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德 是 第一個 創造 狂犬病 疫苗 的 科學家 --尋找 上帝 指紋 的 人 （歷史 上 的 今天 20180706 第 126期）
7 月 6 號 聽眾 朋友 好 我 是 江峰 法國 東部 有個 小 地方 叫做 Dole 多爾 1822 年 的 時候 這個 小鎮 的 街道 上 啊 還 沒有 今天 這 結實 光亮 的 青石板 下雨 的 時候 呢 那 滿地 的 泥漿 啊 裹 著 牲畜 的 糞便 在 車轍 裡面 翻滾 這 法國 老鄉 出街 呢 還得 穿著 高幫 馬靴 這 一年 的 聖誕 剛過 一個 嬰兒 在 巴斯德 家中 誕生 巴斯德 是從 拿破崙 的 騎兵團 退役 的 老兵 在 家鄉 這裡 做 了 一個 皮 鞋匠 收入 微薄 看著 這 新生 的 嬰兒 歡喜 之餘 又 多 了 一些 憂愁 怎麼辦 呢 生意 不好 做 搬家 吧 聽說 附近 的 一個 鎮子 皮 鞋匠 的 生意 好 一些 啊 當 過 騎兵 的 父親 那 是 說走就走 那家裡 人 也 都 跟 騎兵 一樣 跟 著 迅速 的 頻繁 的 在 法國 東部 的 小 鎮子 中間 就 這麼 移動 著 今天 這個 鎮子 明天 那個 村子 小 巴斯德 的 心中 啊 並 沒有 大人 的 對 生活 的 憂愁 搬遷 對 他 來說 可以 有 機會 接觸 新 事物 觀察 成 了 這個 孩子 最大 的 特點 直到 25 歲 那年 通過 顯微鏡 的 觀察 巴斯德 發現 酒石酸 晶體 分成 左旋 和 右旋 兩種 於是 他 提出 了 分子 不對稱性 理論 並 開創 了 立體化學 研究 的 途徑 他還 發現 了 不同 的 生物體 對 這 兩種 不對稱性 的 晶體 具有 明顯 的 選擇性 於是 斯特拉斯堡 大學 請 他 去 當了 教授 在 這裡 他 再次 運用 他 的 超凡 的 觀察力 這次 他 觀察 到 校長 的 女兒 很漂亮 還 很 賢惠 這 巴斯德 雖然 是 法國人 但是 他 那個 家鄉 啊 在 德法 邊境 上 他 的 個性 更 像 一個 德國人 嚴謹 高效 和 誠實 當然 少 了 一些 法國人 的 浪漫 這次 根據 他 的 這個 觀察 結果 他 居然 直接 就給 校長 寫信 了 那 校長 一看 巴斯德 這個 年輕 化學 教授 剛請 回 大學 來 就給 我 寫信 是不是 就 有 研究 報告 了 把 高興 的 把 信 打開 了 尊敬 的 校長 先生 根據 觀察 我 看 上 了 您 的 千金 準備 娶 她 為 妻 這 怎麼回事 他 介紹 自己 說 我 身體健康 沒有 不良嗜好 相信 上帝 獻身 科學 就 這種 簡歷 給 這個 斯特拉斯堡 大學校長 屬於 路人甲 的 水平 扔 到 大街 上 啊 只有 風會給 他 撿 走 但是 巴斯德 的 觀察力 的確 是 太 準確 了 校長 和 千金 都 同意 了 難道 那個 時候 斯特拉斯堡 大學 的 校長 就 看 出來 了 這個 出身 貧寒 籍 籍無名 的 巴斯德 即將 成為 法國 曆 史 上 最 偉大 的 科學家 不管怎麼 著 吧 就要 結婚 了 嗎 上 教堂 開 Party 開 香檳 開 葡萄酒 大家 慶賀 吧 法國人 呢 最 重要 的 產業 當時 法國 農業 的 支柱 就是 釀酒 說 古代 的 人 發現 這 果汁 放在 桶 裡面 呢 如果 一直 沒 喝過 了 十幾天 再 喝 桶裡 的 果汁 就 有 了 一種 奇怪 的 衝勁 喝下去 之後 人會 瘋瘋顛顛 的 有時 還 覺得 自己 特別 有 本事 有時候 還能 看得見 神仙 跑過來 跟 自己 說話 了 法國人 在 探索 釀酒 條件 方面 做 得 很 成功 所以 那個 時候 法國 的 酒 啊 能 遠銷 歐洲各國 法國 農民 呢 也 憑 自己 的 經驗 知道 釀好 酒 有 幾個 條件 控制 好 溫度 把握 好 時間 當然 還得 記得 出門 時候 那個 酒罈子 的 口給 封好 了 那個 時候 沒有 人 知道 可以 往桶 裡加 酵母 因為 那個 時候 不 知道 酵母 的 存在 呀 其實 酵母菌 的 是 地球 最早 的 居民 它 無處不在 就 在 這些 農民 把 葡萄 榨成 汁 的 時候 就 已經 自然 酵母菌 就 帶進 了 果汁 裡 不過 因為 這些 酵母菌 不是 有意 去 選取 的 你 在 哪釀 葡萄 就是 碰到 哪兒 的 酵母菌 啊 碰上 哪種 就是 哪種 所以 酒 的 質量 和 口味 完全 是 靠 運氣 不過 時間 長 了 人們 也 就 慢慢 的 發現 了 有些 特定 的 地方 種 出來 的 葡萄 他 使用 的 水 就 能 產出 味道 特別 棒 的 酒 其實 就是 因為 那裡 有 優質 的 微生物 群 按照 人 的 世界 參照 來看 就是 那 肉眼 看不到 的 微 世界 裡面 生活 的 那些 生命 啊 道德 高尚 環境 優雅 所以 他 形成 微 世界 的 生命 裡的 那些 生命 啊 都 特別 美好 所以 你 這邊 的 人 一嘗 喲 這 酒味 不錯 可是 人們 做 貿易 就 不 一樣 了 把 釀好 的 酒 運到 很遠 的 地方 去 就 容易 發生變化 對於 商人 來說 你 想 吧 這酒 運到 了 味道 變酸 了 沒法 喝 了 人家 肯定 不給 你 付賬 啊 你 說 我定 的 是 酒 你給 我 拉 一桶 的 醋給 我 我要 他 幹嘛 我 不 付錢 酒商 們 就 很 愁苦 這就 買賣 都 蝕 了 嘛 他 找 不著 解決 的 辦法 1864 年 拿破崙 三世 找到 了 巴斯德 說 大 學者 呀 你 有沒有 更好 的 辦法 呀 從根本上 解決 這個 酒 變酸 的 問題 讓 法國 這個 支柱產業 繁榮 起來 呀 巴斯德 實際上 十年 前 就 在 里爾 這個 地區 是 著名 的 酒 的 產地 他 就 做過 實驗 那個 時候 他 通過 顯微鏡 就 已經 知道 了 酒 為 什麼 變酸 呢 是 因為 那些 桿菌 在 搗亂 當時 有 一位 意大利 的 牧師 啊 這 很 有意思 因為 在 這個 中世紀 的 時候 各個 修道院 也好 啊 教堂 也好 啊 牧師 都 是 有 文化 有 學問 的 人 所以 他們 發明 的 東西 還 不少 還有 一位 巴黎 的 一位 大廚 呢 跟 這 牧師 一樣 他們 一起 發明 了 一種 食物 的 保存 方法 異曲同工 了 是 怎麼 呢 就 把 食物 先裝 在 玻璃罐 裡 密封 好 以後 再 去 煮熟 這樣 處理 過的 食物 在 常溫下 放 幾個 月 都 不壞 那 用於 釀酒 行 嗎 不行 原因 很 簡單 高溫 會 殺死 桿菌 同樣 也 怎麼樣 酵母菌 也 殺死 了 那 酵母菌 殺死 了 果汁 還 怎麼 發酵 產酒 呢 那麼 加熱 之後 冷卻 了 再 加入 酵母 呢 好 辦法 成功 了 加熱 之後 立即 封裝 就 不讓 那些 雜菌 有 機會 混進去 這樣 封裝 的 酒 就 不會 再有 變酸 的 了 但是 這種 方法 又 有 個 重大 的 缺點 什麼 呢 高溫 加熱 之後 那些 桿菌 雖然 是 殺死 了 但是 酒 的 口感 也 就 大打折扣 了 法國 名酒 釀 出來 的 名酒 就 跟 那個 說 中國 三碗 不過 崗的 那個 老 王家 自釀 米酒 沒多大 區別 了 那 還有 什麼 可 調整 的 嗎 巴斯德 又 在 動腦子 了 最後 的 實驗 結果 證明 溫度 的 高低 是 關鍵 如果 把酒 加熱 到 五十 到 六十度 之間 很 短 的 時間 就 能 殺死 那些 有害 的 細菌 但是 酒 的 口感 就 不受 影響 這 就是 舉世聞名 的 巴氏 消毒 法 了 用 低於 沸點 的 溫度 來 殺死 食物 裡的 有害 微生物 而 不會 破壞 食物 的 口味 和 營養成分 而且 這個 話說回來 了 技術含量 不高 你 就 控制 那個 溫度 煮熟 了 不用 煮熟 煮 到 五十 到 六十度 就行了 處理 方法 非常簡單 徹底解決 酒 變酸 的 問題 而且 以後 啊 除了 法國 的 酒業 騰飛 他 操作 簡單 了 所以 整個 的 食品行業 都 可以 大規模 使用 巴氏 消毒 法 本來 就是 為 酒 發明 的 但是 後來 發現 了 它 也 能 用來 消毒 牛奶 這一下 子 了 不得了 巴斯德 發明 成 了 拯救 人類 生命 的 重大 發明 瞭 咱們 知道 這個 現代 微生物學 沒有 廣泛 地 建立 起來 之前 人們 也 在 喝牛奶 但是 那個 時候 人們 不 知道 這 牛奶 啊 它 是 既 可以 給 人們 帶來 食物 和 營養 的 來源 它 也 是 為 人們 廣泛 的 帶來 了 疾病 和 死亡 有 一份 報告 叫做 哈奇斯 哈奇斯 他 分析 在 中世紀 的 時候 的 歐洲 單純 用 牛奶 餵養 的 嬰兒 就是 沒有 接受 母乳 的 餵養 產生 一定 的 免疫能力 的 嬰兒 直接 用 牛奶 味 的 頭 三個 月 的 死亡率 能 高達 90% 那些 能挺過 嬰兒期 活 下來 的 人 命 特別 的 大 那麼 活 下來 的 人 他們 對 這些 牛奶 中 的 細菌 呢 就 有 了 免疫能力 了 但是 有 了 免疫能力 呢 他 還能 得 一些 慢性 疾病 當時 你 喝生 牛奶 喝 不 死 你 但 慢性 疾病 落下 了 比如 結核病 在 那個 時代 是 死亡率 最高 的 日常 疾病 結核病 就是 由 牛奶 傳染 過來 那個 時候 也 沒有 發現 抗生素 結核病 啊 什麼 腸炎 傷寒 這些 感染性 疾病 唯一 能 做 的 就是 預防 那麼 最早 嘗試 大面積 推行 巴氏 消毒 法 的 人 呢 是 美國 人 是 一個 連鎖店 的 老闆 大家 聽說 過梅西 梅西 啊 梅西 連鎖店 這個 店主 叫做 斯特勞斯 的 斯特勞斯 的 孩子 去世 的 很早 當時 呢 他 的 兒科醫生 就 告訴 他 說 您 孩子 死亡 的 原因 就是 因為 喝 了 生 牛奶 染上 傳染病 施特勞斯 特別 耿耿於懷 這件 事 決心 就要 做點 什麼 免得 別人 的 孩子 步 自己 孩子 的 後塵 他 請教 兒科醫生 有 什麼 辦法 避免 這種 疾病 兒科醫生 告訴 我 說 實際上 啊 在 歐洲 在 法國 有 一位 叫 巴斯德 的 科學家 他 十年 前 就 發明 了 這個 叫 巴氏 消毒 法 不過 很多 人 不 願意 去 嘗試 就 更 不會 有 企業家 或者 是 一個 產業 去 做 這個 事情 了 好 施特勞斯 當時 就 選擇 了 紐約 一個 叫蘭 道爾 島的 一個 兒童 收養 院 做 試點 自己 掏錢 安裝 設備 對 所有 的 牛奶 使用 巴氏 消毒 法 滅菌 就 這 一項 改變 就讓 這個 收容 院 的 兒童 死亡率 跟前 一年 相比 下降 了 55% 你 說 這 不是 真是 救人一命 嗎 你 現在 就是 去 美國 的 超市 裡 各個 國家 都 一樣 了 就是 去 超市 裡買 鮮牛奶 冷藏櫃 裡的 各種 牛奶 您 平時 可能 注意 的 就是 是不是 有機 的 另外 胖子 喝 點兒 脂肪 少 的 你 平時 喜歡 牛奶 香 一點 的 喝 全脂 的 都 看 這個 但 實際上 您 再 注意 下 牛奶 桶 的 貼紙 上 啊 這個 裡面 一定 會 有 一個 英文 詞 叫做 Pasteuized 這個 就是 巴氏 消毒 法 巴氏 消毒 法 發明 之後 巴斯德 沒有 去 申請專利 而是 把 它 直接 公佈 於眾 他 認為 啊 利用 這種 研究成果 獲利 是 學者 的 恥辱 而且 巴斯德 關於 科學發明 的 這種 信念 對 科學發明 使用 的 一種 信念 終其一生 都 沒有 改變 巴斯德 後來 是 把 微生物學 運用 到 了 養蠶 養雞 養蠶 嘛 拯救 了 法國 的 紡織業 養雞 拯救 了 法國 的 畜牧業 巴斯德 他 試圖 探討 一個 醫學 奧祕 就是 人 和 動物 的 某些 疾病 是否 也 有 微生物 參與 當時 有個 醫生 叫格蘭 他 就 找到 了 巴斯德 說 他 懷疑 傷口 化膿 跟 空氣 中 的 微生物 有關 我 也 看不見 就 您 這有 顯微鏡 你 能 不能 幫 我查 一查 巴斯德 子 馬上 就 通過 試驗 證明 了 傳染病 和 化膿 症 的 真正 原因 就是 微生物 那 怎麼辦 呢 他 建議 將 外科手術 的 器具 啊 放在 火焰 上燒 燭來 殺滅 微生物 但是 當時 大多數 醫生 還都不 承認 巴斯德 的 這種 說法 再說 一個 炭疽病 炭疽病 是 在 家畜 身上 發生 的 一種 可怕 的 傳染病 它給 畜牧業 帶來 了 非常 大 的 危害 而且 還會 傳染給 人類 巴斯德 用 顯微鏡 觀察 這個 血液 就是 得病 的 這些 牲畜 的 血液 他 發現 了 炭疽 桿菌 炭疽 桿菌 是從 哪來 的 呢 巴斯德 沒有 放棄 不是 說 我 發現 了 就算 了 了 交給 別人 去 研究 了 他 就 跑 到 了 牧場 實地 去 考察 他 發現 有 一種 病菌 就 這個 炭疽 桿菌 它長 得 就 像 死神 一樣 從 哪來 的 呢 有意思 它 是 蚯蚓 將地裡面 埋葬 的 那些 死掉 的 牲畜 身上 的 那些 細菌 它給 帶到 了 地表 上 把 炭疽 桿菌 從 死掉 的 牲畜 上 帶到 地表 上 然後 呢 這些 細菌 汙染 的 牧草 活著 的 這些 家畜 吃 了 這些 草 染上 炭疽病 巴斯德 他 原來 不是 治 了 家禽 的 霍亂 嗎 他 從 那個 研究 得到 的 啟發 他 把 這個 炭疽 桿菌 呢 培養液 放在 恆溫 下 保存 10 到 12 天 然後 製成 一種 疫苗 在 1882 年 的 時候 巴斯德 和 他 的 助手 用 五十隻 羊來 做 公開 的 實驗 好多 的 記者 好多 的 專家 科學家 都 在 旁邊 看著 他們 給 25 只 注射 疫苗 另外 25 只 不 注射 幾天 以後 他 開始 給 五十隻 羊 全部 都 注射 上 炭疽 桿菌 的 培養液 把 毒菌 直接 注射 到 他們 的 血液 裡去 結果 非常 的 分明 25:25 注射 過 疫苗 的 那 25 只羊 安然無恙 沒有 注射 疫苗 的 羊 全都 死掉 了 試驗 的 成功 一下子 轟動 了 整個 法國 在 19 世紀 危害 人類 一種 很 重要 的 一個 疾病 就是 狂犬病 狂犬病 在 歐洲 每年 都 要 奪走 很多 人 的 性命 當時 對付 狂犬病 人們 都 不 把 人 帶到 醫生 那去 為 什麼 因為 醫生 都 沒有 辦法 去治 這個 狂犬病 人們 用 什麼 辦法 土辦法 用燒 紅的鐵 棍來 燙傷 口 所以 你 想 你 被 瘋狗 咬 了 是不是 找 上 兩個 壯漢 直接 就 領到 鐵匠鋪 去 了 讓 這個 鐵匠 啊 用燒 紅的鐵 棍往 病人 身上 去 燙 烙 所以 這個 非常 的 殘酷 這種 辦法 其實 它 燒不死 可能 是燒 了 一些 細菌 但 他 沒有 辦法 徹底 治療 這個 疾病 這種 原始 和 殘酷 的 做法 他 不但 幫不上忙 實際上 反而 加速 了 這些 患者 的 死亡 巴斯德 很快 就 投入 到 了 對 狂犬病 的 研究 當中 進行 了 上 百次 的 試驗 巴斯德 就 研製 出 了 狂犬 疫苗 在 1885 年 的 7 月 有 一位 母親 從 遙遠 的 鄉村 趕到 巴黎 來 了 請求 巴斯德 趕快 救救 她 被 瘋狗 咬傷 了 的 兒子 巴斯德 就 猶豫 說 我 這個 疫苗 剛 研究 出來 沒給 人 試過 呢 那個 母親 說 求求 您 了 反正 他 回去 吧 也 是 一個 死 您 就給 他治 了 吧 1885 年 的 7 月 6 號 回到 咱們 這兒 歷史 上 的 今天 巴斯德 為 這個 孩子 注射 了 他 研製 的 狂犬 疫苗 他 在 十天 裡面 連續 給 這 少年 注射 了 十幾 針 不同 毒性 的 疫苗 每天晚上 巴斯德 睡 不了 覺 啊 徹夜不眠 就 在 那 等 看 症狀 看 反應 看著 少年 那個 母親 也 是 跟 他 一樣 著急 憂鬱 的 眼神 巴斯德 就 安慰 她 跟 她 點點頭 會 過去 的 能成 的 五天 過去 了 十天 過去 了 一個月 過去 了 這 少年 健朗 如常 安然 返回 家鄉 這下子 名聲 譁 ~ 一下 就 傳出去 了 巴斯德 成為 世界 上 第一個 能 從 狂犬病 中 挽救 生命 的 人 1888 年 法國政府 為 了 表彰 他 的 傑出貢獻 成立 了 巴斯德 研究所 不是 法國政府 的 啊 法國政府 出錢 給他 個人 的 讓 他 自己 擔任 所長 1889 年 狂犬 疫苗 生產工藝 就 已經 比較 成熟 了 然後 巴斯德 研究所 正式 的 把 狂犬 疫苗 推向 了 市場 推向 全世界 開始 廣泛 使用 拯救 了 數以百萬計 的 人 巴斯德 他 研究 雞霍亂 炭疽 桿菌 還有 剛才 說 的 狂犬病 他 在 做 這些 科研 上面 的 指導思想 以後 就 成為 了 人類 免疫學 的 基石 後來 很多 科學家 先後 的 跟進 發展 出 抵禦 許多 嚴重 疾病 的 疫苗 比如 預防 斑疹 傷寒 脊髓灰質炎 等 疾病 巴斯德 呀 他 在 科學 上 有 這麼 大 的 成就 同時 他 也 是 一個 虔誠 的 基督徒 不過 他 在 一生 當中 上 教堂 的 次數 很少 大家 都 知道 科學家 整天 躲 在 實驗室 裡 後來 外界 說 了 出了名 以後 外界 觀察 他 說 這個 特 巴斯德 他 到底 信 什麼 你 都 沒見 他 出來 上 教堂 那麼 關於 對 他 對 上帝 的 信心 外界 最 懷疑 的 時候 呢 他 出來 闢謠 了 他 告訴 大家 了 他 確信 神 的 靈性 但 他 自己 呢 並不太 注重 宗教 的 形式 所以 回答 完 了 以後 他 就 把頭 低下去 了 再次 就 看 著 顯微鏡 他 認為 呀 顯微鏡 裡面 那個 世界 是 上帝 指導 他 去 發掘 的 一個 世界 那個 世界 裡有 完整 有 豐富 的 生命 正如 我們 用 肉眼 看到 的 這個 世界 一樣 1895 年 的 9 月 28 號 巴斯德 病逝 法國政府 為 他 舉行 了 隆重 的 國葬 歷史 上 的 今天 巴斯德 佛說 一粒 沙裡 有 三千 大千世界 那個 肉眼 看不到 的 世界 裡 孕育 我們 身體 的 疾病 健康 也 謀劃 著 我們 靈魂 的 善 與 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