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都 看 欧盟 如何 选边 了 ，告诉 你 德国 /欧盟 的 对华 策略
大家 好 ，
欢迎 来到 一个 带 你 解读 世界 的 频道 ，
基于 证据 理性分析 。
从 “ 上台 两年 就 接见 达赖 ”，
到 “ 访华 归来 拒见 黄之锋 ”，
从 “ 拒绝 美国 联欧 抗中 ”，
到 “ 推动 欧盟 对华 强硬 ”，
默克尔 的 这些年来 让 人 是 捉摸不定 ，
既 让 大西洋 盟友 怒 其 不争 ，
又 让 潜在 的 对手 忐忑不定 ，
中美欧 之间 的 关系 也 变得 错综复杂 。
默 大妈 葫芦 里 到底 卖 的 什么 药 呢 ？
今天 ，
有 货君 就 来 直击 德国 和 欧盟 对华 策略 的 本质 ，
还是 那句话 ，
看 完 本期 你 就 不 需要 再 看 其他 任何 分析 德国 和 欧盟 的 视频 ，
我们 会 从 默克尔 本人 和 德国 入手 ，
而 德国 在 7 月 成为 欧盟 轮值 主席 ，
那么 就 自然 少不了 欧盟 整体 对华 的 策略 ，
我们 呢 一个 一个 说 。
同时 也 欢迎 大家 点赞 和 订阅 ，
感谢 对 创作 的 鼓励 。
我们 先 来说 说 默克尔 其 人 。
默克尔 担任 德国总理 长 达 十五年 之 久 ，
她 塑造 了 德国 现代 的 内政 和 外交 。
1954 年 出生 的 她 在 东德 的 阴影 下 生活 了 三十六年 ，
这 养成 了 默克尔 很 好 的 掩饰 和 控制情绪 的 能力 ，
她 从 不会 大发雷霆 ，
她 表达 气愤 的 方式 就是 冷淡 。
默克尔 素有 “ 铁娘子 ” 之称 ，
另 一个 “ 铁娘子 ” 就是 大家 熟悉 的 撒切尔 夫人 ，
她们 不同 的 是 在 对 欧洲 的 态度 ，
撒切尔 夫人 是 疑 欧派 ，
默克尔 则 是 亲 欧派 。
在 德国人 眼中 ，
量子化学 博士 出身 的 默克尔 “ 工作勤奋 、 沉稳 务实 ”。
1989 年 柏林墙 倒塌 后 ，
默克尔 义无反顾 的 投入 到 民主运动 中 。
1990 年 默克尔 加入 了 基督教民主联盟 ，
简称 基民盟 。
1991 年 德国 统一 ，
默克尔 担任 科尔 内阁 的 数个 部长职务 。
2005 年 11 月 ，
她 正式 成为 了 德国 第二位 女性 领导人 ，
第一位 是 一千年 前 神圣 罗马帝国 的 “ 狄奥凡诺 皇后 ”。
因为 历史 的 原因 ，
前 共产主义 国家 的 民众 大多 偏 保守派 ，
东德 呢 也 不是 例外 ，
默克尔 信奉 新教 的 路德宗 。
也许 是因为 经历 了 反抗 东德 共产 专制 的 运动 ，
默克尔 比 传统 上 的 “ 西方 保守派 ” 更 偏 左派 ，
她 支持 男女 平权 、 同性 婚姻 、 气候 问题 、 接受 难民 ，
这些 都 是 西方 左派 的 标准 议题 。
默克尔 价值观 的 核心 是 “ 自由 ” 二字 ，
因为 见识 过 共产主义 铁拳 ，
才 知道 自由 的 宝贵 。
默克尔 曾 在 演讲 中称 ，
她 坚信 自由 的 社会 更 具有 创造力 ，
对待 问题 也 能 有 长期有效 的 解决办法 。
在 外交 方面 ，
默克尔 支持 “ 伊拉克 战争 ” 推翻 萨达姆 的 统治 ，
还 强调 对 犹太人 的 历史 责任 ，
让 德国 成为 世界 上 对 以色列 最为 友善 的 国家 。
而 正是 这样 浓厚 的 意识形态 ，
默克尔 在 上台 两年 后 就 会见 了 达赖喇嘛 ，
从而 引起 了 中国 的 强烈 反弹 。
默克尔 在 接受 德媒 采访 回应 说 ，
“ 我 是 德国 的 总理 ，
我 有权 决定 在 哪里 和 谁 见面 ，
我 不会 因为 对华贸易 而 在 原则上 让步 。
” 其后 ，
默克尔 更 表明 不会 出席 北京奥运 ，
成为 第一个 宣布 不 出席 的 大国 领导人 。
默克尔 之前 的 总理 施罗德 是 “ 亲华派 ”，
施罗德 并 不 太 注重 人权 问题 ，
德国 车企 也 大量 的 进入 中国 设厂 。
默克尔 在 2007 年 基民盟 的 新 亚洲 战略 会议 上称 ，
“ 德国 和 欧洲 面临 中国 的 竞争 ，
中国 给 大西洋 两岸 的 民主 体制 带来 了 挑战 ”，
她 建议 “ 德国 增强 与 印日 澳等 民主 国家 的 关系 ”。
默克尔 也 仿效 布什 的 价值观 外交 ，
采取 了 与 施罗德 南辕北辙 的 对华政策 。
总之 ，
当时 的 默克尔 的 意识形态 压过 了 经济 利益 ，
中德关系 也 处于 低谷 。
不过 从 2008 年 开始 ，
默克尔 的 对华 态度 便 发生 了 微妙 的 变化 。
2008 年 10 月 ，
胡锦涛 会见 了 参加 亚欧 首脑会议 的 默克尔 ，
双方 称 两国 并 无 根本 的 利益冲突 ，
需要 加强 合作 应对 金融危机 ，
此次 访华 也 被 视为 默克尔 修复 中德关系 之旅 。
至于 默克尔 为什么 转变 也 是 本篇 最 难搞 懂 的 问题 ，
有 货君 也 查阅 了 大量 的 资料 ，
大概 的 原因 有 这么 几点 ，
我们 长话短说 。
第一 ，
德国 和 西方 国家 深陷 金融危机 、 需要 解决 。
第二 ，
胡锦涛 表现 出 开明 政治 的 趋向 ，
积极 推行 睦邻友好 政策 ，
包括 2005 年 的 两岸 “ 破冰 通航 ”，
以及 抛出 对 欧美 日 和 东盟 的 橄榄枝 ，
德国 也 跟随 美国 实施 “ 贸易 促进 变革 ” 的 政策 ，
我们 后面 还会 说 。
第三 ，
随着 年龄 和 时间 的 变化 呢 人心 其实 也 会变 ，
默克尔 成为 总理 的 “ 前 和 后 ” 考虑 的 信息 会 让 她 改变 ，
德国 企业 的 在 华 利益 越来越 大 也 让 默克尔 投鼠忌器 ，
这个 呢 我们 后面 讲 德国 时 也 会 详 说 。
默克尔 也 变得 越来越 谨慎 ，
价值观 色彩 也 在 逐渐 淡化 。
2016 年 默克尔 下令 禁止 穆斯林 完全 蒙面 ，
在 随后 的 新疆 和 香港 的 议题 上 ，
默克尔 呢 也 是 沉默 大于 发声 。
对于 如今 美国 的 对华 战略 ，
默克尔 也 不 随之 起舞 ，
这 和 当年 她 追随 小布什 的 外交 策略 有 很大 的 不同 。
很 显然 ，
后来 的 默克尔 已经 不是 当年 的 默克尔 。
讲完 了 默克尔 的 前后 变化 ，
我们 就 不得不 提 德国 的 对华 策略 。
一直 以来 ，
德国 都 在 利益 为 导向 还是 价值观 为 导向 的 中间 徘徊 。
在 整个 2019 年 ，
虽然 中 德 依然 有 合作 ，
但 与 前 几年 相比 ，
意识形态 分歧 与 制度 竞争 逐渐 明显 ，
这 从 2017 年 习近平 的 “ 修宪 取消 连任 ” 开始 ，
信任 和 拥抱 开始 逐步 变成 了 警惕 和 远离 。
在 经济 方面 ，
中 德 贸易总额 接近 2000 亿美元 ，
双方 的 投资 也 呈上升 态势 ，
这 也 是 默克尔 这些 年 不 太 注重 价值 的 主要 原因 。
如图所示 ，
左边 是 中德 双边贸易 ，
右边 是 双边 投资 数据 ，
都 是 呈上升 趋势 。
但 中德 贸易 比起 中 美 、 德美 贸易 呢 仍 少 的 很多 ，
而且 德国 对华 逆差 近 150 亿美元 。
同时 中国 也 刻意 交好 德国 ，
2019 年 允许 德国 化工 巴斯夫 和 保险 巨头 安联 独资 设厂 。
在 意识形态 和 制度 竞争 方面 ，
首先 是 去年 香港 的 反送 中 运动 ，
德国 的 政经 两届 均 认为 ，
维持 香港 的 法治 是 其 作为 德企在 亚太 基地 的 重要 基础 。
同年 10 月 ，
德国 外交部长 马斯 公开 会见 了 黄之峰 。
马斯 是 和 基民盟 联合 执政 的 社民党 的 主席 ，
马斯 的 意识形态 远比 默克尔 和 德国 经济部 激进 ，
德国 的 “ 左右摇摆 ” 很大 程度 上 也 是 外交部 和 经济部 的 拉锯 。
在 政府 层面 之外 ，
德国 社会 也 对于 “ 香港 问题 ” 保持 了 极大 的 关注 ，
对 试图 维持 经贸关系 的 德国 商界 施加压力 。
德国 的 主流 媒体 对 香港 事态 给予 了 大篇幅 的 报道 ，
并 批评 港府 和 中国政府 。
很多 德国 社会 组织 也 公开 发声 支持 香港 示威者 ，
这是 中德关系 中 多年未见 的 事情 。
西门子 总裁 凯泽 去年 访华 就 受到 了 德国 舆论 的 猛烈 攻击 。
另外 就是 新疆 问题 ，
11 月 新疆 在 教育 营 的 内部 文件 在 国际 上 广为 传播 ，
默克尔 对 新疆 问题 的 直接 表述 不 多 ，
但 也 在 “ 德国 工商 总会 ” 指责 中国 动用 国家机器 镇压 。
而 外长 马斯 的 表态 则 更加 强硬 ，
认为 国际 社会 不 应该 视而不见 。
德国 主流 舆论 的 态度 就 更为 激烈 ，
他们 点名 批评 大众 、 西门子 、 巴斯夫 、 阿迪 ，
这些 公司 在 新疆 建有 分厂 ，
这些 公司 被 认为 是 德国 的 丑闻 ，
这 给 他们 在 华 活动 造成 了 极大 的 压力 。
绿党 议员 甚至 表示 大众 在 新疆 的 投资 “ 越过 了 红线 ”，
并 要求 大众 “ 立即 关闭 新疆 工厂 ”。
中德关系 的 压舱 石 也 开始 动摇 。
在 2019 年 1 月 ，
德国 工业 联合会 发布 的 对华政策 的 文件 中 ，
首次 强调 德国 的 “ 自由 、 开放 和 市场经济 制度 ”，
德国 与 中国 的 “ 国家 经济 体系 ” 存在 着 “ 制度 的 竞争 ”。
尽管 报告 还称 中国 与 德国 在经济上 是 合作伙伴 。
但 为了 应对 中国 的 挑战 ，
德国 和 欧盟 需要 更加 积极 地 做出 改变 ，
和 日本 、 美国 等 具有 “ 共同 价值观 ” 的 国家 合作 。
近三年 来 ，
德国 社会 出现 了 警惕 中国 投资 的 声音 ，
德国政府 也 相继 出台 了 更加 严格 的 投资 法规 。
2019 年 的 另 一个 明显 变化 是 ，
有关 华为 的 讨论 从 政府 内部 的 事务 ，
一跃 成为 了 议会 、 政党 、 企业 和 社会 的 重大 议题 。
还 记得 我们 之前 提到 的 经济部 和 外交部 之争 吗 ？
在 联邦政府 内部 ，
总理府 和 经济部 对华 为 仍然 持 相对 开放 的 态度 ，
而 外交部 则 表示 了 明显 的 反对 意见 ，
外长 马斯 公开 指出 ，
在 关键 基础设施 的 安全 问题 上 ，
不能 只 考虑 经济 和 技术 视角 ，
而 应该 从 战略 和 政治 视角 上 进行 思考 。
在 联邦 议院 层面 也 就是 相当于 美国 的 国会 ，
对华 为 的 批评 更加 猛烈 ，
并且 呈现 了 少见 的 执政党 、 反对党 一致 的 局面 。
执政党 联盟党 的 大多数 议员 都 要求 阻止 华为 参与 网络 建设 。
这些 议员 明确指出 ，
德国 只 信赖 那些 “ 不 受到 非 民主 国家 影响 的 供应商 ”。
在 这些 政府 内部 和 社会 的 强烈 反弹 下 ，
默克尔 也 很 难 继续 寻求 旧有 的 经济 合作 。
在 2020 年 6 月 ，
默克尔 修改 了 欧盟 政策 草案 ，
要求 加强 对 “ 经济 互惠 ” 的 要求 ，
也 就是 迫使 中国 打开 市场 ，
并 重新加入 “ 价值观 ” 的 字眼 。
综上所述 ，
2019 年 是 中德关系 发生变化 的 一年 。
从 上面 的 论述 可以 看出 ，
这些 变化 的 动因 来自 于 中国 国内 局势 的 变化 。
一方面 ，
双方 高层 互访 频繁 ，
经贸 人文 的 交流 也 在 继续 。
而 另一方面 ，
在 制度 竞争 加剧 的 情况 下 ，
传统 的 经贸 交流 也 开始 受到 消极 的 影响 。
同时 ，
德国 社会 对 中德关系 领域 的 关注 和 参与 也 不断扩大 。
德国政府 内部 出现 了 明显 不同 的 意见 ，
外交部 和 经济部 的 矛盾 尤为 明显 。
而 在 议会 层面 甚至 出现 了 多党 一致 的 局面 。
这些 都 体现 了 德国 对 之前 “ 贸易 促进 演变 ” 的 反思 。
不管 我们 相信 与否 ，
这种 反思 正是 来自 对 某 超级 极权 大国 的 警惕 和 不 信任 。
我们 知道 ，
德国 是 欧盟 的 领头羊 和 经济 引擎 ，
欧盟 在 德国 的 政策 中 可以 说 是 占据 了 首要 的 位置 ，
讲完 了 德国 对华政策 的 摇摆 原因 ，
我们 就 不能不 提 德国 领导 下 的 欧盟 的 对华 策略 。
从 二战 到 冷战 ，
欧美 的 跨 大西洋 关系 都 是 盟友 的 级别 ，
2019 年 是 这种 盟友 关系 出现 较大 裂痕 的 一年 ，
不管 是 北约 的 会费 问题 、 伊朗核 协议 ，
还是 双边贸易 规则 ，
双方 都 存在 很大 争议 。
加之 欧盟 领导人 普遍 不 喜欢 川普 的 行事 风格 ，
欧盟 对华政策 的 自主性 比 以往 更为 明显 ，
比如 针对 华为 的 立场 ，
欧盟 就 没有 追随 美国 的 脚步 禁止 华为 。
2019 年 欧盟 大选 ，
疑欧 派 和 极右翼 虽然 有所 做大 ，
但 并 没有 取代 传统 的 亲欧 势力 ，
法德 两国 也 意识 到 了 欧盟 改革 和 一体化 的 重要性 。
面对 英国 脱欧 和 中 俄 的 威胁 ，
欧盟 领导人 认为 ，
欧盟 以往 偏重 “ 软 权力 ” 的 战略 不足以 应对 挑战 ，
欧盟 必须 更 依靠 “ 硬 权力 ” 和 自主性 。
2019 年初 ，
法德 两国 签署 《 亚琛 条约 》 以 重启 欧洲 一体化 。
欧盟 成员国 必须 在 对外 政策 上 保持一致 ，
才能 维护 自己 的 利益 。
其实 总结 起来 呢 就是 一句 话 ，
“ 欧盟 必须 抱团 ”，
这 当然 也 包括 对华政策 的 “ 再 统一化 ”，
寻求 形成 一致 的 对外 合力 。
一直 以来 ，
欧盟 的 整合 非常 艰难 ，
经常 是 “ 走 三步 、 退 两步 ”，
尤其 是 债务 危机 频发 的 外围 成员国 ，
中国 也 因此 可以 被 塑造成 内部 加强团结 的 外部 压力 ，
迫使 成员国 团结一致 。
在 过去 十年 ，
欧盟 成员国 的 对华 立场 实际上 可 归结为 几个 群落 ，
友好 型 、 漠不关心 型 和 敌视 型 。
中国 对 欧盟 成员国 的 策略 也 进行 了 细化 ，
比如 中国 推动 的 针对 中 、 东 、 南欧 的 “17 加 1 合作 ” 和 “ 一带 一路 ”，
这 都 被 德法 等国 看作 是 分化 欧盟 的 动作 。
而 统一 后 的 对华政策 就 包括 三点 ，
第一 ，
在 应对 全球 和 地区 的 挑战 上 ，
中国 可以 是 “ 合作伙伴 ”。
第二 ，
在 经济 和 技术 领域 ，
中国 是 “ 竞争对手 ”，
双方 必须 平衡 和 对 等 。
第三 ，
在 治理 模式 和 价值 上 ，
中国 则 是 “ 体制性 的 对手 ”。
也就是说 ，
欧盟 在 寻求 对华 合作 的 同时 ，
担心 中国 在 经济 科技 等 领域 对 构成 安全 的 威胁 ，
也 不 认可 对抗 民主 体制 的 “ 中国 模式 ”。
这 和 刚才 说 的 德国 的 对华 策略 几乎 如出一辙 。
欧盟 一方面 举行 “ 中欧 峰会 ” 等 高级别 战略 对话 ，
一方面 又 强烈要求 中国 开放 市场准入 ，
一方面 也 屡屡 在 香港 、 新疆 等 议题 上 批评 中国 ，
又 试图 通过 加强 欧日 关系 来 制衡 中国 ，
《 欧盟 外资 安全 审查 》、《 欧盟 网络安全 法 》 也 相继 出台 。
这些 都 体现 了 刚才 所说 的 欧盟 对华 的 三点 战略 。
总的来说 ，
对比 美国 寻求 经济 和 科技 的 脱钩 ，
在 增强 自主性 和 防御性 的 前提 下 ，
谨慎 式 接触 将 是 未来 欧盟 对华政策 的 主要 特征 。
讲 到 这里 ，
我们 已经 完全 搞懂 了 德国 和 欧盟 的 对华 策略 ，
以及 为什么 默克尔 和 欧盟 没有 跟随 川普 的 步伐 。
其实 说 了 这么 多 ，
总结 起来 就是 三句话 ，
欧盟 和 德国 希望 和 中国 加强 经济 合作 、 但 又 要求 经济 对 等 ，
同时 加强 了 和 中国 的 经济 和 制度 的 竞争 ，
最后 欧盟 也 希望 加强 自主性 、 而 不是 跟随 美国 。
我们 在 冷战 的 那期 视频 里 也 讲 过 ，
冷战 的 本质 是 价值 的 冲突 ，
价值 的 冲突 会 导致 信任 的 丧失 ，
小到 华为 ，
大到 全面 合作 ，
没有 了 信任 ，
一切 的 经济 和 科技 合作 也 会 变成 水中 的 浮萍 ，
全都 无法 长久 。
当年 邓小平 表现 出 拥抱 开放 和 自由 的 姿态 ，
西方 国家 也 选择 了 拥抱 熊猫 。
所以 一切 的 一切 ，
还是 取决于 习近平 领导 下 的 中国 往 哪 走 、 往 哪 去 。
好 了 ，
今天 的 话题 我们 就 说 到 这里 ，
欢迎 大家 点赞 和 订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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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大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