲 文藝復興 的 精髓 注入 自己 的 生命 畫冊 中 （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80719 第 134期） Chinese painting master Xu Beihong, who injected the essence of the European Renaissance into his life album (Today in History 20180719 No. 134)

今天 是 7 月 19 號 朋友 您好 我 是 江峰 1937 年 春天 的 香港 這 街上 的 木棉花 啊 已經 開 了 一陣子 了 紅透 了 半邊天 Half of the sky red 街旁 的 廣東 阿瑪手 挽 竹籃 子 靜靜的 守候 著 Ama of Guangdong waiting quietly by the side of the street holding a bamboo basket 讓 風 把 凋零 的 花兒 送到 腳邊 說 到 老 廣東 就 喜歡 動不動 就是 要敗 敗火 Speaking of old Guangdong, I like to be always ready to defeat the fire 他們 喝 的 那個 涼茶 叫 五 花茶 的 其中 有 一味 呢 就是 那個 木棉花 這時候 香港大學 中文 學院 主任 教授 許地山 他 小心 地 繞開 這些 落英 急匆匆 的 趕回 家中 一到 家裡 就 喊 了 悲鴻 悲鴻 誰 是 悲鴻 啊 這 許地山 呢 他 剛進 院子 喊 的 這個 人 是 家中 招待 的 那位 貴客 他 在 北平 大學 當時 教授 印度 哲學 的 時候 結 的 好友 中國 的 藝術大師 徐悲鴻 徐悲鴻 當時 正在 香港 舉辦 畫展 住 在 許地山 家裡 悲鴻 馬丁 夫人 到 了 到 了 好 啊 我們 走 原來 這位 馬丁 夫人 是 位 德國人 她 的 父親 原來 是 旅居 中國 多年 蒐集 了 很多 的 中國 古代 書畫 後來 他 去世 了 把 這些 視為 珍寶 的 東西 就 留給 了 馬丁 夫人 可 這 馬丁 夫人 她 是 研究 哲學 的 不 懂 中國 字畫 就 束之高閣 了 後來 見 了 許地山 就 說 哎 你 懂不懂 中國 古 字畫 呀 我想 找個 買主 啊 許地山 說 嘿 巧 了 咱家 就 有 一位 高人 然後 許地山 就 跟 徐悲鴻 商量 了 徐悲鴻 說 這是 好事 啊 於是 馬丁 夫人 就 帶 著 全部 的 書畫 呀 來到 了 香港 雙方 見了面 了 打開 了 第一 箱古 字畫 徐悲鴻 拿 著 微笑 著 一邊 點頭 一邊 觀看 很 客氣 第二 箱 又 打開 了 在 眾多 的 畫軸 裡面 徐悲鴻 看著 看著 口中 喃喃 對著 許地山 說 這些 東西 啊 好 東西 啊 好 東西 第三 箱 打開 了 這 一箱 啊 好多 都 是 沒有 落款 的 看似 普通 的 字畫 但是 徐悲鴻 這會兒 把 微笑 給收 起來 了 But Xu Beihong put away his smile now 一瞬間 一股 生命 之光 從 他 的 眼神 中 升騰 他 捧起 了 一副 古卷 He held up a pair of ancient scrolls 輕輕 的 展開 那 一份 輕柔 啊 就 好像 怕 驚擾 了 畫中 的 人 似的 他 抬起 頭來 露出 一副 堅定 He raised his head to show determination 我要 這 一副 我 只要 這 一副 馬丁 夫人 有些 吃驚 的 望 著 他 說 你 看 我 這個 大老遠 的 帶來 好 幾箱 呢 您 再 看看 吧 不 我 就要 這 一副 別的 不用 看 了 說完 呢 隨身帶 著 一萬元 的 現金 給掏 出來 那 時候 一萬元 我 跟 你 說 在 北京 買個 好 的 四合院 子 也 就 一萬塊 I told you that buying a good Sihe yard in Beijing costs 10,000 yuan 然後 從 他 自己 所展 的 這個 作品 中 掏出 了 七幅 精品 Then he took out seven works from his own exhibition 一起 推 到 馬丁 夫人 面前 這 馬丁 夫人 一看 徐悲鴻 急切 的 樣子 覺得 這古卷 真是 價值 不菲 呀 又 有些 捨不得 了 這時候 許地山 趕緊 就 跟 他 解釋 幫腔 嘛 哎呀 悲鴻 的 這七幅 作品 啊 都 是 精心 創作 的 佳品 這樣 子 咱們 到 香港 的 藝術品 估價 委員會 咱們 做個 作品 估價 你 看 好不好 馬丁 夫人 呢 這才 愉快 地 接受 了 這筆 交易 這副古卷 就是 以後 徐悲鴻 形影不離 的 八十七 神仙 卷 這 八十七 神仙 卷 線條 優美 飄逸 These eighty-seven fairy scrolls have beautiful and elegant lines 意境 深邃 曠遠 令人 遐思 萬千 深褐色 的 絲絹 上 描繪 著 87 個 神仙 人物 用 的 全是 白描 的 手法 雖然 這個 畫 沒有 落款 但是 徐悲鴻 當時 一眼 就 看 出來 了 這是 一幅 唐代 名家 的 藝術 絕品 他 精心 的 刻 了 一枚 印章 寫下 了 悲鴻 生命 四個 字 簽在 了 這個 畫冊 的 下部 徐悲鴻 後來 返回 南京 啊 恰好 是 張大千 由 北京 啊 當時 叫 北平 由 北平 來 南京 籌備 全國 的 美展 這個 時候 呢 另外 兩位 大師 啊 一位 叫 黃君璧 一位 叫做 謝稚 柳 人 也 在 南京 啊 大家 是 把酒言歡 匯聚一堂 趁著 這個 大千 高興 徐悲鴻 當下 就 提 出來 了 拙處 近來 尋得 奇畫 一幅 敢請 各位 大仙 前輩 賞臉 前往 寒舍 辨識 此畫 出處 張大千 當時 也 喝了酒 正有 雅興 欣然同意 大夥兒 就 到 了 徐悲鴻 府上 張大千 展開 畫卷 後 一看 大吃一驚 歎 為 觀止 哎呀呀 呀 這 張大千 的 白鬍子 真的 跟 神仙 一樣 飄逸 起來 了 說 了 此 乃 吳帶當風 啊 目前 在 國內 只有 風聞 未曾 親見 At present, there are only rumours in the country that have not been seen in person 然而 此畫 畫風 是 栩栩如生 感覺 真摯 極有 可能 是 畫聖 吳道子 的 珍本 另外 兩位 大師 謝稚 柳 啊 王君壁 也 是 表示 贊同 名家 同行 的 認同 啊 是 人生 一大 快事 啊 徐悲鴻 是 更加 愛此 畫如命 了 1938 年 徐悲鴻 就 接到 了 印度 大 詩人 泰戈爾 的 這個 約請 準備 到 印度 去 講學 徐悲鴻 當時 是從 重慶 出發 一路 往東 走 路過 廣州 的 時候 當時 的 時局 變化 很快 日軍 攻陷 了 廣州 這下子 交通不便 了 他 帶 著 他 的 畫在 西江 上 漂泊 了 四十多天 才 抵達 了 香港 到 了 香港 後 他 就 直奔 中華書局 讓 中華 書記 把 他 這個 八十七 神仙 卷 用 珂羅版 精印 當時 因為 時局 混亂 麼 為 了 安全 他 就 不 準備 把 八十七 神仙 卷帶 在 身上 了 就 把 它 交給 了 香港 銀行 開 了 一個 小 保險庫 開了個 小 保險櫃 存放 起來 了 之後 徐悲鴻 前往 新加坡 舉辦 畫展 準備 是 義賣 啊 把 這個 畫 賣掉 以後 全部 的 捐款 捐給 祖國 用於 抗戰 可是 那個 時候 他 還是 不 放心 古卷 因為 他 平時 都 習慣 了 每天晚上 睡覺 前 呢 他 一定 要 把 這 畫卷 看一遍 才能 踏實 睡覺 這回 他 晚上 到 新加坡 都 看不見 了 就 每天晚上 做夢 夢見 這個 古卷 有時候 夢見 這古卷 弄 丟了 又 跑 到 洋人 手上 去 了 心裡 不 踏實 後來 他 就 託人 了 回到 香港 從 保險箱 裡把 那 畫卷 又 取回來 帶到 新加坡 放在 身邊 日本 偷襲 珍珠港 之後 太平洋戰爭 爆發 了 徐悲鴻 所在地 新加坡 這個 彈丸之地 頃刻間 充斥 了 日本 人 明晃晃 的 刺刀 徐悲鴻 只能 是 逃離 新加坡 返回 重慶 但是 身上 攜帶 這麼 多 的 畫卷 路上 是 很 不 安全 的 徐悲鴻 啊 只能 把 最 精美 的 作品 挑出來 了 一部分 交給 了 當地 的 一間 華僑 小學 說 您 呢 拜託 您給 我們 這 保管 好 了 戰爭 之後 我 一定 回來 取回 然後 這 一路上 是 風餐露宿 取道 緬甸 繞 回去 從 雲南 那邊 返回 的 祖國 這 徐悲鴻 剛到 家 風塵僕僕 還沒 等 歇息 呢 壞消息 比 他 早 一步 到 了 家裡 了 說 新加坡 那 華僑 小學 的 四十 幅 油畫 啊 被 一場 大火 給燒 了 徐悲鴻 第一 反應 是 哎呀 我 的 八十七 神仙 卷 他 猛然 想起 了 這幅 畫 也 可能 忘 在 那裡 了 他 著 急 在 屋裡 大叫 啊 所有 的 行李 翻 了 個 遍 隨行人員 趕快 跑過來 跟 他 在 屋子 裡找 啊 找 就是 沒 找到 I searched in the house with him, but I didn’t find it. 他 說 哎呀 要 了 我 的 命 啊 突然 一個 人 就 發現 徐悲鴻 的 身上 啊 鼓鼓囊囊 的 說 他 後背 鼓 了 一塊 說 您 趕快 把 長袍 脫 了 Say you quickly take off your robe 哦 是 嗎 這裡 還有 什麼 東西 一脫 八十七 神仙 卷 不 知道 什麼 時候 被 人 緊緊 的 綁 在 肩上 了 失而復得 呀 不過 這 失而復得 的 喜悅 沒過多久 這古卷 呢 真的 丟了 當時 徐悲鴻 在 昆明 辦 這個 抗日 的 勞軍 畫展 正好 日軍 空襲 徐悲鴻 他們 就 鑽 防空洞 了 Xu Beihong and the others drilled the air-raid shelter 從 防空洞 回來 呢 回到 寓所 一看 盜賊 來過 了 一 清點 三十 副 參展 作品 丟失 了 這 徐悲鴻 差點 暈倒 了 他 一下 想起 了 這 三十 幅畫 丟了 不要緊 我 的 八十七 神仙 卷 悲鴻 生命 可 不能 丟啊 瘋 了 一般 的 跑 到 內屋 一看 古卷 悲鴻 生命 不翼而飛 徐悲鴻 撲通 的 一聲 就 倒 在 了 地上 名畫 失蹤 事關重大 當時 還 驚動 了 雲南省政府 雖然 派 了 專員 調查 限期 破案 然而 這個 名畫 卻 杳如黃鶴 一去不復返 徐悲鴻 為 此 是 憂心如焚 三天三夜 寢食不安 血壓 上升 病倒 在 床上 真的 人家 說 悲鴻把魂 丟了 有人 說 呀 要 了解 徐悲鴻 就 能 讀懂 了 這幅 畫 也 有 的 說 看 懂 這幅 畫就能 讀懂 了 徐悲鴻 現在 這畫 不是 在 昆明 丟了 吧 咱們 騰 出點 時間 先說 說 徐悲鴻 吧 1895 年 的 7 月 19 號 歷史 上 的 今天 徐悲鴻 出生 在 江蘇 的 宜興 Xu Beihong was born in Yixing, Jiangsu 他 從小 就 跟 父親 學畫 後來 是 到 上海 半工半讀 曾經 到 一個 書局 啊 去 畫工 筆劃 畫 插圖 後來 呢 去 日本 和 法國 學畫 在 法國 的 遊歷 生活 還有 在 盧浮宮 的 這些 臨摹 的 日子 深深 的 滋養 了 徐悲鴻 咱不有 個 詞 叫 如飢似渴 嗎 都 說 這個 詞 啊 是 一個 形容詞 說 這人 吶 這個 特別 迫切 心急 的 渴求 這 放到 徐悲鴻 這裡 就 不是 形容詞 了 他 在 盧浮宮 他 真的 是 不吃不喝 呀 整天 不動 的 在 那裡 臨摹 歐洲 古典 繪畫 文藝復興 時代 大師 們 的 精品 人類 藝術 的 精華 成 了 徐悲鴻 所有 的 營養 不用 吃 不過 徐悲鴻 在 這 後來 也 落下 了 很 嚴重 的 胃病 But Xu Beihong also suffered a serious stomach problem later 還有 身體 的 虛弱 都 是 那個 時候 落下 的 徐悲鴻 出道 的 那個 時代 啊 是 軍閥 時代 徐悲鴻 留洋 拿 的 是 軍閥 政府 的 名額 和 官費 照 咱們 現在 說 叫 公費 留洋 了 徐悲鴻 的 第一夫人 叫 蔣碧薇 她 回憶 說 說 徐先生 在 法國 一個 區區 留學生 竟然 買 各種 藝術品 錢 花光 了 打電話 給 軍閥 時期 駐 法國 的 公使 要 學費 不僅 是給 學費 啊 那 公使 馬上 給他 寄過去 還幫著 他 一起 買 藝術品 回國 後 這麼 一個 區區 留學生 竟然 就 能夠 出 掌 南京 中央大學 的 藝術系 也 不必 加入 國民黨 也 不必 接受 任何 的 政審 這些 東西 民國 時代 都 沒有 只要 你 有 才學 你 要 有 作品 你 要 有 抱負 就行 1929 年 的 9 月 徐悲鴻 啊 由 蔡元培 引見 擔任 了 北平 大學 藝術 學院 的 院長 憑 真本事 過去 說 叫 學而優則仕 當上 了 院長 的 徐悲鴻 啊 他 轉而 聘 齊白石 為 教授 你 看 你 民國 政府 你 蔡元培 你 不給 我 徐悲鴻 設 障礙 看得起 我 讓 我當 院長 那 我 也 不給 別人 設 障礙 看準 了 就 能 收進來 有 才華 就 能 收進來 當時 的 北平 畫壇 死氣沉沉 也 就是 模仿 古人 為 能事 保守勢力 相當 的 頑固 但是 他 的 這個 模仿 呢 並 不得 古品 的 精髓 木匠 出身 的 齊白石 創新 變革 畫法 卻 又 得 古法 精髓 可惜 呢 卻 得不到 多少 響應 當時 北平 畫壇 對 他 是 一片 冷嘲熱諷 不 就是 一 木匠 一 老頭 徐悲鴻 不同 他 乘坐 著 四輪 馬車 來到 齊家 的 時候 齊白石 為 其 誠心 而 感動 他 說 我 一個 星塘 老屋 拿 斧子 的 木匠 怎麼 敢 到 高等學府 當 教授 呢 徐悲鴻 說 了 您 吶 豈止 能教 我 徐悲鴻 的 學生 您 甚至 可以 教 我 徐悲鴻 本人 徐悲鴻 說 齊 老先生 我 徐某 正要 藉 重 您 這把 木匠 斧子 來 砍砍 北平 畫壇 上 的 枯枝 朽木 後來 齊白石 到 了 這個 大學 去 任教 Later, Qi Baishi went to this university to teach 天冷 了 北京 天冷 的 時候 那 時候 也 沒 說 通著 暖氣 徐悲鴻 專門 給他燒 一小 爐 小 爐子 到 夏天 吧 這天 熱了 還 專門 給他 當時 就 很 洋氣 呢 給他 買 一洋 風扇 給他 吹 著 對 他 可好了 徐悲鴻 本人 呢 他 是 最 擅長 大家 都 知道 畫馬 他 講究 這個 對 像 啊 就 什麼 對 結構 對 骨骼 的 準確 把握 是 一般 人達 不到 的 水平 The accurate grasp of bones is a level that ordinary people can't reach 他畫 的 馬 一個 字 叫 “ 準 ” 大塊 的 潑墨 留白 一點 都 不 影響 每 一塊 肌肉 經絡 的 展現 在 繪畫 創作 上 他 提倡 的 是 古法之 佳者 守 之 什麼 意思 呢 就是 在 古時候 畫畫 這種 方法 裡面 你 是 好 的 值得 我們 傳承 的 堅守 In this method, you are good and worthy of our inheritance 垂 絕者 繼之 注重 寫實 傳達 神情 他 在 恢復 傳承 傳統 技法 上 徐悲鴻 他 做到 了 但是 有 一點 他 沒 做到 是 什麼 呢 就是 當年 他 不是 在 盧浮宮 學習 嘛 在 盧浮宮 浩如 海洋 的 精品 當中 他 體會 到 是 那種 宏大 的 信仰 和 神念 這是 文藝復興 時代 的 精神 但是 回過 頭他 回到 中國 在 近代 中國 這個 在 五四運動 之後 被 文化 藝術 上 的 這種 躁動 啊 革命 和 這個 砸爛 傳統 的 氛圍 籠罩 著 你 說 你 你 要是 不 搞點 錢 你 不 左傾 你 就是 死亡 啊 藝術 生 那種 理性 守舊 是 很 難 生存 的 像 徐悲鴻 這樣 的 呼喚 對 中華文化 中 神佛 信仰 的 聲音 呢 噤若寒蟬 你 甭提 你 一提 別人 說 你 是 老頑固 所以 當 徐悲鴻 偶爾 得到 八十七 神仙 卷 的 時候 他 甚至 懷疑 是 冥冥中 就是 要 他 得到 這幅 畫卷 的 He even suspected that he wanted him to get this picture in the dark 那裡面 說 的 是 道教 故事 用純 線條 表現 出 神仙 們 出行 的 宏大 場景 形神 刻畫 細緻入微 根據 線條 表現 了 無限 的 生命力 行雲流水 一般 仙樂 中眾 神仙 腳踏 祥雲 御風而行 In Xianle, the gods walk on the auspicious clouds and wind 江峰 過去 去過 盧浮宮 好 多次 我 就 發現 了 在 那裡 有 一個 古希臘 出土 的 叫 勝利 女神 那個 就是 線條 為主 的 描述 飄逸 的 形態 和 這幅 國畫 呀 藝術 上 有 巨大 的 神似 所以 當時 徐悲鴻 說過 他 說 此畫 足 可 頡頏 歐洲 最高 貴 名作 頡頏 就是 小鳥 拍 翅膀 就是 抗衡 的 意思 是 可以 跟 歐洲 最高 貴 的 名作 抗衡 那麼 更 重要 的 是 徐悲鴻 早就 是 心嚮往之 了 他 找到 了 不僅僅 是 藝術 上 的 共鳴 而且 是 生命 中 的 記憶 他 覺得 自己 就是 神仙 中 的 一員 He feels like one of the gods 我 跟 你 說 可 有意思 了 這幅 畫 沒有 題目 這 八十七 神仙 卷 的 名字 就是 徐悲鴻 寫上去 的 他 當時 拿 著 這幅 畫是 數來數去 數 到頭 了 87 個人 這這不對 呀 按照 道教 思想 這 87 個人 物 數量 不 對 應該 是 什麼 呢 應該 是 88 位 缺 了 一個 誰 徐悲鴻 冥冥 當中 覺得 自己 應該 在 神仙 之 列 Xu Beihong felt that he should be among the gods 他 就 舞動 起來 了 這畫 不僅 是 他 的 藝術 夢想 和 共鳴 也 成 了 他 生命 的 一部分 天人合一 人神 共 在 他 認為 他 就是 那個 缺席 的 第 88 位 神仙 1944 年 一個 學 美術 的 學生 告訴 徐悲鴻 說 他 在 成都 看見 了 那幅 失散 已久 的 八十七 神仙 卷 後來 經過 驗證 啊 果然 屬實 的確 是 真品 徐悲鴻 後來 是 傾家蕩產 滿足 了 這個 畫的 擁有者 後來 查 了 這個 擁有者 可能 就是 偷盜 者 本人 滿足 了 他 的 漫天要價 拿 回 了 這幅 作品 八十七 神仙 圖 完璧歸趙 之後 就 受到 徐悲鴻 先生 還有 他 家人 特別 的 愛護 在 以後 的 日子 裡 你 別說 當時 了 您 說 他 失而復得 徐悲鴻 能 不 心疼 嗎 捧 著 它 睡覺 呢 當時 他 後來 的 夫人 看到 說 當時 都 有點 妒忌 它 了 說 陪 著 這幅 畫的 時間 比 陪 夫人 陪 家人 的 時間 要長 的 多 後來 這幅 畫就 一直 沒有 離開 它 的 主人 一步 了 咱們 想 當時 是 民國時期 吧 民國時期 戰亂 不斷 卻是 中國 的 藝術家 科學家 最為 多產 最出 成果 的 時期 徐悲鴻 先生 一輩子 的 座右銘 是 什麼 一意孤行 看來 呀 他 只能 活在 一個 允許 大師 們 一意孤行 的 時代 1953 年 徐悲鴻 去世 在 文革 期間 徐悲鴻 的 作品 差點 被 銷燬 紅衛兵 都 已經 前往 去 要 搜 他 的 東西 了 The Red Guards have already gone to search for his things 他 的 夫人 廖靜文 想 辦法 把 作品 送到 了 故宮 太和殿 旁邊 的 一個 大殿 裡面給 鎖起來 了 It was sent to a hall next to the Hall of Supreme Harmony in the Forbidden City and locked up. 一放 就是 13 年 因為 那裡面 太 潮溼 了 三年 之後 再 拿 出來 的 時候 就 幾乎 都 發黴 了 一些 油畫 上 的 色塊 呢 也 掉 了 下來 了 至今 身為 徐悲鴻紀念館 館長 的 廖靜文 Liao Jingwen, currently the curator of Xu Beihong Memorial Hall 她 的 最後 一任 夫人 在 為 修復 一些 珍貴 的 油畫 做著 努力 然而 這些 民國 大師 在 今天 卻 無可取代 無法 複製 也 無法 超越 了 歷史 上 的 今天 徐悲鴻 生命 本是 天 上來 卻 撒彩幕 在 人間 得 失去 留只 一念 重返 畫中 神仙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