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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时刻 - 歷史上的今天, 最早退黨的納粹音樂家卡拉揚 (歷史上的今天 20180716 第131期)

最早退黨的納粹音樂家卡拉揚 (歷史上的今天 20180716 第131期)

7 月 16 號 朋友 您好 我 是 江峰 第二次世界大戰 結束 了 德國 的 中世紀 的 村鎮 教堂 被 現代戰爭 的 鐵 與 火 摧毀 了 正如 他們 當初 摧毀 別的 民族 的 家園 一樣 柏林 街頭 當時 罕見 男人 的 身影 女 人們 老 人們 和 孩子 們 在 沉默 的 排著 一行行 的 隊 一桶 一桶 地 搬運 著 瓦礫 當著 他們 的 面 幾個 蘇聯紅軍 正在 把 柏林 人 幾代人 傳下來 的 Bösendorfer 牌子 的 鋼琴 從 那 沒有 圍牆 的 樓上 搬下來 裝 上 騾馬車 拉 回 蘇聯 還有 女人 的 梳妝檯 威廉 皇帝 時代 的 洛可可 風格 的 咖啡壺 都 是 蘇維埃 革命者 的 最愛 鋼琴 拉走 了 但是 音樂 沒有 死亡 這個 走出 了 世界 上 最 偉大 的 音樂家 的 民族 一千多年 來 就 善於 用 音樂 撫平 戰爭 和 瘟疫 的 創傷 不過 戰後 倖存 下來 的 傑出 音樂 家門 並 沒有 迅速 的 擺脫 這個 席捲 一切 的 大 時代 帶給 他們 的 黑暗 影響 我 想 你 應該 把 你 參加 納粹黨 的 事情 好好 再 敘述 一遍 赫伯特 · 馮 · 卡拉揚 先生 這是 戰後 去 納粹 化 委員會 的 官員 正在 審訊 一個 人 一個 藝術家 就是 當時 德國 最 傑出 的 年輕 的 指揮家 也 即將 成為 未來 世界 最 著名 的 指揮家 雄居 古典音樂 殿堂 半個世紀 的 王者 卡拉揚 1933 年 納粹黨 上臺 當時 德國 音樂 人才 急劇 衰減 咱們 可想而知 嘛 猶太 血統 的 音樂家 不是 被 禁止 演出 就是 逃亡 了 這個 時候 年輕 的 卡拉揚 得到 了 一個 重要 的 職位 亞琛 市 劇院 音樂會 指揮 和 歌劇 總監 這個 劇院 樂團 不小 七十 人 合唱隊 有 三百多 人 而且 帶領 合唱隊 的 那個 合唱 演員 的 叫做 匹茲 也 是 世界 著名 的 演員 卡拉揚 在 這裡 呢 就 迫不及待 地 上演 了 瓦格納 的 《 尼伯龍 根 的 指環 》 亞琛 也 是 卡拉揚 後來 到 柏林 和 維也納 的 跳板 卡拉揚 當時 才 27 歲 呀 所以 他 當時 成為 了 德國 最 年輕 的 音樂 總監 但是 他 必須 做 一項 妥協 那 就是 加入 納粹黨 卡拉揚 是 這樣 回答 審訊 委員會 的 官員 的 他 說 跟 你 說 對 這個 問題 我 這麼 看 的 我 愛 滑雪 當我去 瑞士 的 一座 山去 那 去 滑雪 的 時候 別人 告訴 我 除非 加入 當地 的 登山 俱樂部 僱傭 瑞士 的 嚮導 否則 不準 在 那座 山上 滑雪 可 我 就 愛 滑雪 所以 什麼 條件 無所謂 於是 我 就 僱了 一個 瑞士 嚮導 加入 了 他們 的 會員 對於 我 來說 參加 納粹黨 跟 這個 沒有 什麼 兩樣 這麼 說 你 這是 主動 參加 納粹 的 了 我 跟 你 說 亞琛 的 音樂 總監 我 的 前任 是 納粹 第三 帝國 文化局 音樂 處處長 他 的 頂頭上司 就是 宣傳部長 戈貝爾 有 一天 我 的 祕書 來 告訴 我 納粹黨 部的頭 放下 話 來說 當 音樂 總監 的 人 不 可能 不是 黨員 如果 這樣的話 合同 不 能夠 通過 我 需要 工作 不是 嗎 音樂 才 是 我 的 整個 世界 而 音樂 外面 的 一切 對 我 來說 無足輕重 最後 盟軍 還是 禁止 卡拉揚 在 德國 和 奧地利 禁演 兩年 儘管 呢 卡拉揚 有時候 可以 偷偷 的 匿名 去 做 一些 小 的 樂隊 指揮 掙 些小 的 報酬 因為 也 是 急 著要 吃飯 吶 可以 讓 他 生活 上 沒 那麼 拮据 更 重要 的 是 讓 音樂 不要 離 他 隔 得 那麼 遠 當時 維也納 這個 管理 委員 的頭 叫做 阿特 他 對 卡拉揚 說 未來 的 四個 星期 你 不能 離開 維也納 這是 在 審查 期間 卡拉揚 眼睛 都 瞪圓 了 我 沒有 工作 呀 未來 四個 星期 也 沒有 糧食 補給 給我 你 不是 要 餓死 我 嗎 阿特 就 偷偷 的 給他 拿 上 了 五公斤 土豆 那個 時候 土豆 也 是 緊俏商品 呢 免得 把 這位 天才 給 餓死 了 這是 卡拉揚 人生 中 最 黑暗 的 日子 話說回來 了 所有 的 德國 公民 無論 他 是 為 這個 政權 拿 起 了 槍 還是 投下 了 一張 選票 都 要 為 他們 自己 選擇 了 納粹 擔負 他 的 一份 責任 不過 誰 也 攔不住 卡拉揚 的 才氣 就 像 德國 黑森林 永遠 也 攔不住 《 藍色 的 多瑙河 》 的 流淌 一樣 卡拉揚 出 生於 奧地利 的 薩爾斯堡 咱們 知道 全世界 最 偉大 的 一位 作曲家 莫扎特 就是 在 這裡 誕生 卡拉揚 小 的 時候 啊 他 的 音樂 才華 就 非同一般 曾經 有人 說 他 將是 世界 上 最 有 前途 的 鋼琴演奏 家 後來 他 離開 家鄉 去 了 維也納 學習 音樂 但是 在 維也納 他 的 手 啊 出 了點 小毛病 後來 不得不 轉學 指揮 在 他 維也納 的 這個 日子 裡呢 他 從 最 著名 的 指揮家 像富 爾特 文格勒 那裡 學到 了 很多 的 經驗 當然 這位 指揮家 也 是 卡拉揚 以後 事業 的 一個 最大 的 阻礙 卡拉揚 大學畢業 後 回到 薩爾斯堡 舉辦 了 一場 自己 的 演奏 音樂會 這場 音樂會 圓滿完成 了 更 重要 的 是 演出 結束 後 有 一位 戴著 灰色 禮帽 胖墩墩 的 紳士 找到 了 卡拉揚 他 是 一個 小 城市 烏姆 的 市長 他 說 親愛 的 卡拉揚 啊 您 是 那麼 的 年輕 有 才華 我能 邀請 您 到 烏姆 劇院 去 擔任 指揮 嗎 太好了 卡拉揚 正好 渴望 一份 工作 呀 從此 卡拉揚 展開 了 他 指揮家 的 職業生涯 卡拉揚 在 亞琛 的 時候 取得 很大 的 成功 但是 他 精力 特別 不 集中 身體 有點 透支 這時候 他 偶然 一個 機會 接觸 到 了 瑜伽 後來 還 加上 了 東方 修煉 師從 一位 東京 的 禪宗 大師 進行 修行 後來 他 學會 了 集中 意念 每次 排練 之前 他 都 會 把 意念 集中 在 某 一個 迷 上 一個 神祕 的 事物 上面 他 認為 是 功能 是 法力 在 驅動 他 的 心靈 在 進行 創造 他 說 我 只是 讓 它 煥發 生命 而已 然後 讓 自己 融入 其中 每 一次 音樂會 都 是 一次 神奇 的 體驗 你 從 自己 或者 你 自以 為 你 自己 的 什麼 東西 身上 游離 出來 然後 你 不 需要 再 指揮 了 整個 音樂會 變成 了 上蒼 的 一種 恩賜 在 跟 樂隊 的 溝通 上 啊 卡拉揚 也 說 了 他 說 我 的 雙手 會 自發 地 揮動 音樂 如 流水 般 滔滔 湧流 能夠 讓 自己 融入 音樂 的 意蘊 當中 妙不可言 而且 更 神奇 的 是 他會 發現 如果 哪個 歌手 出 了 錯 他 可以 及時 的 予以 糾正 而 無人 察覺 而且 比如說 把 哪個 管樂 手 要 吹 一個 長 段 這 音樂 進行 的 速度 呢 突然 快 了 起來 為 什麼 呢 那 是 卡拉揚 讓 他 加快 的 第二天 那個 管樂 手還 對 卡拉揚 說 指揮家 先生 昨天 發生 的 事 讓 我 難以置信 我 的 速度 突然 啊 你 不用 解釋 了 我 知道 是 我 讓 你 那麼 做 的 是 我 打 到 了 你 的 心裡 去 了 這 就是 卡拉揚 跟 他 的 演奏者 之間 的 溝通 很 難用 言語 解釋 的 清楚 柏林 愛樂樂團 在 卡拉揚 時代 是 最負 盛名 產品 最多 的 一個 交響樂團 他 的 每 一名 團員 都 是 可以 獨立 演奏 辦 音樂會 的 可以 說 世界 一流 的 藝術家 卡拉揚 把 這樣 的 一群 才華 精湛 才華橫溢 的 人 呢 聯繫 在 一起 他 自己 一定 要 有 更 超越 的 才華 才行 那 就是 什麼 賦予 音樂 靈魂 的 能力 他 能夠 讀譜 並 根據 此 而 聯想 出 樂音 的 能力 來 他 可以 把 一個 簡單 的 黑白 的 樂譜 變作 情感 的 釋放 他 在 指揮 中 他 的 彩排 當中 大大 鐺鐺 鐺鐺 鐺鐺 鐺鐺 不行 不行 不行 要 清晰 簡單 快速 融合 對 合唱隊 他 說 不 不 不 不 不 不 這 就是 你們 今天 能 蒐集 到 的 最大 的 快樂 嗎 歡樂 歡樂 神 的 歡樂 卡拉揚 當時 認識 了 一位 英國 朋友 是 英國 駐 瑞士 的 外交官 叫做 萊斯利 的 當時 萊斯利 有 機會 去 到 卡拉揚 的 住所 他 突然 發現 在 卡拉揚 的 住所 裡面 居然 很少 看到 藝術 和 音樂 的 作品 卻 看到 了 大量 的 宗教 方面 的 書籍 很多 的 段落 劃了 線 頁邊 的 空白處 還 留有 他 潦草 的 字跡 做 的 批註 後來 他 就問 卡拉揚 了 說 你 怎麼 會讀 這麼 多 宗教 方面 的 東西 呢 卡拉揚 對 萊斯利 說 上帝 的 存在 是 事實 有 無數 的 跡象 可以 證明 跟 人 心誠 與否 無關 他 就 在 那裡 就 說 莫扎特 吧 他 是 個 孩子 的 時候 就 能 寫出 交響曲 來 這跟 遺傳 可 挨 不 上邊 啊 唯一 的 解釋 是 造物主 選擇 了 他 或 選擇 某些 人 執行 他 的 命令 讓 這個 醜陋 的 世界 充滿 了 美 卡拉揚 認為 他 就是 上帝 的 一個 工具 他 說 我 不 懷疑 我 的 才能 是 造物主 的 賜予 我會 充分 的 利用 這種 才能 把 它 創造 出 一個 完美 的 音樂 世界 並把 這種 音樂 帶給 更 多 的 人 到 1984 年 為止 卡拉揚 和 他 的 柏林 愛樂樂團 演出 的 音樂會 將近 一千四百 場 出 了 唱片 三百 套 場場 都 是 世界級 的 規模 的 演出 特別 是 維也納 金色 大廳 由於 有 了 卡拉揚 的 參與 來自 世界各地 的 人 形成 了 一個 習俗 那 就是 在 新年 那 幾天 他們 聚在一起 在 這裡 去 感受 音樂 的 傳統 音樂 帶來 的 正信 和 神 的 慈悲 宏大 卡拉揚 總是 幻想 著 他 下輩子 會 變成 一隻 鷹 他 說 我 堅信 無疑 人有 來生 如果 我 的 軀體 跟不上 我 了 造物主 肯定 會 另 賜 一個 給我 這是 肯定 的 而 不是 可能 1989 年 的 7 月 16 日 世界 著名 的 指揮大師 卡拉揚 在 薩爾 茲堡 音樂節 在 排演 威爾第 的 歌劇 《 假面舞會 》 的 時候 呢 突然 感覺 到 身體 不適 他 的 妻子 埃利 耶特 趕過來 攙扶 他 結果 他 一下子 就 倒 在 了 妻子 的 懷中 他 說 我 看到 了 上帝 朝 我 微笑 言 畢 離開 人世 享年 81 歲 後來 人們 把 他 葬 在 了 薩爾 茲堡 的 一座 小 教堂 當 巴赫 的 彌撒曲 響起 我們 真是 不 知道 是 勃蘭登堡門 上 的 那 隻 德意志 的 鷹 圖騰 還是 飛翔 在 德國 平原 上 的 那 隻 真實 的 鷹 是 轉世 的 卡拉揚 但 我們 確認 只要 有 大地 就 會 有人 的 頌揚 歷史 上 的 今天 卡拉揚 一架 鋼琴 和 一 雙手 都 無法 詮釋 整個 音樂 世界 的 時候 那麼 用 一輩子 和 全部 的 靈魂 來 尋找 樂譜 中神 的 聲音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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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退黨的納粹音樂家卡拉揚 (歷史上的今天 20180716 第131期) Karajan, the first Nazi musician to leave the party (Today in History 20180716 No. 131) Karajan, el primer músico nazi en dimitir del partido (Hoy en la Historia 20180716 nº 131)

7 月 16 號 朋友 您好 我 是 江峰 第二次世界大戰 結束 了 德國 的 中世紀 的 村鎮 教堂 被 現代戰爭 的 鐵 與 火 摧毀 了 正如 他們 當初 摧毀 別的 民族 的 家園 一樣 柏林 街頭 當時 罕見 男人 的 身影 女 人們 老 人們 和 孩子 們 在 沉默 的 排著 一行行 的 隊 一桶 一桶 地 搬運 著 瓦礫 當著 他們 的 面 幾個 蘇聯紅軍 正在 把 柏林 人 幾代人 傳下來 的 Bösendorfer 牌子 的 鋼琴 從 那 沒有 圍牆 的 樓上 搬下來 裝 上 騾馬車 拉 回 蘇聯 還有 女人 的 梳妝檯 威廉 皇帝 時代 的 洛可可 風格 的 咖啡壺 都 是 蘇維埃 革命者 的 最愛 鋼琴 拉走 了 但是 音樂 沒有 死亡 這個 走出 了 世界 上 最 偉大 的 音樂家 的 民族 一千多年 來 就 善於 用 音樂 撫平 戰爭 和 瘟疫 的 創傷 不過 戰後 倖存 下來 的 傑出 音樂 家門 並 沒有 迅速 的 擺脫 這個 席捲 一切 的 大 時代 帶給 他們 的 黑暗 影響 我 想 你 應該 把 你 參加 納粹黨 的 事情 好好 再 敘述 一遍 赫伯特 · 馮 · 卡拉揚 先生 這是 戰後 去 納粹 化 委員會 的 官員 正在 審訊 一個 人 This is a post-war de-Nazification committee officer who is interrogating a person 一個 藝術家 就是 當時 德國 最 傑出 的 年輕 的 指揮家 也 即將 成為 未來 世界 最 著名 的 指揮家 雄居 古典音樂 殿堂 半個世紀 的 王者 卡拉揚 1933 年 納粹黨 上臺 當時 德國 音樂 人才 急劇 衰減 咱們 可想而知 嘛 猶太 血統 的 音樂家 不是 被 禁止 演出 就是 逃亡 了 這個 時候 年輕 的 卡拉揚 得到 了 一個 重要 的 職位 亞琛 市 劇院 音樂會 指揮 和 歌劇 總監 這個 劇院 樂團 不小 七十 人 合唱隊 有 三百多 人 而且 帶領 合唱隊 的 那個 合唱 演員 的 叫做 匹茲 也 是 世界 著名 的 演員 卡拉揚 在 這裡 呢 就 迫不及待 地 上演 了 瓦格納 的 《 尼伯龍 根 的 指環 》 亞琛 也 是 卡拉揚 後來 到 柏林 和 維也納 的 跳板 卡拉揚 當時 才 27 歲 呀 所以 他 當時 成為 了 德國 最 年輕 的 音樂 總監 但是 他 必須 做 一項 妥協 那 就是 加入 納粹黨 卡拉揚 是 這樣 回答 審訊 委員會 的 官員 的 他 說 跟 你 說 對 這個 問題 我 這麼 看 的 我 愛 滑雪 當我去 瑞士 的 一座 山去 那 去 滑雪 的 時候 別人 告訴 我 除非 加入 當地 的 登山 俱樂部 僱傭 瑞士 的 嚮導 否則 不準 在 那座 山上 滑雪 可 我 就 愛 滑雪 所以 什麼 條件 無所謂 於是 我 就 僱了 一個 瑞士 嚮導 加入 了 他們 的 會員 對於 我 來說 參加 納粹黨 跟 這個 沒有 什麼 兩樣 這麼 說 你 這是 主動 參加 納粹 的 了 我 跟 你 說 亞琛 的 音樂 總監 我 的 前任 是 納粹 第三 帝國 文化局 音樂 處處長 他 的 頂頭上司 就是 宣傳部長 戈貝爾 有 一天 我 的 祕書 來 告訴 我 納粹黨 部的頭 放下 話 來說 當 音樂 總監 的 人 不 可能 不是 黨員 如果 這樣的話 合同 不 能夠 通過 我 需要 工作 不是 嗎 音樂 才 是 我 的 整個 世界 而 音樂 外面 的 一切 對 我 來說 無足輕重 最後 盟軍 還是 禁止 卡拉揚 在 德國 和 奧地利 禁演 兩年 儘管 呢 卡拉揚 有時候 可以 偷偷 的 匿名 去 做 一些 小 的 樂隊 指揮 掙 些小 的 報酬 因為 也 是 急 著要 吃飯 吶 可以 讓 他 生活 上 沒 那麼 拮据 更 重要 的 是 讓 音樂 不要 離 他 隔 得 那麼 遠 當時 維也納 這個 管理 委員 的頭 叫做 阿特 At that time, the head of the management committee in Vienna was called Art. 他 對 卡拉揚 說 未來 的 四個 星期 你 不能 離開 維也納 這是 在 審查 期間 卡拉揚 眼睛 都 瞪圓 了 我 沒有 工作 呀 未來 四個 星期 也 沒有 糧食 補給 給我 你 不是 要 餓死 我 嗎 阿特 就 偷偷 的 給他 拿 上 了 五公斤 土豆 那個 時候 土豆 也 是 緊俏商品 呢 免得 把 這位 天才 給 餓死 了 這是 卡拉揚 人生 中 最 黑暗 的 日子 話說回來 了 所有 的 德國 公民 無論 他 是 為 這個 政權 拿 起 了 槍 還是 投下 了 一張 選票 都 要 為 他們 自己 選擇 了 納粹 擔負 他 的 一份 責任 不過 誰 也 攔不住 卡拉揚 的 才氣 就 像 德國 黑森林 永遠 也 攔不住 《 藍色 的 多瑙河 》 的 流淌 一樣 卡拉揚 出 生於 奧地利 的 薩爾斯堡 咱們 知道 全世界 最 偉大 的 一位 作曲家 莫扎特 就是 在 這裡 誕生 卡拉揚 小 的 時候 啊 他 的 音樂 才華 就 非同一般 曾經 有人 說 他 將是 世界 上 最 有 前途 的 鋼琴演奏 家 後來 他 離開 家鄉 去 了 維也納 學習 音樂 但是 在 維也納 他 的 手 啊 出 了點 小毛病 後來 不得不 轉學 指揮 在 他 維也納 的 這個 日子 裡呢 他 從 最 著名 的 指揮家 像富 爾特 文格勒 那裡 學到 了 很多 的 經驗 當然 這位 指揮家 也 是 卡拉揚 以後 事業 的 一個 最大 的 阻礙 卡拉揚 大學畢業 後 回到 薩爾斯堡 舉辦 了 一場 自己 的 演奏 音樂會 這場 音樂會 圓滿完成 了 更 重要 的 是 演出 結束 後 有 一位 戴著 灰色 禮帽 胖墩墩 的 紳士 找到 了 卡拉揚 他 是 一個 小 城市 烏姆 的 市長 他 說 親愛 的 卡拉揚 啊 您 是 那麼 的 年輕 有 才華 我能 邀請 您 到 烏姆 劇院 去 擔任 指揮 嗎 太好了 卡拉揚 正好 渴望 一份 工作 呀 從此 卡拉揚 展開 了 他 指揮家 的 職業生涯 卡拉揚 在 亞琛 的 時候 取得 很大 的 成功 但是 他 精力 特別 不 集中 身體 有點 透支 Body is a bit overdrawn 這時候 他 偶然 一個 機會 接觸 到 了 瑜伽 At this time, he came into contact with yoga by chance 後來 還 加上 了 東方 修煉 師從 一位 東京 的 禪宗 大師 進行 修行 Practice with a Zen master in Tokyo 後來 他 學會 了 集中 意念 每次 排練 之前 他 都 會 把 意念 集中 在 某 一個 迷 上 一個 神祕 的 事物 上面 他 認為 是 功能 是 法力 在 驅動 他 的 心靈 在 進行 創造 他 說 我 只是 讓 它 煥發 生命 而已 然後 讓 自己 融入 其中 每 一次 音樂會 都 是 一次 神奇 的 體驗 你 從 自己 或者 你 自以 為 你 自己 的 什麼 東西 身上 游離 出來 然後 你 不 需要 再 指揮 了 整個 音樂會 變成 了 上蒼 的 一種 恩賜 在 跟 樂隊 的 溝通 上 啊 卡拉揚 也 說 了 他 說 我 的 雙手 會 自發 地 揮動 音樂 如 流水 般 滔滔 湧流 能夠 讓 自己 融入 音樂 的 意蘊 當中 妙不可言 而且 更 神奇 的 是 他會 發現 如果 哪個 歌手 出 了 錯 他 可以 及時 的 予以 糾正 而 無人 察覺 而且 比如說 把 哪個 管樂 手 要 吹 一個 長 段 這 音樂 進行 的 速度 呢 突然 快 了 起來 為 什麼 呢 那 是 卡拉揚 讓 他 加快 的 第二天 那個 管樂 手還 對 卡拉揚 說 指揮家 先生 昨天 發生 的 事 讓 我 難以置信 我 的 速度 突然 啊 你 不用 解釋 了 我 知道 是 我 讓 你 那麼 做 的 是 我 打 到 了 你 的 心裡 去 了 I asked you to do that, I hit your heart 這 就是 卡拉揚 跟 他 的 演奏者 之間 的 溝通 很 難用 言語 解釋 的 清楚 柏林 愛樂樂團 在 卡拉揚 時代 是 最負 盛名 產品 最多 的 一個 交響樂團 他 的 每 一名 團員 都 是 可以 獨立 演奏 辦 音樂會 的 可以 說 世界 一流 的 藝術家 卡拉揚 把 這樣 的 一群 才華 精湛 才華橫溢 的 人 呢 聯繫 在 一起 他 自己 一定 要 有 更 超越 的 才華 才行 那 就是 什麼 賦予 音樂 靈魂 的 能力 他 能夠 讀譜 並 根據 此 而 聯想 出 樂音 的 能力 來 他 可以 把 一個 簡單 的 黑白 的 樂譜 變作 情感 的 釋放 他 在 指揮 中 他 的 彩排 當中 大大 鐺鐺 鐺鐺 鐺鐺 鐺鐺 不行 不行 不行 要 清晰 簡單 快速 融合 對 合唱隊 他 說 不 不 不 不 不 不 這 就是 你們 今天 能 蒐集 到 的 最大 的 快樂 嗎 Is this the greatest happiness you can gather today 歡樂 歡樂 神 的 歡樂 卡拉揚 當時 認識 了 一位 英國 朋友 是 英國 駐 瑞士 的 外交官 叫做 萊斯利 的 當時 萊斯利 有 機會 去 到 卡拉揚 的 住所 他 突然 發現 在 卡拉揚 的 住所 裡面 居然 很少 看到 藝術 和 音樂 的 作品 卻 看到 了 大量 的 宗教 方面 的 書籍 很多 的 段落 劃了 線 頁邊 的 空白處 還 留有 他 潦草 的 字跡 做 的 批註 後來 他 就問 卡拉揚 了 說 你 怎麼 會讀 這麼 多 宗教 方面 的 東西 呢 卡拉揚 對 萊斯利 說 上帝 的 存在 是 事實 有 無數 的 跡象 可以 證明 跟 人 心誠 與否 無關 他 就 在 那裡 就 說 莫扎特 吧 他 是 個 孩子 的 時候 就 能 寫出 交響曲 來 這跟 遺傳 可 挨 不 上邊 啊 唯一 的 解釋 是 造物主 選擇 了 他 或 選擇 某些 人 執行 他 的 命令 讓 這個 醜陋 的 世界 充滿 了 美 卡拉揚 認為 他 就是 上帝 的 一個 工具 他 說 我 不 懷疑 我 的 才能 是 造物主 的 賜予 我會 充分 的 利用 這種 才能 把 它 創造 出 一個 完美 的 音樂 世界 並把 這種 音樂 帶給 更 多 的 人 到 1984 年 為止 卡拉揚 和 他 的 柏林 愛樂樂團 演出 的 音樂會 將近 一千四百 場 出 了 唱片 三百 套 場場 都 是 世界級 的 規模 的 演出 特別 是 維也納 金色 大廳 由於 有 了 卡拉揚 的 參與 來自 世界各地 的 人 形成 了 一個 習俗 那 就是 在 新年 那 幾天 他們 聚在一起 在 這裡 去 感受 音樂 的 傳統 音樂 帶來 的 正信 和 神 的 慈悲 宏大 The righteous faith and the mercy of God brought by music 卡拉揚 總是 幻想 著 他 下輩子 會 變成 一隻 鷹 他 說 我 堅信 無疑 人有 來生 如果 我 的 軀體 跟不上 我 了 造物主 肯定 會 另 賜 一個 給我 這是 肯定 的 而 不是 可能 1989 年 的 7 月 16 日 世界 著名 的 指揮大師 卡拉揚 在 薩爾 茲堡 音樂節 在 排演 威爾第 的 歌劇 《 假面舞會 》 的 時候 呢 突然 感覺 到 身體 不適 他 的 妻子 埃利 耶特 趕過來 攙扶 他 結果 他 一下子 就 倒 在 了 妻子 的 懷中 他 說 我 看到 了 上帝 朝 我 微笑 言 畢 離開 人世 享年 81 歲 後來 人們 把 他 葬 在 了 薩爾 茲堡 的 一座 小 教堂 當 巴赫 的 彌撒曲 響起 我們 真是 不 知道 是 勃蘭登堡門 上 的 那 隻 德意志 的 鷹 圖騰 還是 飛翔 在 德國 平原 上 的 那 隻 真實 的 鷹 是 轉世 的 卡拉揚 但 我們 確認 只要 有 大地 就 會 有人 的 頌揚 歷史 上 的 今天 卡拉揚 一架 鋼琴 和 一 雙手 都 無法 詮釋 整個 音樂 世界 的 時候 那麼 用 一輩子 和 全部 的 靈魂 來 尋找 樂譜 中神 的 聲音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