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 王圓籙 與 莫高窟 藏經洞 （历史 上 的 今天 20180625第 117期） Taoist priest Wang Yuanji and the Mogao Caves Tibetan scripture cave (Today in History 20180625, No. 117)

6 月 25 號 聽眾 朋友 您好 我 是 江峰 佛教 最早 大概 是 西漢 末年 東漢 初年 的 時候 從 印度 經過 西域 傳入 中國 的 東漢時期 漢明帝 當時 的 皇上 有 一天 就 做 了 個 夢 有個 金色 的 神仙 跑夢裡 來 了 那 神仙 頭上 罩 著 白光 飛 到 宮殿 上 了 The fairy flew to the palace with white light on his head 第二天 漢明帝 就 把 這個 夢來問 臣子 們 有 學問 的 就 回答 了 哎呀 皇上 西方 啊 有 修煉 覺悟 得道者 號稱 為佛 可以 飛身 虛空 渾身 白光 環繞 看來 是 有 佛要 從 西邊 帶來 大 福氣 啊 漢明帝 一聽 趕緊 的 派 人 去 西域 迎接 呀 還真見 著高人 了 兩位 從 天竺 啊 就是 現在 的 這個 印度 啊 從 這邊 就過 了 兩位 高僧 迎上去 了 就 說 哎 呦 趕緊 的 啊 我們 皇上 託夢 就 等 著 你們 呢 哈哈 兩位 高僧 也 不 推辭 不辭辛勞 接著 就 用 白馬 馱 著 佛經 佛像 來到 了 京城 洛陽 高僧 來 了 了不得 啊 漢明帝 很 高興 咱們 這個 怎麼 慶賀 一下 咱們 給您修個 僧院 吧 不過 修 僧院 咱們 也 沒見過 僧院 啥樣 也 不 知道 天竺 的 僧 院長 什麼樣 啊 這 西域 的 高僧 就 說 了 這個 您 不用 著急 啊 設計 圖紙 我們 都 帶來 了 於是 漢明帝 下令 按照 天竺 的 式樣 修建 了 中國 第一個 佛教 寺院 為 了 紀念 白光 精神 託夢 還有 白馬 馱 經之功 這個 寺廟 呢 就 叫做 白馬寺 了 佛教 的 傳入 一直 離不開 中國 的 絲綢之路 敦煌 是 西域 重鎮 古詩 說 勸君 更 盡 一 杯酒 西出陽關無故人 Persuade you to have a glass of wine for no reason 裡面 的 陽關 還有 著名 的 長城 最後 一個 關口 叫 玉門關 都 在 敦煌 境內 印度 的 佛教 傳入 中國 的 必經之路 就 在 這 所以 後來 成 了 河西 地區 的 佛教 聖地 佛教 重地 吧 公元 366 年 有 一位 叫做 樂尊 的 和尚 他 在 莫高窟 這個 地方 啊 就 突然 看見 奇蹟 了 什麼 呢 山上 金光 萬丈 一看 像 上 千萬個 佛 在 金光 中 顯現 樂尊 被 這個 奇景 給 鎮住 了 他 堅信 這是 佛在給 他 啟示 哪 也 不 去 了 我 就 在 這刨個 洞 吧 就 在 莫高窟 這裡 開鑿 了 第一個 洞窟 莫高窟 從此 誕生 了 後來 就是 隋朝 隋朝 就 已經 迎來 了 莫高窟 開窟 的 第一個 高潮 到 了 唐朝 啊 就是 莫高窟 的 全盛時期 了 當時 開窟 的 總量 已經 達到 了 一千多 眼 到 現在 呢 也 存在 著有 232 窟 壁畫 和 塑像 都 達到 了 最高 的 藝術水平 到 元朝 以後 啊 隨著 絲綢之路 的 廢棄 莫高窟 也 停止 了 興建 再 後來 這 幾百年 裡 風沙 漸近 人煙 漸少 莫高窟 呢 就 被 遺忘 了 時間 打到 了 清朝 的 光緒年間 有 一個 叫做 王圓籙 的 道士 雲遊 到 了 敦煌 他 也 發現 了 莫高 聖境 就 不 知道 他 是不是 也 看到 了 某種 神聖 的 顯像 他 王圓籙 居然 就 住 下來 了 這 莫高窟 刻 的 都 是 佛像 你 說來 個 道士 算 怎麼回事 啊 這 太上老君 的 弟子 心甘情願 的 侍奉 起 釋迦牟尼 和 諸多 大 菩薩 來 了 話說回來 了 其實 當時 的 敦煌 啊 就 像 一個 風燭殘年 的 老人 Like a dying old man 王圓籙 的 出現 的 似乎 就是 一種 安排 什麼 安排 呢 就是 來給 老人 善終 的 然後 把 這 老人 輝煌 的 一生 給 記錄下來 Then record the glorious life of the old man 他 有 這麼 一個 使命 這 佛教 千年 傳承 到 了 近代 早就 不是 佛法 原來 的 神聖 莊嚴 像 了 那 王道士 他 有 這個 本事 能 讓 佛法 歸正 嗎 當然 沒有 但是 他 發現 了 一樣 寶貝 這 寶貝 啊 可以 有 什麼 寶貝 你 得 聽 我 往 下 說 了 為 了 完成 修復 莫高窟 的 這個 浩大 工程 這 一貧如洗 的 王道士 在 沒有 任何 政府 資助 的 情況 下 每天 跋涉 在 大漠 風沙 當中 挨家挨戶 的 化緣 然後 把 換來 的 錢 是 一分 一釐 都 用 在 莫高窟 的 整理 修復 上 光 清理 流沙 呀 就 花 了 兩年 多 的 時間 王道士 清理 出來 幾個 洞窟 就 想 著 說 要 把 這個 洞窟 這裡刻 的 這些 碑文 經文 給 記錄下來 他 自己 呢 不太 認字 就 請 了 一個 認字 來 做 這個 事情 1900 年 的 6 月 21 號 中國 北京 發生 了 一件 大事 什麼 大事 呢 慈禧太后 向 西方 列強 宣戰 了 這 敦煌 也 應 了 這個 天象 發生 了 一件 大事 什麼 大事 呢 這 一天 呢 就 這個 王道士 請 的 那個 助理 姓 楊 就 在 這個 莫高窟 呢 在 那兒 抽菸 也 不是 什麼 高級 煙 是 西北 一帶 種的 一種 叫 芨芨草 It is a species of splendens that grows in the northwest 這個 草 的 根 啊 它 有 利尿 的 作用 江峰給 您 說 中醫 來 了 它 的 葉子 是 可以 止血 的 Its leaves can stop bleeding 為 什麼 說 這個 呢 他 是 蒙醫 蒙古 醫生 比較 會 用 過去 蒙古人 打仗 就是 成吉思汗 吧 對 吧 兵徵 天下 這些 能 止血 的 草藥 啊 都 進 了 蒙古 的 方子 這個 助理 呢 就 抽 這個 芨芨草 抽完 了 芨芨草 他 把 菸袋鍋子 就 往 牆上 一敲 敲 出來 什麼 聲 就是 這個 咚咚 的 聲音 不是 啪啪 的 聲音 這牆 裡面 是 空 的 空 的 就 說明 什麼 裡面 還有 一個 屋子 他 就 把 王道士 給 找來 了 他們 兩個 不願 讓 外面 的 人 知道 到 了 夜深人靜 的 時候 兩個 人 悄悄的 到 這 壁畫 前面 把 牆壁 給 扒開 了 Two people quietly went to the front of the mural and stripped the wall away 王道士 點著 油燈 晃悠悠 的 光 一照 兩人 驚訝 看到 一包 一包 各種 古代 的 手抄本 還有 印本 的 經卷 Packs of various ancient manuscripts and printed scriptures 從 地面 一直 堆到 房頂 了 還有 各種 的 佛像 文物 藏經洞 沉睡 了 九 百年 之久 的 敦煌 莫高窟 藏經洞 就 這樣 呈現 在 了 世人 面前 這 王道士 不 說 了 嗎 大字 不識 多少 也 不 清楚 知道 這些 經書 到底 有 多 大 價值 但 王道士 覺悟 還不低 他 覺得 這 東西 藏 在 這個 密室 裡 肯定 不是 普通 的 書 趕快 得 報官 三天 之後 那 就是 歷史 上 的 今天 咱們 都 差點 忘 了 咱們 這是 歷史 上 的 今天 的 節目 故事 說 熱鬧 了 啊 對 了 想起 個事 朋友 們 咱們 也 別忘了 你們 看 我 手指 的 方向 那 不是 藏經洞 告訴 你 去 訂閱 你 看 下面 有 一個 按鈕 紅色 的 您 去 摁 只有 您 的 訂閱 您 的 支持 我們 才能 往下走 Only your subscription and your support can we go down 您 手指頭 輕輕 一點 我還 真的 就 能給 您 拿出 一些 寶貝 來 都 說 歷史 上 的 今天 你 也 說 他 也 說 江峰 這裡 說 一些 人家 不 知道 的 好些 啊 是 知道 了 也 不讓 說 的 咱們 這兒 說 有些 說 了 還沒說 對 呢 咱們 這裡給 您 真傢伙 真 寶貝 點吧 我 暫停 一下 就是 讓 您 去 點閱 不 耽誤 咱們 繼續 聽 Let's keep listening without delay 說 到 了 歷史 上 的 今天 1900 年 的 6 月 25 號 王道士 徒步 五十里 趕往 縣城 Wang Daoshi hurried to the county seat on foot fifty miles 找 縣令 去 了 找 他 彙報 去 了 懷裡 還揣 了 兩卷 經文 做 樣品 得 看看 挖著 什麼 了 這 縣令 吧 也 是 個 進士 出身 但是 你 想 吧 他 那個 水平 也 就是 個 五線 城市 的 縣令 了 水平 高 不 到哪去 縣令 看 了 看 說 你 這個 嘛 你 好好 保存 啊 別 讓 別人 偷走 了 這 王道士 到 了 縣裡 啊 也 就是 喝 了 衙門 裡面 一碗水 就給 打發 回來 了 1902 年 過了 兩年 了 敦煌 又 來 了 一位 新 的 縣長 那 叫做 汪宗翰 哎 巧 了 他 還是 這個 王道士 的 老鄉 這個 汪 縣長 那 時候 叫 知縣 對 金石學 很 有 研究 什麼 叫 金石學 這個 金 金屬 的 金 他 就是 青銅器 過去 說 研究 青銅器 上面 那個 古文字 拓 的 上面 那個 古文字 石 呢 就是 石碑 啊 在 那 石碑 上 拓片 就 這個 學問 這 學問 後來 就 跟 印章 考古 關係 特別 密切 所以 這個 汪 知縣 在 敦煌 藏經洞 這個 事情 上 咱們 說 專業對口 歷史 記載 後 來說 這個 汪 知縣 沒有 重視 這個 事情 According to historical records, Wangzhi County didn’t take this matter seriously. 我 倒 不 這麼 看 為 什麼 呢 他 畢竟 還 組織 了 一個 參觀團 風塵僕僕 的 去 現場 熱鬧 了 一下 不是 他 不 重視 他 沒有 進一步 的 行動 是 為 什麼 有 原因 的 第一個 他 手上 沒 錢 沒有 考古 文物 的 保護 經費 第二個 是 什麼 第二 是 清朝 也 沒 這個 制度 碰到 這個 事情 不 知道 怎麼辦 所以 汪 知縣 這麼 一個 好不容易 專業對口 So Wangzhi County is such a professional counterpart. 研究 金石 還 碰巧是 老鄉 的 縣長 能 做 的 事情 也 就是 那句話 你 好好 保存 別 讓 別人 偷走 了 但 王道士 王圓籙 啊 還是 不 甘心 他 又 從 藏經洞 裡挑 了 兩箱 經卷 去 找 人 去 找 誰 啊 這次 去 找到 道 臺 清朝 的 道 臺 相當於 現在 說 地級市 的 一把手 王道士 身邊 的 民工 都 說 你別 去 啦 這 一路上 馬 匪 劫道 的 多 別出 了 什麼 三長兩短 的 王道士 手一 擺 說 沒事兒 就 我 這個 瘦人獸 馬 也 沒人要 風餐露宿 行程 八百多 裡 來到 了 肅州 就是 現在 的 酒泉市 找到 了 當時 的 這個 道 臺 可是 這個 道 臺 就 看 了 經卷 上 寫 的 字 喜歡 寫字 書法 自己 認為 不錯 他 就 看 經卷 上 寫 的 字 一看 這 哎呀 這字 比 我 寫 的 差 的 多 了 這 王道士 也 鬧 了 一個 沒趣 去 風餐露宿 八百多 裡 怎麼 來 的 怎麼 回去 了 後來 有 這麼 一位 人物 就是 甘肅 學 臺 金石學 家葉昌熾 知道 這件 事情 他 就 趕緊 上書 朝廷 這個 朝廷 那個 時候 咱們 算了 這 日子 正好 什麼 時候 義和團 的 拳亂 和 八國聯軍 侵入 北京 之後 的 一個 時段 A period of time after the boxing chaos of the Boxers and the Eight-Power Allied Forces invaded Beijing 那 時候 慈禧太后 自己 惹 了 大 麻煩 At that time Empress Dowager Cixi got into big trouble herself 正在 割地賠款 這個 慈禧 啊 老佛爺 嗎 說 她 老佛爺 嗎 整日 裡說 吃齋唸佛 Talking about eating fast and reciting Buddha all day 其實 她 也 就 跟 世俗 人 一般 求個 長壽 延年 對 真正 的 修煉 文字 千年 佛經 再現 她 壓根 就 沒 感覺 啊 既然 是 無關 國計民生 的 小事 她 就 一道 旨意 讓 地方 上 自行處理 地方 上 處理 好 這 甘肅 藩 臺大 人 就 算賬 了 把 經文 從 藏經洞 裡 運出來 掐指一算 運費 就 得 六千兩 銀子 再 加上 路途遙遠 盜匪 出沒 萬一 有個 閃失 賠 了 銀子 又 失經 再 被 人 彈劾 一下 烏紗帽 都 沒 了 說 這 千秋 大事兒 啊 王道士 自己 去 做 吧 咱們 說 這 一個 窮 道士 確實 是 太 卑微 太 渺小 了 這 朝廷 從 太后 到 省裡 到 道 臺 到 縣裡 都 無力 保護 的 中華 瑰寶 讓 王圓籙 去 保護 隨著 無可避免 的 就 決定 了 這批 文化 財富 後來 不祥 和 悲慘 的 命運 王道士 只能 是 默默無聞 的 繼續 每天 化緣 弄點 錢 挖 沙子 清理 洞窟 結果 有 一天 來 了 一個 改變 他 一生 讓 他 名垂青史 的 英國人 他 的 名字 叫做 斯坦因 從 印度 來 的 從 印度 到 敦煌 來 在 這兒 他 打聽 到 了 王道士 發現 了 藏經洞 他 就 拿出 一些 碎 銀子 來 想 讓 王道士 給他 引路 看看 王道士 一 瞅 這長 的 跟 我 不 太 一樣 啊 是不是 八國聯軍 的 逃兵 啊 提高 了 警惕 您 哪 在 景區 轉一轉 可以 看 經書 不行 斯坦因 一 琢磨 撒 了 點小謊 他 說 我 是 玄奘 的 忠實 信徒 啊 我 是 沿著 玄奘 取經 走過 的 路 歷經 艱辛 來到 莫高窟 的 王道士 雖然 不 信佛 但是 玄奘 這個 名 他 知道 為 什麼 呢 西遊記 的 故事 王道士 小時候 要 過飯 聽過 說書 的 藝人 講過 就問 這 玄奘 是不是 就是 唐僧 啊 哎 對 就是 唐僧 嗯 那 行 看來 你還 有點 佛緣 那 就讓 這個 外國人 瞅 一下 吧 斯 卡因 是 不 看 便罷 一眼 就 發現 了 唐代 高僧 玄奘 從 印度 帶回 的 經卷 漢文 譯本 這 心中 高興 的 了不得 呀 好 東西 啊 但是 斯坦因 為 了 欺騙 王道士 不動聲色 說 你 也 知道 啊 我 十分 崇拜 玄奘 玄奘法師 在天之靈 暗示 我要 把 這些 經書 帶回 佛國 印度 去 王道士 很 高興 首先 是 有人 識貨 了 幾年 了 自己 一直 窩 著 呢 覺得 是 些 寶貝 今天 果然 應驗 了 朝廷 官府 都 不管 的 吧 是 吧 現在 有人 來 識貨 了 再 看看 這個 斯坦因 官府 的 官文 拿 著 這個 官文 呢 還有 官兵 護送 看來 斯坦因 是 有 官府 來頭 的 既然 願意 花錢 那 就 選選 那 就 搬 吧 斯坦因 不 客氣 甩下 了 四錠 馬蹄銀 相當於 後 來說 是 兩百兩 銀子 吧 搬上 東西 上 了 駱駝隊 了 這車 隊 慢慢 是 順著 夕陽 就 遠去 了 沙漠 上 留下 了 深深 的 車痕 這 王道士 最後 還是 擔心 拿 著 銀子 心裡 不 踏實 官府 會 不會 追究 我 這 老百姓 會 不會 在 我 後面 罵娘 啊 就 派 人 四處 打探 消息 結果 是 什麼 反應 都 沒有 呵呵 大清 沒有 文物 法 這 朝野 都 認為 王道士 這事 也 就是 一樁 買賣 由他去 了 後來 日本 人 俄羅斯 人 美國 人 是 紛至沓來 連買 帶 偷 的 拿走 好多 有 一位 法國人 他 是 一個 漢學家 名字 叫做 伯希和 他 後來 被 稱 為 西方 的 敦煌學 開拓者 敦煌學 就是 研究 敦煌 的 學問 他 1908 年 來到 了 莫高窟 他 精通 漢文 所以 給了 點錢 在 藏經洞 裡面 秉燭 精選 三個 星期 用 大量 的 銀子 換走 了 大批 的 精品 最後 他 是 把 東西 都 已經 裝箱 了 從 天津 乘 海輪 運回 法國巴黎 了 最後 呢 有些 東西 都 看不懂 回來 呢 向 北京 的 士大夫 們 討教 這裡面 寫 的 是 啥 呀 在 搞 研究 呢 這個 時候 北京 翰林院 的 這幫 大夫 們 才 知道 哎 呦 怎麼 有 這麼 個 好 東西 呀 清政府 這才 電令 駐 蘭州 的 陝甘 總督 清查 莫高窟 的 經卷 文書 全部 給我 清查 全部 押運 到 北京 就 在 這個 清理 押運 的 過程 當中 敦煌 文物 再 一次 遭到 洗劫 沿途 的 官員 雁過拔毛 最後 入藏 京師 圖書館 的 只有 寥寥 八千餘 捲 了 最早 的 記錄 敦煌 的 藏經洞 裡的 文書 總共 是 五萬卷 三萬多 捲 到 了 海外 八千卷 在 圖書館 裡 七千 卷 流散 民間 這是 無法估量 的 一筆 財富 不過 具有 諷刺 意味 的 是 就 這個 被 罵 作 文物 大盜 文化 小偷 的 斯坦因 還有 伯希和 弄 走 的 那 部分 敦煌 文物 至今 完好 地 保存 在 英國 和 法國 的 博物館 裡面 並且 因為 海外 的 藏量豐富 他們 三萬多 本 嗎 再 加上 學風 開放 大家 隨便 看 隨便 研究 還 可以 敞開 了 討論 成為 了 敦煌學 的 發源地 中華 傳統 文化 佛教 的 研究 得以 廣泛 而 深刻 的 在 海外 進行 如 學界 所說 呀 敦煌 在 中國 敦煌學 在 世界 這 經書 換來 的 錢 呢 說 到 王道士 了 王道士 別人 說 他 掙 了 一筆 發 一筆 大財 了 實際上 沒有 一文錢 花 在 自己 身上 他 都 用 在 請 民工 清理 洞窟 上 了 所以 今天 您 才 能夠 看到 莫高窟 那 宏偉 的 遺蹟 王道士 自己 是 一生 貧寒 羽化 之後 他 的 弟子 們 給他 在 莫高窟 外 建了 一座 道士 塔 立在 萬佛洞 窟 之前 這也 算是 中國 佛道 兩家 的 一段 奇妙 的 緣分 了 歷史 上 的 今天 莫高窟 藏經洞 油燈 將滅 格外 亮 千年 佛經 再現 也 難 敵 末世 人心 張狂 問 ： 正法 在 何方