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 宵禁 封门 ,再谈 “应收 尽收 ”与 “不惜一切 代价 ”的 道德 困境 (政论 天下 第 114集 20200217)天亮 时分
观众 朋友 大家 好
欢迎 来到 天亮 时分 之 政论 天下
我 是 章 天亮
今天 是 2020 年 2 月 17 号
今天 看到 一个 消息
这个 消息 在 英国 BBC 美国之音 还有 三立 新闻
他们 都 有 报道
就是 湖北 现在 在 实行 更加 严厉 的 封 禁令
在 网上 报出 的 新闻 有些 地方 听 起来 挺 可怕 的
过去 还是 允许 每 一个 家庭 每 一个 星期 或者 三天
可以 出 一个 人 出去 买菜
现在 把 这个 都 取消 了
所有 的 家庭 全部 封门 闭户
等 于是 连 你 出去 买菜 的 机会 都 给 取消 了
当然 我们 也 不 知道 如何 解决 这个 吃饭 的 问题
也 可能 会 给 各个 家去 配送 一些 菜
但是 我们 就 不 知道 这种 配送 首先
某些 人 他 需要 有 某种 特殊 的 药品
治疗 某 一种 疾病
那 这种 药品 你 怎么 去 让 别人 给 你 配送 呢
而且 有些 地方 现在 实行 宵禁
我 开始 以为 这 只是 一个 特殊 的 情况
在 美国之音 上 有 个 报道
说 有 一个 社区 叫 优胜 街 社区
我 开始 以为 是 在 湖北
后来 我 就 去 Google 了 一下
发现 优胜 街 社区 是 在 河南 平顶山
它 有 贴出来 一个 宵禁 的 报告
就是 每天晚上 9 点半 开始 实行 宵禁
只要 大街 上 有人 不管是谁
都 立刻 抓走 直接 强制 隔离
现在 不光 是 湖北 全国 各地 可能 都 采用 暴力 抗疫 的 方法
我 听到 一个 朋友 他 的 家庭 是 在 哈尔滨
哈尔滨 现在 也 实行 宵禁
我 估计 实行 宵禁 的 地方 不在少数
湖北省 是 全省 封门 闭户
所有 的 私家车 全部 禁止 上路
从 它 现在 这种 情况 看来 疫情 肯定 是 比 原来 更加 严重
同时 我 觉得 它 通过 这种 政策 是 为了 推行
中央 防疫 指导 小组 的 副组长 陈 一新 我们 上次 节目 谈到
他 是 政法系统 出来 的 这么 一个 人
他 是 中央 政法委 的 秘书长
他 就 提出 叫作 “ 应收 尽收 ”
所谓 应收 尽收 就是 凡是 应该 隔离 的 统统 隔离
当然 隔离 也 分成 不同 的 种类
重症 隔离 轻症 隔离
包括 疑似 还有 他们 叫 「 密接 」
就是 跟 传染病 的 人 有 过 亲密 接触 的 人
要 分成 不同 种类 的 来 进行 隔离
现在 湖北 的 通知 叫 「 不断 一天 不漏 一人 」
实行 滚动式 的 拉网式 的 检查
把 大概 几万名 基层 官员 我 估计 就是 小区 的 什么 人
要 挨家挨户 的 去 敲门 量体温 发现 疑似 的 患者
这个 事情 我们 之前 曾经 说 过
这个 病毒 虽然 很多 人 感染 了 但是 他 是 没有 症状 的
所以 你 量体温 第一 并 不能 全部 的 发现 感染 源
其次 你 即使 是 量 了 体温
也 不是 每 一个 发烧 的 人 都 是 感染 了 武汉 肺炎 的 人
他 可能 是 感染 了 其它 别的 病毒性 的 感冒
或者 他 只是 身体 不适 发烧
那么 对 这种 人 如果 你 要 想 把 他 隔离
而且 是 跟 疑似 患者 隔离 在 一块儿 的话
本来 疑似 患者 中 就 有 得 了 武汉 肺炎 的 人
你 把 没有 得 肺炎 只是 发烧 的 人
和 那些 得 了 肺炎 而 发烧 的 人 放在 一块儿 隔离
你 不等 于是 把 武汉 肺炎 传染给 本来 没有 这个 病 的 人 吗
你 不是 增加 了 这个 人 死亡 的 概率 吗
所以 这是 第二个 不合理 的 地方
第三个 不合理 的 地方 在 哪 呢
这些 挨家挨户 去 量体温 的 人
他们 本身 就 可能 成为 一个 传染源
哪怕 他 穿着 隔离 服戴 着 护目镜 戴着 口罩
但是 他 在 跟 病人 接触 的 过程 中
他 身上 穿 的 衣服 就 会 沾染 这样 的 病毒
怎么办 呢
通常 来讲 在 医院 当 你 看 完 一个 病人 之后
你 身上 穿 的 隔离 服是 需要 消毒 的
但是 我们 相信 中共 那些 基层 官员 也 没有 时间
那么 多 的 人 你 需要 去 量体温 一家 一家 的 去
我 估计 他 是 张家 出来 之后 就 直接 奔 李家
李家 出来 之后 直接 奔 赵家
所以 那些 人 本来 没有 病 的
但是 由于 基层 的 工作人员 就 这么 挨家挨户 的 敲门
他们 本人 就 可能 成为 一个 传染源
所以 这种 方法 是 非常 不 可取 的
但是 中共 在 长期 的 革命党 思维过程 中
它 一直 是 采用 那种 斗争 式 的 手段 来 解决问题
那么 当然 面对 这样 的 疫情 也 是 采用 这样 的 方法
现在 国内 还有 很多 人 是 对 这种 做法 拍手称快
非常 迷信 的
认为 中共 这种 方法 是 一种 雷厉风行 的 表现
是 一种 对 老百姓 负责 的 表现
如果 没有 中共 这种 高压 的 手段 根本 就 压不住 疫情
但是 其实 这种 高压手段 也 是 压不住 疫情
我们 看到 在 美国 的 疾控中心 CDC 主任
Dr. Redfield
他 就 讲 一句 话
他 说 这个 疾病 有 可能 跟 人类 长期存在
它 有 可能 在 社区 传播
而且 最 多 可以 感染 到 40 亿人
为什么 这么 讲 呢
就是 因为 这个 病毒 目前为止 根本 就 完全 失控 了
因为 得 了 病 的 人 你 查不出 来
还有 可能 误诊
你 明明 是 得 了 这个 病 没有 症状 但是 可以 传染
有 了 症状 之后 可能 会 误诊
第三个 治好 了 之后 仍然 带病毒 还是 可以 传播 给 别人
所以 这个 病毒 到 目前为止 已经 失控 了
不光 是 在 武汉 我 觉得 在 全世界 各地 很多 地方
像 在 日本 、 新加坡 、 很多 地方 这种 感染
我 怀疑 就 像是 美国 CDC 的 主任 讲 的
它 有 可能 在 我们 的 社区 就 立足 了 跟 人类 长期存在
直到 人类 能 发现 疫苗 为止
如果 我们 对 现实 有 这种 认识 的话 呢
我们 就 会 知道 中共 的 这种 做法 其实 根本 就 不管 用
可能 只是 为了 贯彻 陈 一新
那个 指导组 副组长 的 所谓 「 能收 尽收 」 的 策略
所以 我们 看到 中共 现在 在 征收 很多 的 地方 建立 方舱 医院
比如说 在 网上 我们 能够 看到 这种 命令
就 有 对 武汉大学 的 两个 体育馆 三个 学生公寓
还有 湖北 大学 也 是 征集 它 的 体育馆
也许 这 两个 大学 的 名字 我 有点 颠倒 了
一个 大学 征 了 两个 体育馆 三个 学生 公寓楼
另外 一个 大学 征用 了 一个 体育馆
干什么 呢 非常 明确 的 讲 就是 建立 方舱 医院
所以 中共 确实 是 想 在 湖北 建立 很多很多 的 隔离 点
本着 这种 能收 尽收 的 原则 去 做
但是 就 像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其实 他 不 可能 发现 所有 应该 收进去 的 人
而且 他 可能 误收 一些 本 不该 收进去 的 人
今天 其实 主要 并 不是 想 讨论 这个 问题
是 想 讨论 中共 对待 疫情 的 方法
很多 人 觉得 中共 这种 不惜一切 代价 要 把 疫情 压下去
但是 问题 是 这句 话 本身 是 有 问题 的
不惜一切 代价 这个 代价 到底 是 谁
很多 人 在 为 不惜一切 代价 这句 话 拍手称快 的 时候
他 自己 可能 都 意识 不到 他 就是 那个 代价
所以 下面 这个 讨论 我们 想 做 一些 类似 于 哲学 性 讨论
这个 问题 我们 之前 曾经 说 过
在 医学 上 经常 会 有 这样 一个 问题
叫做 道德 困境
我 在 美国 听到 一些 医学 讲座
我 是 属于 大学 Seminar 那种 性质 的
感兴趣 去 听 医学 讲座
你 去 学医 的 人 通常 都 会 面临 这样 一个 问题
举个 很 简单 的 例子
比如说 你 现在 手里 有 一种 治疗 某 一种 疾病 的 特效药
你 现在 只有 一份 这个 药 只能 救 一个 人
这个 时候 来 了 两个 人
第一个 人 是 一个 年轻人 他 的 身体 很 健壮
你 只要 把 这个 药 给 他 打 下去 这个 人 肯定 能 救回来
但是 在 他 前面 还 来 了 一个 老年人
这 老年人 可能 已经 七八十岁 了
你 打 这个 药 之后 有 可能 能 把 他 救回来
但是 这个 老头子 可能 也 没 几年 活 了
也 可能 说 他 的 身体 现在 已经 很 衰弱 了
即使 你 给 他 打进去 之后 你 也 救 不了 他
问题 是 这个 老头儿 是 先来 的
那么 对 你 来说 你 是 应该 先救 这个 年轻人 还是 先救 老年人
或者 比如说 现在 有 两个 人 同时 遭 了 车祸
每个 人 都 需要 紧急 的 去 做 外科手术
可是 你 只有 一个 外科医生
到底 给 谁 先 做
一个 是 老头儿 一个 是 年轻人
到底 给 谁 先 做 老头儿 是 先来 的
就 类似 于 这样 的 Ethical Dilemma
在 西方 的 医学 中 讨论 的 是 非常 多 的
那么 我们 把 这样 的 讨论 放到 武汉 的 一个 情景 中
它 就 具有 一种 特别 的 意义
为什么 呢
因为 现在 讲 所谓 的 不惜一切 代价
几乎 是 把 所有 的 医院 全部 征用
然后 来 对付 新 冠状病毒
但是 结果 会 造成 很多 得 了 其它 别的 病 也 能够 被 救治 的 人
却 失去 了 救治 的 机会
昨天 看到 一个 故事 说 起来 其实 还是 蛮 让 人 唏嘘 的
武昌 医院 被 征用 为 新冠 病毒 的 指定 治疗 医院
这个 医院 里 有 一个 护士 叫 张琴
这个 张琴 被 征用 了 嘛 她 一天 十几个 小时 在 前线 忙碌
她 的 父亲 是 一个 尿毒症 患者
每星期 要 做 三次 透析
透析 的 地方 就 在 武昌 医院
他们 家离 武昌 医院 很 远
所有 的 公共交通 全停 了
她 的 父亲 要 从 他们 家 走 到 武昌 医院 的话
我 忘记 了 具体 多长
他 要 跑 到 那儿 去 做 透析 才 能够 维持 他 的 生命
我们 知道 一般来说 一个 肾衰竭 得 了 尿毒症 的 人
一个 星期 至少 要 做 三次 透析
否则 的话 就 会 出现 浮肿
然后 尿 中毒
这个 人 就 死去 了
得 了 尿毒症 的 人 一个 星期 到 十天 不 做 透析 这个 人准 死
他 就 会 尿毒症 发作 中毒
结果 1 月 23 号 武汉 封城
她 的 父亲 想要 到 武昌 医院 去 做 透析 的 时候
武昌 医院 已经 除了 新冠 病毒 肺炎 感染者 之外
其他 别的 一律 不接
所以 没有 办法 给 她 爸爸 联系 到 另外 一个 医院
但是 那个 医院
你 想 很多 该 做 透析 的 人 可能 都 往 那个 医院 压嘛
所以 给 她 爸爸 排期 排 了 1 月 28 号
结果 等 她 爸爸 要 去 做 透析 的 时候
那 家 医院 也 被 征用 作为 肺炎 专治 的 医院
隔离 医院
所以 那个 医院 也 不 做 透析 了
她 的 父亲 在 1 月 29 号 的 时候 去世 了
也 就 是从 武汉 封城 23 号 开始 到 29 号
就是 因为 她 的 父亲 找 不到 透析 的 机会
所以 她 的 父亲 就 死 了
本来 这个 人 是 有救 的 呀
你 只要 透析 的话 他 可以 一直 这么 活下去
有 的 人 透析 活二 、 三十年 都 有 的
当时 在 网上 就 贴 了 两段 护士 张琴 给 她 父亲 发 的 短信
大概 意思 就是 女儿 在 前线 救助 别的 病人
我 实在 是 管不了 你 我 很 爱 你 但是 我 也 没有 办法
然后 她 就 讲 她 父亲 是 怎么 死 的
我 想 说 什么 呢
当 你 不惜一切 代价 去 救治 那些 得 了 武汉 肺炎 的
病人 的 时候
你 可能 就是 以 牺牲 像 张琴 的 父亲 这样 的 人 作为 代价 的
这种 事情 有 的 人 说 那 没有 办法 呀
为了 多数 人 的 利益 嘛
因为 传染病 很 恶劣
为了 多数 人 的 利益 只能 是 牺牲 少数 人 的 利益 了
所以 我们 下面 要 讨论 的 就是 这个 问题
这 就是 一种 道德 困境
为了 多数 人 的 利益 是不是 应该 去 牺牲 少数 人 利益 的 问题
但 大家 可能 觉得 这是 书生之见 了
我们 只是 拿 武汉 肺炎
现在 的 情境 好 作为 一个 背景 来讲
大家 可以 去 思考 这个 问题
实际上 这个 问题 关于 多数 人 跟 少数 人 的 利益
应不应该 牺牲 少数 人 的 利益 来
维护 大多数 人 利益 这个 问题
我 其实 是 不 同意 的
因为 什么 呢 因为
如果 那样的话
为了 多数 人 可以 牺牲 少数 人 那 就 变成 了 多数 人 的 暴政
关于 这方面 有 一个 非常 著名 的 讨论
在 战国时期 有 一个
哲学家 叫做 杨朱
这个 人 我们 可能 现在
觉得 没什么 太大 的 名气 了
在 战国时期 杨朱 的 学问
和 墨子 的 学问 并称 显学
所以 那个 时候 有 一种 说法
“ 杨墨 之言 赢 天下 ”
一般来说 一个 人 不是 信杨 朱 就是 信 墨子
那 时候 感觉 好像 儒家 反而 还 没有
墨家 那么 有名
后来 扬朱 的 学问 不 知道 为什么 不见 了
后来 儒墨 两家 并称 显学
扬朱 就 有 一种 说法
当然 扬朱 这个 学派 并 没有 留下 他 的 著作
在 战国时期 几乎 每 一个 诸子百家
每 一家 都 会 留下 他们 的 著作
比如说 我们 知道 像
儒家 有
孔子 的 论语 呀
像 大学 、 中庸 、 孟子
都 是 在 战国时期 就 留下来
是 属于 儒家 的 经典
墨家 的话 有 墨子
像 法家 商君书 、 韩非子
但是 杨朱 这个 学派 就 没有 留下 任何 的 著作
很多 人 对 杨 朱 的 研究 实际上 是从 别人 骂 杨 朱 的话 里边
集 出来 只言片语
认为 这 是 杨 朱 的 思想
扬 朱有 一句 话 非常 有名
拔一毛 以利 天下 而 不 为 也
哪怕 是 把 我 一根 头发
却 能够 对 天下人 有利
我 也 不会 拔 我 这根 头发 的
大家 想一想 这 人
肯定 会 指责 他 吧
这 不是 极端 自私 吗
你拔 一根 头发 能够 对 天下人 有利
你 为什么 不 拔
关于 这个 问题 很多 大陆 的 学者 像 秦晖
在 海外 网红文昭 都 讨论 过 这个 问题
我们 简单 的 说 一下
因为 我 想 从 他们 讲 的 概念 中 做 一点 发挥
他 讲 的 这个 例子 就是 为什么 “ 拔一毛 以利 天下 而 不 为 ”
是因为
你 为什么 要拔 他 的 一毛
无非 是 说 OK 好 我 拔掉 你 的 一毛 之后
可以 对 天下人 有利
所以 我 就 拔 你 的 一毛
这 就是 为了 多数 人 的 利益 去 牺牲 少数 人
杨朱 说 这样 是 不行 的
这个 问题 在 哪里 呢
你 拔 他 一毛 的 时候
你 是 出于 什么样 的
权力
这种 权力 指 的 是 你 有没有 这样 的 权力 去 拔 他 的 一毛
如果说 为了 利益 天下人 你 可以 有权 拔 他 一毛 的话
在 他 本人 不 同意 的 情况 下 可以 拔 他 的 一毛
那么 请问
如果说 为了 天下 的 利益 砍 他 一只 胳膊
就 可以 为 对 天下人 有利
那么 你 要 不要 砍 他 这个 胳膊
如果 对 天下人 有利
需要 把 他 杀掉
把 他 的 脑袋 砍下来
但是 只要 把 他 的 脑袋 砍下来 就 可以 对 天下人 有利
在 他 本人 不 同意 的 情况 下 你 有没有 权力 去 砍 他 的 脑袋
这 其实 是 杨 朱 整个
学说 的 一个 关键点
你 不 可以 为了
多数 人 的 利益
去 伤害 少数 人
在 他 本人 不 同意 的 情况 下 你 是 没有 权力 这样 做 的
因为 如果 那一毛 是 你 的 一毛
你 自愿 拔 的话 当然 你 也 是 一个 很 高尚 的 人
问题 是 你 没有 权力 在 别人 不 同意 的 情况 下
去 把 别人 的 一毛
这是 整个 讨论 的 一个 关键点
其实 中共 就 经常 利用 这样 的 一种 思路
为了 大多数 人 的 利益 可以 牺牲 少数 人
首先 我 想 说 一点
在 中共 那里 边 少数 人 跟 多数 人
它 的 界限 划分 是 非常 不 清晰 的
在 中共 的 眼里 边
只有 中共
才 是
那个 多数 人
中共 所 做 的 一切都是 为了 它 这个 小集团 的 利益
按说 它 是 少数 人
它 实际上 是 愿意 为了 它 本人 的 政治 集团 的 安全 和 利益
去 牺牲 大多数 人 的 利益 的
这是 第一点
在 中共 的 眼里 边 其实
不管 除了 中共 这个 集团 以外 的 人 有 多多
它 都 把 你 认为 是 少数
这是 第一点
第二点
它 把 多数 跟 少数 变成 了 一个 相对 的 概念
咱们 刚才 说 如果 为了 大多数 人 的 利益 可以 去 牺牲
一个 人 砍 一个 人 的 头
那么 你 觉得 这样 可以 的话
如果 为了 14 亿人要 砍掉 100 万颗 脑袋
你 是不是 觉得 也 可以 呢
因为 毕竟 这边 是 14 亿 这边 是 100 万
如果 你 觉得 这样 也 可以 的话
那么 请问 为了 14 亿人 中 的 7 亿 1 千万 人 的 利益
可不可以 砍掉 另外 6 亿 9 千万 人 的 人头 呢
那 6 亿 9 千万 毕竟 比 7 亿 1 千万 相对来说 还是 少数 嘛
如果 你 是 为了 大多数 人 利益 可以 牺牲 少数 人 的 利益 的话
那么 这个 多和少 到底 由 什么 来 决定
第 2 点
中共 永远都是 把 它 要 打击 的 那 批人 变成 少数
比如说 我 告诉 你
中国 有 14 亿人
其中
13 亿 9 千万 全是 少数
只有 那 1 千万 是 多数
你 肯定 觉得 这样 是 不 对 的
这么 划分 肯定 不 对
但是 中共 有 一个 切割 的 方法
比如说 14 亿人 它 可以 把 它 分成 7 亿零 1 个人
和 那边 的 6 亿 9 千万 多少 多少 多少 人
这边 少 这边 多
然后 它 可以 为了
这 7 亿人 的 利益 牺牲 这边 的 6 亿多 人 的 利益
这边 是 少数 人
这 不 还 剩下 7 亿 吗
把 这 6 亿多 人 牺牲 了 之后
那么 中国 人口 就 剩 7 亿 了
它 可以 把 这 7 亿再分 一下
这边 4 亿 这边 3 亿
然后 我 再 为了 这 4 亿把 这 3 亿人 牺牲 掉
这 中国 不 就 剩 4 亿人 了 吗
这 4 亿人 我 可以 再 分成 一半
其中 这 2 亿人 属于 多数
这 2 亿人 是 属于 少数
我 再 把 这 2 亿 牺牲 掉
它 就 可以 这样 循环 不停 的 一直 牺牲 下去
大家 觉得 这 是 很 荒谬 的 一种 说法 是 吧
但是 呢 其实 林彪 有 一句 话 对 这个 逻辑 描述 的 非常 清楚
林彪 说 今天 一小撮 明天 一小撮 加 起来 就是 一 大片
所以 中共 每次 政治 运动 它 都 找 一批 人 说 他们 是 少数
反右 也好 镇反 也好
四清 、 文化大革命
它 每次 打击 人 的 时候 它 都 把 这 一批 人 称为 少数 人
最后 的 结果 是
等到 文革 结束 的 时候
当时 中共 执政 20 多年 了
发现 中共 今天 迫害 少数 人
明天 迫害 少数 人
最后 加 到 一块儿
整个 受到 中共 迫害 的 人口 已经 超过 了 中国 一半 的 人口
所以 呢 这里 边
想 跟 大家 讲
如果 你 说 你 为了 多数 人 利益
牺牲 少数 人 利益 是 可以 接受 的话
永远 你 都 可能 是 那个 少数 人
每个 人 在 这种 情况 下 他 是 没有 安全感 的
这 就是 为什么 在 西方 除了 讲 民主 之外
他 还要 讲 法治
所谓 民主 是 大多数 人 说了算
但是 法治 它 保护 的 是 少数 人 的 利益
这个 就是 我们 今天 想 探讨 的 一个 类似 于 哲学 的 问题
我 想 说 的 是 到 了 今天 这 一步
我们 应该 在
瘟疫 蔓延 的 情况 下
放弃 牺牲 少数 人 利益 的 做法
因为 按照 现在 的 情况 来看
这个 瘟疫 已经 是 完全 失控 了
你 就是 把 武汉 人 全部 牺牲 掉
这 900 万人 这 1000 万人 全部 都 杀死
其实 你 也 解决不了 瘟疫 的 问题
这个 瘟疫 还会 持续 还会 蔓延
所以 我 觉得 在 现在 情况 下 其实 应该
保证 那些
没有 得 肺炎 的 人 他们 也 能够 得到 相同 机会 的 救治
其实 是 应该 把 一部分 医药 资源 预留 出来
是 为 这部分 人来 服务 的
CDC 美国 疾控中心 的 主任 他 也 讲 得 很 清楚
这个 肺炎 将来 可能 很会 感染 40 亿人
而且 会 进入 到 我们 的 社区
就是 因为 在 疫苗 真正 开发 出来 之前
其实 现在 问题 已经 根本 就 无法 解决 了
那么 有 的 人 他 可能 觉得
反正 现在 中共 雷厉风行
我们 就 听 党 的话
因为 中共 这种 宣传 实在 是 太 厉害
所以 他 就 觉得 只要 听党 的话
瘟疫 肯定 能 过去 的
但是 我 想 说 很多 人
他 其实 不 知道 自己 就是 那 少数 人 他 就是 韭菜
他 身为 一个 韭菜 他 去 歌颂 那个 镰刀 实在 是 决定 太英明
这种 人 本身 就是 很傻
没有 灾难 临头 的 时候
他 可能 没有 切肤之痛 没有 那样 的 感觉
但是 我 想 现在 武汉 包括 整个 湖北省 已经 封区 封道
连 你 出去 买菜 做饭 都 不 可以 了
我 想 接踵而来 呢
可能 就 会 有 很多 人会 挨饿 的
那些 歌颂 中共 铁腕 的 那些 人
当 他们 自己 挨饿 陷入 这样 困境 的 时候
他们 可能 真的 会 反思
我 也 希望 到 那个 时候 他们 能够 反思
中共 这种
所谓 不惜一切 代价 所谓 应收 尽收 所谓 战时 状态
是不是 一个 正确 的 策略
今天 我们 讨论 的 后 半 部分 稍微 有点 烧脑
但是 我 觉得 从
医学 上 的 道德 困境 角度 来讲
其实 确实 是 一个 值得 思考 的 问题
今天 的 节目 就 说 到 这儿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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